叫,料想两位少爷定是初战得胜,这次院试高中有望了。”
这乃是祝贺的话,当不了真,孙铈听了笑道:“你等忙上这几日,等少爷我高中,人人有赏。”
听到有赏,门房老伯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露出笑容道:“那就先谢公子赏赐了。”
孙铈听了点点头,就要进入宅院,这时候门房却是道:“少爷慢走,老仆这里还有庄柔姑娘的口信呢。”
听到是庄柔的口信,李毅顿时皱眉道:“既然是口信,难道庄柔那丫头离开了府宅?”
老仆当下笑道:“李毅公子猜的不错。今儿晌午,有一人来找庄柔姑娘,两人搭上几句话,庄柔姑娘就急匆匆的离去,让老儿和少爷、公子说上一声。”
听到庄柔离去,孙铈也急忙道:“你可知道小柔为何离去?”
老仆摇摇头,道:“那人催促再三,庄柔姑娘走得又匆忙,只交代说是一名叫做史可法的大人派来的人。”
史可法?
李毅和孙铈相视一怔,都想不通史可法怎么会派人来找庄柔。
李毅沉默片刻,问道:“你说庄柔姑娘走得匆忙,那么她走之前有没有带走什么东西?”
老仆明显看到李毅的脸色凝重起来,当下连忙道:“庄柔姑娘走之前带着一个包袱,但是里面是什么东西老儿就不知道了。但是老儿看了门口那人,确实是官府中人。”
“你何以见得?”李毅追问道。
老仆听了得意的笑道:“老儿怎么说也在京城住了五六年,当初老爷为官的时候什么官员老儿没有见过?所以还是有这份眼力的。”
听到其这么说,李毅也就相信了。
官员在大明的是特权阶级,的确和平常百姓富商有所不同。最大的区别也就是老仆说的威仪二字,就算一个小吏也有官威官仪。
这时候孙铈转过头看着李毅道:“子正,难道是墨门中人来找庄柔?”
李毅摇摇头,道:“墨门众人都已经入狱,应当不会是墨门。”
孙铈听了脸上露出担忧,道:“但是也根本不可能是史可法啊。”
李毅听了也是认同,自己前日才找的史可法,就算其破案速度再怎么快,也不可能今天就需要证据。而且自己根本就没有说过庄柔的存在,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孙府?又是怎么知道府里只有庄柔一人在,指明了要找她?
这很显然,那就是这一切早有预谋,这帮人趁着早就暗地里调查了自己,然后趁着自己和孙铈参加院试的时候偏走庄柔,顺便骗走的还有好不容易拿到的文册证据。
想到这里,李毅斩钉截铁的道:“如今看来,庄柔一定是中了他人的计,被哄骗出去了。”
孙铈虽然没有李毅想的那么深,但也感觉庄柔一定被人骗了,当下心急如焚,担忧的道:“但是我们又不知道她在哪里,这该如何是好?”
庄柔虽然练过武,但怎么说也就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子,李毅当下也是心里担忧。说不出话来。
见到这一幕,孙铈更是着急,直接从朱齐龙那里躲过缰绳就要登上马车。
李毅见了连忙拉住孙铈,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孙铈听了满脸焦急,声音急促的道:“小柔一个弱女子,要是落在坏人手里那可怎么办?我这就去去五城兵马司,让他们派人寻找。”
五城兵马司乃是维持京城治安的正规军,是整个京城外城中最重要的力量,孙铈如今竟然连官府都不去,直接要去找五城兵马司,可见其真的十分担忧。
李毅听了拉住他道:“你这般前去除了耗费人情,根本就是无头苍蝇。为今之计,应该是先想明白到底是谁设计对付我们。”
李毅也是好言相劝,怕孙铈关心则乱。
但是李毅根本就想不到庄柔在孙铈心里有多么重要,当他拉着孙铈的时候,孙铈竟然激动的猛然一推李毅,恼怒的道:“从长计议,从长计议,等到你记忆好,小柔不知道要被折磨成什么样。”
李毅见了觉得莫名其妙,冷冷的道:“那你这般像是无头苍蝇,又能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孙铈怒极反笑,恶狠狠的看着李毅道:“我要调动官兵围剿他们,无论他们在天上地下,只要他们敢伤害小柔一根寒毛,我就要让他们不得好死。”
这番话说的让李毅都是心惊胆战,连忙道:“谦和,你不要激动。他们明显是冲着墨门一案来的,不是为了小柔,你若是把这件事闹大,才是逼他们冲小柔动手。”
但是这时候孙铈已经听不动劝说,冲着李毅怒吼道:“你要坐以待毙那就在这里等着,我可没法冷静,我要去救小柔。”
说完竟然不顾李毅的阻拦,直接驾着马车向着五城兵马司的衙门驶去。
李毅看了又怒又气,完全想不明白平日里识大体的孙铈怎么会变得如此激动,当下只能冲着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