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钦差张横张大人的命令,安民区皆由官兵控制,没有张大人的手令,任何人想要进去,都是不许。”
“你……”李毅看着一脸得意的张奇峰,咬着牙道:“这里面可是有数千灾民,你们这般做,万一激起民变可如何是好?到时候朝廷怪罪下来,你等都要人头落地。”
张奇峰不屑的笑了笑,看着李毅道:“都是些许的贱民,安安分分最好,若是不然,老子的兵可不是吃素的。”
听到这种言论,李毅眼神冰冷。人命再这种将门子弟面前竟然如同猪狗一般。
看着安民区,李毅冷冷的看着张奇峰,道:“我这就要进入安民区,你放不放行?”
张奇峰两眼朝天,瞧也不瞧李毅,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旁边朱齐龙勃然大怒,等着铜铃大目恶狠狠的盯着张奇峰,恨不得吃了他。
李毅伸手按住朱齐龙,上前一步,冷冷的问道:“你真的不放行?”
张奇峰拂了拂衣袖,满脸轻笑的看着李毅,冷冷道:“没有张大人的手令,谁都不能进去。”
他话音刚落,只见面前的李毅已经一跃而起,从马背上直接向着自己跳跃而来。
张奇峰心里大骇,直接举起双臂阻挡,高喝道:“李子正,你敢如此?”
刚刚说完这句话,就感到双臂被一股巨力踢中,只觉得一股巨痛从手臂传到身体各处,连人带马不由后退。
张奇峰知道自己不是李毅对手,连忙就要高声求救,但是李毅腾空跃起,竟然一脚踢在他的脸颊,将他整个人直接踢落下马。
李毅抓住缰绳端坐在马上,看着在地上翻滚的张奇峰,暴喝道:“本官乃是承奉郎,因救济灾民而得官位,如何不能进去?”
张奇峰狼狈的捂着脸颊,口齿不清的怒喝道:“你竟然敢违抗张大人命令,本官看你如何收场。”
李毅冷冷一笑,也不管地上的张奇峰,直接勒马前进。
官兵看着面前这个场景,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两位大人怎么打了起来。
李毅一路前行,傲然肃立在拒马前,一众官兵左右互视,都不知道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朱齐龙打马上前,疾声大喊道:“承奉郎李大人在此,快快放开道路!”
一个小旗官颤声道:“没有张大人的手令,小人不敢放行。”
李毅闻言拍马上前,一双眼睛盯着那小旗,沉声道:“本官乃是辅国社社魁,此安民区都是本官所建,要何手令?还不快快让开。”
李毅在保定府威名赫赫,当初高阳王家一战更是打的官兵溃不成军。
那小旗见这等魔神这般盯着自己,心里恐慌,只得领着人慌忙搬运拒马。
道路让开,李毅闷哼一声正欲纵骑入内,忽然背后有数名骑兵奔驰而来,杜长峰右脸红肿,一脸愤怒的冲了过来,将要挡住了李毅的去路。
刚刚还搬运拒马的小旗官立马横枪守住了道路上,一边挡着通路,一边朗声大喝道:“没有张大人手令,谁都不能通过。”
这番语气样子,端的是正气凛然。
李毅之前被张横阴了一招,本来就有火气,如今张奇峰这般紧追不放,更是没了耐心,大喝道:“给我滚开!”
小旗官大喝一声,立刻向着一旁空地躲闪而去,不见了踪影。
而这时候张奇峰已经挡住通路,横过铁枪遥指李毅的咽喉,森然道:“李毅,你不尊命令,已经犯了大罪,你若还敢硬闯,今日必要让你横尸在此。”
李毅怒极反笑,大声道:“若是如此,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有这个本事。”
听到李毅暴喝,张奇峰眼神闪烁,咬牙道:“给本官抓住他,不必留情!”
“好大的口气!看来你上次吃的教训还不够。”李毅目露寒芒,沉声道,“今日倒真要看看你有何本事!”
“杀……”张奇峰大喝道。
他带来的都是自家的家丁亲卫,自然不敢不用命,纷纷跟着向着李毅冲来。
李毅从马鞍上抽出张奇峰留下的长枪,冷冷的看着他们。
张奇峰大喝一声,拍马舞枪直取李毅的面容,杀机没有丝毫隐藏。
李毅跨马横枪、傲然肃立,对疾驰而来的张奇峰竟是视而不见。
马蹄声疾,张奇峰堪堪拍马冲到,正挺枪欲刺之时,陡见眼前扬起一道耀眼的寒芒,有刺耳的锐啸耳畔炸响,张奇峰还没看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便感到自己的胸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了一下。
下一刻,张奇峰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整个飞了起来,而胯下的战马却是去势犹疾,穿过他地身下扬长而去。突然受了击打,张奇峰只感到自己的胸口异常难受,好似喘不过来气般,挣扎着难受欲死。
“噗……”
等他反应过来,面前寒芒闪动,一截寒光闪闪的枪刃已经紧紧地抵住了他的咽喉,有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