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干二净。本官倒要看看,死人怎么造反?”
“你……”王知县一脸惊愕的盯着薛濂,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朝廷侯爷,竟然将灾民视若草芥,要把他们杀光。
“大人,这些可是大明的百姓,是皇上的子民啊。断然不可如此。”王知县一脸沉痛的走上前,拉着薛濂坐下战马。
薛濂一脚将王知县踹倒在地,喝骂道:“你这个软蛋,大明多的是人,杀了一批正好,也不用赈灾了。”
说着抽出腰刀,大吼道:“若有灾民敢出界者,皆斩。”
王知县骤然变色,扑上前来保住薛濂的右腿,大吼道:“朗朗乾坤,如何敢行此天怒人怨的罪行?侯爷勿要冲动,若是屠杀灾民,皇上必定怪罪,到时候你断然也要人头落地!”
薛濂本来就对此事恼火,现下又有王知县接连阻挡,心中怒气更盛,一声大喝:“老子行事,哪有你这个腐儒说话的份!”
说着一刀拍在王知县脸上,将其打倒在地。
“来人,将其压下去。”薛濂大吼道。
旁边的军士立刻上前。
王知县心中忧虑灾民,如何能够让薛濂纵兵屠杀,不由伸手拽住薛濂的刀身,殷洪的鲜血顿时随着刀锋留下来,煞是耀眼……
薛濂目瞪口呆,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书生看上去柔弱不堪,竟然有这种胆气。
他连忙对着惊在原地的军士喝道:“愣着干什么,快把这个疯子拖下去。”
王知县的手掌被刀锋割裂,鲜血直流,但他脸色苍白,死不松手,苦苦哀求道:“灾民只为求生,非是罪过,若是纵兵杀了,我大明将会丧尽民心啊。”
薛濂心里恼怒,恨不得直接杀了这个碍事的知县。
就在这时,一队骑兵飞驰而来,为首的正是保定总兵曹鸣雷。
曹鸣雷在一帮家丁的护卫下直直奔驰而来,然后勒住缰绳,停在薛濂面前。
“这时怎么回事?”曹鸣雷这才看清楚面前的情况,不由微微一愣。
薛濂本就心中恼怒,这时候更是感觉脸面丢尽,不由大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将此人拖走。”
军士连忙上前。
“慢着……”这时候曹鸣雷拍马靠近,看着死死拽住薛濂刀锋的王知县,不由道:“这不是保定王知县吗?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知县见曹鸣雷前来,不知道是不是阻止薛濂的,当下急忙道:“阳武侯想要屠杀灾民,曹总兵快劝劝他。灾民乃是大明百姓,社稷根基,万万不能残害。”
薛濂闻言大怒,大喝道:“灾民造反,本官格杀乃是天经地义。来人,将此人给本官拖走。”
军士神色犹豫,但是看到薛濂一脸恼怒,只能上前。但是不等他们动手,曹鸣雷手中长枪横扫,将他们打翻在地。
打翻军士,曹鸣雷盯着他们,冷喝道:“滚下去。”
曹鸣雷手握军权,军士哪里敢得罪,便灰溜溜的连忙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