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早的得知,伏击派去的人马?”
薛濂眼神阴冷的看着张横,他贵为阳武侯,虽然如今勋贵势弱,但是也不是好欺负的。
“这件事本侯爷也不知道,张大人若是怀疑,那就尽管去查。”
听着阳武侯冷淡的回答,张横恨恨的甩甩袖子,道:“张奇峰死在了牢房里,到死的时候还是蒙着面,这说明绝对不是他泄的密。”
阳武侯冷冷的笑道:“张大人不必拐弯抹角,本侯爷说了,这件事我绝对没有泄露半句。而且这次死的也有我的手下。”
张横闻言强压住心里的怒火,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侯爷再次召集人手,除去李毅。只要杀了李毅,一切就能迎刃而解。”
阳武侯看着满脸疯狂的张横,皱着眉头退了一步,道:“如今派人的人马失败,李毅必定有了防范。”
张横蓦然转头盯着薛濂,冷冷的道:“侯爷可是怕了?”
薛濂摇摇头道:“李毅在保定府的势力无孔不入,我等做什么根本瞒不住他。这个时候再动手,只可能被他抓到把柄。我虽然为阳武侯,但是李毅也有承奉郎的官位,做的过火,我可是也要自身难保。”
“只要杀了李毅,到时候辅国社和安新铁旅就不值一提,又有谁会多事。侯爷是太多虑了。”张横知道眼下自己能够仰仗的之后薛濂,低声道:“事成之后,安新的火器作坊都将交给侯爷,每年获利也有两成分红。”
薛濂听了有些迟疑。
他这次带兵前来安新,虽然对于安新铁旅并不是看重,但也调查过。安新火器锐利无双,比之鸟铳强上数倍,早就让他眼红,如果得了火铳作坊,自己实力也将大增。更不要说安新货物每年的分红,至少有数千两。
张横见薛濂迟疑,也不逼迫,只是静静等候。
向着火器和银子,薛濂挣扎几分,道:“那好,我在调集人马,但是皆交由大人调遣。”
张横知道薛濂是想避免麻烦,虽然心里恼怒,但是如今形势紧急,自己明天就要赶去京城,只能妥协。
两人商定之后,就将动手。
这段时间李文升只觉的度日如年,当初他以为张横前来,李毅绝对没有胜算。
但是没想到如今李毅不但化险为夷,反而将张横逼入了险境,这让他暗暗后悔,早知道当初不要那般决绝,留个善缘,也不至于如今这般尴尬。
李文升坐在马车里,看着监牢。
李毅已经发话,想要见他可以,只能去监牢里去。
这说明李毅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但是这般明目张胆的进了监牢,无疑是向张横表示,自己背叛了他。
恐怕自己前脚刚进去,张横就回知道,想到张横那冷厉的性子,李文升就十分的担心。
在马车里挣扎半天,李文升想了想,还是决心进去。
京城的事情他已经知道,张横今天就要前去京城,自己若是不现在进去,那就真正坐实了投机倒把,到时候恐怕李毅绝对不会接纳自己。
这是交换的条件,自己可以狡猾,但是大家都是明白人,再狡猾就是真的将其他人当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