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烟斗来吞食烟雾,原本流入大明,百姓也只是好奇才尝试,后来南方很多百姓都开始吸烟了,并且有了瘾,难以戒掉。崇祯皇帝知道这个情况之后,下令禁烟,情况这才好转,但是私下里,还是有很多人偷偷吸食,如今在北方,除了勋贵让人去南方购买,烟叶倒是十分难买到了。”
李毅见了指了指玉盒中的黑色膏药,道:“这又是什么?”
侯吉道:“此物称为福寿膏,乃是万历年间方士炼制的,能够让人舒适,当初的万历皇帝经常食用,但是后来发现,用烟斗吸食更加有效。”
李毅点点头,望着魏忠贤道:“此物看样子成效不错,想来定然是珍品。”
侯吉笑着道:“效果是很好,可就是损伤身子,而且上瘾。若是两天不吸食,就会心如蚁噬,十分难受。公公也是因为上了瘾,所以经常需要吸食才能入睡。”
两人说话间,魏忠贤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是李毅亲自来了,他在女婢的伺候下直起身子,对着李毅道:“原来是子正啊,快坐。”
李毅笑着拱拱手,坐下来道:“九千岁,在这白洋淀深处,生活的还习惯吗?”
魏忠贤微微睁开眼睛,对着李毅道:“再好的地方,天天呆着还也会腻的。可惜我这个残废老了,身子骨已经软了,只能每天躺着,所以出不了远门。”
李毅笑着道:“公公向出远门,可是有想去的地方?”
魏忠贤长叹一声,道:“我死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回到那紫禁城看看。”
听到魏忠贤这句话,李毅和侯吉相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李毅知道魏忠贤这是流连自己权利的巅峰,但是现在阉党已经不复存在,魏忠贤也只是一个活死人,根本无法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他的这个愿望,主动实现不了。
魏忠贤自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好似在怀念自己往昔的日子。
李毅道:“九千岁,你若是在安新呆的无趣,我可以想办法将你转移到其他地方,比如江南。”
魏忠贤裂开嘴吧,露出满嘴的黄牙道:“你想赶我走?”
李毅摇头道:“当然不会了,我如何能够赶九千岁走?这么说,也是供给九千岁一个选择,九千岁不愿意也就算了。”
魏忠贤睁开眼睛看了李毅一眼,“你心里的想法是什么,并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赌钱,因为根据一个人的动作,我能够读懂他的内心,这就是我赌术很高的原因。李毅,你的心中所想我当然明白,就如同当初你让我住在安新一样。”
李毅想了想,也不再遮掩,直接道:“九千岁虽然年老,但也是个聪明人。让你离开,我还真是没有这个心思,只是请九千岁体谅一下安新不易,能够照顾一二。”
魏忠贤冷笑道:“盐道的好处给了你们,暗线的信息给了你们,你现在到底还想要什么?”
“我想要九千岁的手中的干系。”李毅沉声道。
听到李毅这般说,魏忠贤身子一颤,直起腰来大喝道:“痴心做梦。”
李毅并没有生气,继续道:“九千岁,您的那些徒子徒孙可是怎么杀都杀不完的,总是要有牵制的办法,还请九千岁将这些交予我,我安新壮大了,九千岁也能更安全。”
魏忠贤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李毅道:“九千岁,您手眼通天,身边又有这么多高手保护,我如何能够陷害的了你?”
魏忠贤道:“那么你打算如何做?”
李毅道:“九千岁也是知道的,我在朝堂之上没有势力,很难立足。如今皇上本想让我官复原职,但是却因为无人支持,才一直没有成。所以我想着,九千岁若是能够将干系交给我来打理,那么对于我也是一件好事。”
魏忠贤冷冷的看着李毅,道:“干系交给你打理,那我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吗?”
李毅站起身来,看着魏忠贤道:“九千岁不用将我看成一个过河拆桥的人,如现在一样,这白洋淀深处的庄园就是九千岁的行宫,一应保卫皆是在九千岁的掌控之中,一应要求安新也会努力办到,定然让九千岁在这里安度晚年。”
魏忠贤神情微微有些迟疑,看着李毅道:“你说的是真的?”
李毅点头道:“九千岁,我只是为了在朝堂之上站稳脚跟,并没有其他企图。”
魏忠贤望着李毅的眼神,点点头道:“那好,我可以这么做,将我手中的干系交给你,但是这件事关系重大,你且等等,我整理好之后,自然会交给你。”
李毅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候九千岁了。”
李毅说完走出庄园。
魏忠贤看着李毅离去的身影,对着身边的侯吉道:“你觉得李毅所说的话,是不是真心的?”
侯吉弓着身子,满脸讨好的道:“干爹,我们在这安新也待了不少时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