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瞬歼灭,又何必弄到这个地步呢。”颛桦的声音细若蚊嗡,但还是被青年听到,他嘴角的笑容更为放大,一副人畜无害的直视着颛桦的双目,“你的意思是怪我咯?”
陈雨涵直觉一阵微风拂面,颛桦的整个身子便在大喷一口鲜血间倒飞出去,而且骨头爆裂的声音让她震耳欲聋。
“你颛家才死了几个皇境和数百个低阶斗者罢了,用不着生出这么多怨气嘛,要人的话前面不是住着一群令幕国头疼不已的暴民吗,叫什么昆奴来着,既然他们也仇视幕国,那就将他们也拉入这边的阵营就是了。”
丢下这段话后,他就没打算管颛桦二人,真的迈着脚步走出。
陈雨涵出现在颛桦身边,将肩膀被轰出了一个鲜血直流窟窿的颛桦扶起,口干舌燥,以秘法传音:“你确定你不是招惹了一尊难以送走的神像回来,我怕我们到最后只是他手中的棋子而已。最后得利的人才是他。”
颛桦抹去了嘴角的鲜血并掐诀,那个窟窿生长出一颗颗植物的嫩芽将其填补。额头上浮现了阴阳双印,他体内的伤势正被迅速地修复。
颛桦的脸色苍白回音道:“我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不会做出破坏我们目的的事情,至于他将我们当做棋子,我们又何曾不是假借他手去牵制那位君上的出手。到最后谁利用了谁,谁有本事成为真正的渔翁还不得而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