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难寻一个,有能力修建至少三个,可见十二商会在这三年中,无论财力还是实力都上升了好几个等次。或许,光是财力,就已经胜过任何一个七大宗门。”
“不敢当,七大宗门屹立大陆千载,怎是我这等毫无沉淀底蕴的小小商会能比较呢。”步非承适当地露出笑容。
然而,他的笑容在下一刻便僵硬凝固。
“就连齐家这个在幕国扎根至少五千年的老牌势力,都被你们十二商会弄得连族人的修炼资源都分发不出,从而出现分裂。你们赶上七大宗门,乃至超越,甚至成为全大陆的第一势力,也是指日可待啊。”
齐晨神情平淡,不冷不热地说道。
笑容僵硬凝固的步非承微微垂目,再睁开时,笑容又再自然,“请阁下莫要捧杀我等,以齐家的沉淀与底蕴,低潮只是短暂。现在更有阁下归来,齐家或许不用三月,就能重振起来。”
闻言,齐晨的嘴角翘起,雷光涌动间,直接出现在步非承面前。
站在步非承身后的两名守卫瞳孔微缩,尊境巅峰的修为从其体内呼啸而出,分别压向齐晨的双肩,要逼迫其跪下。
承受着尊境巅峰威压的齐晨,脸上没有半点变化,膝盖也不曾弯下半分,嘴角的笑意除了冰冷之外,更多了一丝玩味。
“只是随从守卫,便已经是尊境巅峰的强者,真的了不起啊,十二商会。大概经历过战火消耗的四大家族,唯有凝成一团,才能作为你们的对手。单独一个齐家,还真不够看,特别是有陈颛两家的一份助力在其内。”
见步非承终于收起他那虚伪的笑容时,齐晨继续说道:“你刚才说三个月后,齐家就能恢复元气?我看,是面对你十二商会的狙击以及设局般的巨额借债,不得不将祖地变卖才是真的。”
同是与步非承一样坐在座上,眼睛如鹰隼般锐利的男子开口道:“既然阁下从一进门口就没有想过绕弯,那我们也不妨开门见山吧。欠债还钱,不是天经地义吗?”
肥头大耳,颈挂一条极为粗大金链的男子眯眼道:“没错,当初齐家的正副家主以及大长老,找到曾经是阁下盟友的我们借取巨额斗晶,我们想都没有想便将其借出。现在阁下平安归来,却压根没有想过好好说话,这样的态度,实在让我等感到寒心。”
同与步非承一样,齐晨在三年前幕国内战有过印象到地一位老妪,叹了口气道:“当日的借债,是当着幕国近十万人的见证下进行的,我们有当时的记录玉简。同时,阁下的长辈在借条上以精血与神魂签下自己的名字,我们同样保留着。”
“至于你方才隐意说我们狙击齐家的产业,导致齐家无法分发修炼资源,我们也有苦说不清啊。作为商人,我们必定是以利为重,间接损害齐家的利益,也是无心为之。我们将部分债款转给陈颛两家,只不过是知道他们两家曾作为阁下的手下败将,以为他们会以此示好齐家。”
继三人之后,席上的其他人,都是姗姗将债款的”隐情”道出,不仅将齐家的现状与十二商会推得一干二净,还间接责备齐晨方才不分青红皂白的语气让他们寒心,破坏了三年前的同盟联手感情。
他们仍在像是轮转一样开口间,齐晨冷哼一声,“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你们的话说够了没!”
话音落下后,共计二十四名守卫同时露出尊境巅峰气息,虽然没有锁定着齐晨,但也已经接近一触即发的境地。
不久前才与三名帝境中期大战一场的齐晨,由始至终没有将这些守卫放在眼中,无视其所谓的威胁,冷笑开口:“说够的话,就让我来总结你们为何敢将齐家逼至这种地步!”
“首先是我的离去,令我们三年前那所谓的同盟关系薄弱破碎。然后,就是你们得到了抓住了某个契机,迅速地壮大自身,并日益不满于屈居在四大家族之下。”
“我相信,你们也在关注我离开后,身边之人的事情。先是我的好友烽银他不知何故何因,屠了奇乐宗这个淫邪宗门,并建了一个宗门后胡作非为。后是知道了吾妻雨珊因为身份缘故,被七宗幽禁。两者之下,你们认为七宗不会再因为我这层原因,而成为齐家的后盾。这样,你们要动齐家,便没有后顾之忧了。”
“我也从你们现在的表现深信一点,你们也压根不惧我归来。你们会用我长辈当着上十万人的面欠下的借条,说明这笔欠款是双方自愿而为,我若抵赖,则会污了齐晨之名,污了齐家名声,更污了我那超新星挣来了荣光。你们认为,我会被这三者钳制,从而不会撕破脸皮,是吧。”
见在座之人没有出声,齐晨冷笑依旧,“只要将齐家踩下,特别是走出了我的齐家,抛开其他的阴谋论,你们十二商会的名气也会疯狂窜起,届时施展拳脚之地,也不限制在幕国,而是能在整个大陆,或许真的有可能赶超七大宗门。”
“要说你们为何不踩陈家、不踩颛家、也不踩何家,除了齐家之前是四大家族中内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