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喔,我只是讨厌浪费食材罢了。”李维抬起头,毫无表情地眨眨眼,又重新专注自己的工作。
“那些鲜肉呢?”
自从这座作坊开始运作后,她注意到每天都有三四头羊先牵到制革铺那边剔掉羊毛,然后牵进这座作坊,而有入没出的原因就是那些大角羊被宰杀了,所以拉比特人的制革铺也得到需要加工的生皮,只是其余的部分去哪了?另外吃饭也没有鲜肉供应了,汤的肉全是鱼或咸肉,一片新鲜的羊肉都没有,总不可能全部肉块都腌制了,那是秋季快要过冬的时候才做的事啊。
“全做成奇怪的菜,封进陶罐里了。”李维拽动切肉刀从大角羊的颈脖一直划向羊腹,然后把染得通红的切肉刀放到一边,拔出一把尖细的匕首插入大角羊皮肤与肌肉的连接层,动作凌厉的滑动匕首,完整的羊皮正随着刀锋的移动从鲜红的肌肉上分离。
亚修蕾的目光从李维身上抽离,视线越过被羊血染红的泥地,看见一个捋起袖子的伪娘侍者正往木桶内倾倒清水,让粘着黏膜的青白色肠子随着水位的上升浮到桶面。接着他抓住泡在水中的羊肠,用力挤出肠出的污秽物。其他内脏的处理就简单多了,直接泡到水里冲洗一下就扔到案板上,由下一位伪娘侍者将其剁碎煮汤,内脏口感不好却是肉食,不能浪费。不止处理内脏,似乎整个哨塔的厨房都搬到这里来了。七八个伪娘侍者拿着菜刀,手脚飞快地将洋葱、胡萝卜、辣椒、番薯叶、西红柿等蔬菜切成细丝或薄片。可是亚修蕾记得就算这座作坊投入使用后,每天开饭的时候,拿去派发给众人的饭菜可是从哨塔的厨房里搬出来的。
剥去皮肤的大角羊尸体在李维的切肉刀下被肢解成一块块零件,这些零件随即由旁边的伪娘侍者接过放到案板上剔除骨头、割离筋腱,肌肉则切成小块后倒进盛满玉米面的铁锅里,接着拿着粗大的擀面杖的侍者开始使劲地搅拌锅里的东西,等拌匀后连同那些切好的蔬菜一起倒进空空如也的陶罐内,然后有人负责抱起装到半满的陶罐跑去作坊的另一头,那里筑起了十几个炉灶,每个炉灶上架着一个直径超过三尺宽的行军大锅,一个个陶罐泡在翻滚的白汤里加热,有专人添补薪柴,往锅中倒水以防烧干。那些骨头筋腱也没浪费,前者是给汤水增添鲜味和营养的佐料,后者是制作弓弦的原料,连同剥下的毛皮一并送往制革铺。
亚修蕾越看下去,那对修长的杏眉越发皱紧,心中的疑问也越变越大,她可没见过这样制作的菜肴,别说伍芙尔族的菜式,好像其他兽族也没有这种把食材弄好后放进沸水锅里隔着陶罐烫熟的菜。但她看见了更诡异的一幕:两个伪娘侍者各拿着一个铁匠钳,一起将一个置于沸水锅中似乎煮了很长时间的陶罐从锅里夹出,然后湿润的粘土封住罐口,又涂上一层蜂蜡。
“亚修,你来这有什么事?”李维略有不满的说道,“如果只是来参观的话,帮我把这头大角羊杀了就走吧,厨房可是男人的战场。”
“啊,差点忘了,盖洛普大人叫我找你拿两份成品回去让他看看,要五天前做好的。”
“那么跟我来。”李维领着亚修蕾穿过作坊,打开一扇房门,房间里面有上百个封好了罐口的陶罐,整整齐齐地码成一座小山。李维在陶罐小山前翻找了一会,搬出两个表面刻着一处交叉标记的陶罐。
“这个就是了。”
亚修蕾迟疑地接过陶罐,刚转身迈步,锁子甲的后摆就被一只血迹斑斑的小手揪住。“帮我把那头大角羊杀了再走。”
可爱男孩的请求是不能拒绝,亚修蕾只好帮李维把剩下那头大角羊宰了,才抱着两个陶罐离开。“不知道盖洛普大人要我拿这些罐子里的菜肴给他是为了什么事呢?”她快步走在哨塔的螺旋石梯上,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想着。肯定不会是肚子饿了的关系,想吃东西直接叫侍者们去烧一桌就是了,哪用拿五天前做好的冷肉冷菜,没准全烂在陶缺罐里了。一想到那堆陶罐山里可是存储着超过十头大角羊的鲜肉,不禁大感惋惜。
经过哨塔第四层的走廊时,亚修蕾瞥见好友塔丽莎在昏暗的工具贮藏室进行一场特殊的贴身肉搏。她把一名亚修蕾不认识的侍者推到墙边,把对方的裙子卷至腰际,左手抓住男孩双手的手腕,将他的手臂高举高过头,右手探进内裤,将包裹其中的东西又捏又揉。在入侵男孩裙底那处秘密花园的同时,塔丽莎嘴上也没闲着,仗着比对方高出半个头的身高,时而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拭男孩水煮蛋般嫩白的脸颊,时而把对方毛茸茸的长耳含在嘴里轻咬一番。
无法从塔丽莎的束缚中挣脱出来的侍者,只能任由对方上下其手,他的身体就像一件美妙的乐器,在塔丽莎的抚弄下发出各种痛苦与欢愉各半的呻吟,眼眶里泛着晶莹的泪珠,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亚修蕾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荒谬的冲动,想过去参与到他们中间,一起蹂躏这个可爱又无助的男孩。当他看见亚修蕾停下来关注时,便想尖叫,却被塔丽莎先一步用双唇堵住,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