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着愿意收购这类山货的作坊;一群小地精奴隶呱呱乱叫着把一桶桶新酿的玉米酒推向码头,而他们的拥有者用有如猎鹰般的锐利目光监视搬运工作,防止这些小毛球偷懒或者把贵重的商品给损坏掉。
米雅法儿看了看已经远远抛在背后的码头区大门,问:“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首先呢,找间饭菜可口、床铺适合,而且没有虱子的酒馆好好的吃一顿烧烤大餐,酒水喝个痛快,再睡个好觉。”盖洛普伸手抚摸踏雪的头顶,感受着那总是柔顺温暖的毛皮。这头大胃王正不安分地吐着舌头左盼右顾,想必它和主人一样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肉香。“然后嘛……”
猎人说着从踏雪背上的一个马鞍袋里找出一卷焦黄色的羊皮卷轴,举到面前展开:“找个向导带路……”说完,他放下地图,抬头往东北面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坑泥港的钟楼和蓝天上大片被秋风吹得翻滚变形的白云——从这里自然不可能看见灰烬山脉,但此行的目的地只剩下五十里格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