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袖长摆法袍,从虚灵侍女手中夺过新的长袍试了起来。
实在不想就此白白浪费生命的盖洛普决定开溜:“那……妈妈,我先出去看一会书,您选好了再让虚灵侍女通知我。”
“坐在那里等我选好,我可能要听听你的意见呢。”蜜妮安回眸一瞪,吓得猎人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摆出正襟危坐的模样:“是,妈妈,随时为您效劳。”
“这件怎样?”蜜妮安拿起一件女式幻术师的法袍贴在胸口,与镜中的自己对比着。但与其说是法袍,盖洛普总觉得那件衣服应该是一件挂吊式晚礼服长裙——幻术师施法时经常需要通过手势或某些小道具给予受术的敌人各种心理暗示,因此为保证双手灵活舞动而去掉了法袍的衣袖部分。
“嗯?挺、挺好的……吧?”
“是么。那么,这件就放到那边。”蜜妮安放下幻术师法袍后,指着一件宽身长袖的大袍子,“拿这件给我。”
“遵命。”盖洛普连忙将其递上,可惜蜜妮安稍作比划就把这件法袍丢到一边——原因也很简单,这件法袍太过宽松,任凭你身材曼妙、玲珑浮凸,只要一穿上马上变成水桶腰,想要多土肥圆就有多土肥圆……
“这件不行,给我下一件,快点。”
“好的好的……”盖洛普颇为无奈地捡起新的法袍递给便宜老妈,心中抱怨这明明应该是他的便宜老爸该干的工作好嘛。
看着自家儿子满脸的不爽,蜜妮安开心的调侃道:“怎么啦?与其有功夫在心底抱怨,不如快点帮我挑到合适的法袍。”
盖洛普撇撇嘴,破罐破摔地道:“……妈妈,戏弄我很有趣么。”
“当然有趣啦,我乐在其中呢。”
“……”
挑来选去,蜜妮安最后选定的服装还是女性元素法师的经典法袍——比基尼法袍。丁字裤的布料极其稀少,两条束带宛如一条细细的黑线,乍看之下好像只用一片半块巴掌大的黑色布片在大腿根部稍作遮掩,花房饱满得令人心动,若从背后看过去,只会见到高翘的臀部夹杂着一抹黑色;上身则是紧束的胸兜,让胸口沟壑格外深深诱人,仿佛随时会从布料的束缚中蹦出来。一双修长精致的纤纤玉足套上了长筒皮鞋,无论是烹调菜肴还是施展法术都同样灵活的柔荑巧手由绣有法阵的施法者手套包裹。
像蜜妮安这样的尤物,盖洛普真的想不明白那位不知其名更不知其貌的便宜老爸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哪天出门不巧给板门夹伤了头,居然搞得她孤身一人来到边陲地区隐居育儿。
“怎么样?”站在全身镜前的蜜妮安单手叉腰,右手一撩苍白的长发,尖尖的下巴轻轻扬起。不管怎么看,以那气场还是身材外貌都很难令人想到这份美丽竟然属于一个生育过孩子的母亲。
盖洛普能说什么,我家的便宜老妈不可能这么豪放么?
当然,实话实说绝对是作死,多年打猎养成的危机直觉告诉他,得罪便宜老妈比得罪女神姐姐要危险无数倍——哪怕启明之神释放出神威都没有给他一种仿佛站在无从抵抗的天敌面前的错觉。他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词语:“妈妈,我觉得以前您穿着家居常服的模样挺好看的,不如换回去吧。”
“那是以前隐居避世的需要,好歹我是一位大师阶水准的元素法师,你不需要我担任幕僚的工作么?而且是无须支付薪金的那种呢。”
盖洛普察觉到便宜老妈提及的一个信息,忍不住皱起眉头问道:“呃……妈妈,您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个领主?”
蜜妮安双臂环抱在胸前,将那两团丰满的玉脂球挤得更加鼓胀后,侃侃而谈:“恢复自我意识后的第三天,我的孩子,你得明白一个人被关在牢房里是很无聊的,有的是时间去回忆与思考。整理过我为亡灵为虎作伥时期的记忆,便发现你已经是个有些能量的人物了,不然解释不了那些骑士和施法师为什么会服从你的指挥。直到第二次来探望我的时候,我终于确信自己的推测,当时你应该是忙糊涂了,戴在左手上的玺戒忘了摘下。”
“妈妈,您真是目光如炬。”猎人一面便秘的表情恭维道。这一刻,他感觉蜜妮安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蓝星无数的大侦探灵魂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