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地牢,潮湿的墙壁,昏暗的光线,腐臭发霉的难闻气味在空气中弥漫着,不时能够见到几只蚊虫嗡嗡地在飞舞。这里不断传来一阵阵皮鞭抽打肉体的钝响与女性高亢的尖锐喊叫,与其说是囚犯遭受折磨时发出的惨叫,倒更像是给予了某种快乐而无比满足的呻吟。
当走进其中,借着插在壁翕内的火把提供的光源,可以看见地牢内跪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伍芙尔女人,她双手交叠在身后,被一个锁枷牢牢锁住,锁枷与套在粉颈上的项圈之间有一条长度刚好的铁链相连,只要她的手臂稍作挣扎,铁链便会拉扯项圈,使其产生窒息感。而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则与分别小腿并拢在一块紧紧捆住,再锁到一根笔直的铁杆两头固定,迫使她只能以一字横叉腿的姿势跪坐在地上,将女性最私密的赤贝暴露无遗。除此以外,项圈的正前方还有一个圆环,一条扣住圆环的链子挂在头顶上方的木梁上,让她不得不把身子挺得笔直。
旁边一个身穿女仆装的狼女,如同机械一般冷漠而精准地挥舞带尖刺的长鞭,一下又一下抽打在这个可怜的女囚的脊背上。每一记清脆的鞭抽都令女囚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然而奈何在枷锁的拘束下,她除了把那双高耸硕大的丰乳左右晃动以及大尾巴疯狂地摇摆以外,几乎无法动弹。
“啪!”“呀!”每一记鞭打过后,咬紧牙关的女囚总会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满足无比的呻吟,像是干渴已久的旅人忽然喝下了甜美的甘露一般。
地牢一处角落的阴影内,一个红发少年在观察女囚受刑之余,手上的羽毛笔正在飞快的速度书写着:“在不足以打折骨头的力度攻击下,肌肉没有出现类似生者软组织锉伤后常见的淤伤,暂时推断是肌肉强度比生前有所增加,将攻击的力度吸收中和,同时不排除体内血液循环已经停止,导致血管破裂后没有出现血液浸入肌肉组织的可能性……”不过奇怪的是他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不仅是额头上突起了青筋,连握笔的手指也因过度用力而使关节发白。
“呀!”鞭子又一次掠过,在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拉出一道稍纵即近的浅痕,女囚又顺势发出长长的呜咽,婉转幽怨,如杜鹃啼血,胸前雪白的双峰随之颤动,波涛汹涌。
仿佛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少年手中的羽毛笔终于承受不了如此强大的握力而啪的一声被折断,随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歇斯底里地咆哮道:“真是……够了!妈妈,你明明感觉不了疼痛,就别老在喊叫好吗?我们不是在做实验么,怎么变成了……成了……”
女囚满不在乎的回答道:“哎呀,我的孩子,这叫刑讯凌辱喔?以前我强迫你学习各种知识时,可没少揍你呢,你就不想趁这好机会出一口气……”
“不想,完全不想!老/妈揍不肯好好读书的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
“哎呀,不愧是我的孩子,真是孝顺呢。好啦,以后你不肯好好读书学习,我就揍你喔,你亲口答应的呢。”
“……”
好好的科学探秘实验,愣是被蜜妮安这个老司机弄成上辈子盆本鸡的十八叉密室凌/辱动作片,这不是盖洛普想要的画风!
之后的实验同样在一阵阵娇喊呻吟中完成,蜜妮安尝遍了所有审讯室内的非致残的刑具,像是脚踝上绑着铅块骑在三木角马上娇喊求饶、塞进浸笼内泡入没顶的水深假装溺水挣扎……
好不容易熬到实验结束,被撩得血气上涌又无处释放的盖洛普也顾不上整理研究笔记,丢下还裸着身子倒吊在刑架上的蜜妮安,直奔乌托邦的居住区,利用拥有者的最高权限将个人卧室的门禁破开,然后袭击了里面抱着枕头裸/睡的雪伊。等到盖洛普被蜜妮安搞得过载发烧的大脑冷却下来的时候,已经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侵犯,雪伊只是稍微在口头上表达几句不满,便与他共赴巫山,自己的情人如此开窍很是令她感到高兴,自以为宽宏大量的她也不是不能忍受这点小小的冒犯。至于矜持什么的不存在的,这位大小姐的疯狂劲甚至给盖洛普一种“让我们决战至黎明,看谁先死在床上”的势头。
一轮发泄过后,进入贤者时间的盖洛普开始思考便宜老妈的安置问题。蜜妮安作为亡灵自然得呆在乌托邦内,否则会被同胞们不由分说当作敌人攻击,将来要是有什么需要她帮忙当打手的时候再拉她出去助拳。
目前乌托邦内也有一群住户,盖洛普不可能永远让蜜妮安呆在审讯室——人始终是社会性动物,只有呆在集体内才是正常的,哪怕这个集体只有五六个人组成。让住户们接受蜜妮安的存在成为唯一的选择。
计划已定,盖洛普便把雪伊搂入怀中:“雪伊,明天晚上有时间来乌托邦里一起吃顿饭吗?”
“诶?好呀……”被折腾得仿佛没了骨头似的雪伊眼前一亮,连忙点头答应下来。这可是盖洛普第一次对她作出邀请,不由得满心期待——尽管在外面,她的帐篷是位于猎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