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什么施法者。”便宜老妈语气平静,就像是在说一种很平常的知识理论一样。
好个施法者死于魔力失控很正常,会导致使用者非正常死亡的产品,放在蓝星是拿不到质检合格证的好吗?
盖洛普白了蜜妮安一眼,实在理解不了这种很可能只有施法者才有的牺牲观念。
“又完成了,这次应该不会有什么排斥反应了吧。”蜜妮安说着把墨水瓶和长针放到一旁,将手按在那个狼女的背上,一道晶莹剔透的红色光芒开始注入对方体内,刻画在脊背上图案也渐渐泛起了同样颜色的光芒。
“呀呀呀呀呀……”
似乎是受到了某些刺激,昏迷的囚犯在三角木马背上弹起,把身体挺起到极限,发出刚才折磨过盖洛普耳膜的凄励惨叫。这近乎穿脑魔音一般的高分贝尖叫持续了十几秒,随后戛然而止,囚犯好像一条被拉到极限而最终崩断的皮筋那样,身体重新一软,趴伏下来一动不动,口吐白沫,双眼翻白。
盖洛普赶紧跑过去,探了囚犯的鼻息,发现她还活着后,不由得放下心头大石一般呼出一口气,便招呼虚灵侍女把她拖回医疗室疗伤。“妈妈,您想把她们折磨致死吗?”
“才不会这么浪费实验素材呢,哪怕她们在实验中死了,我也会保证这些家伙死得有价值的。下一个,这次嘴堵上,她们太能叫了,好吵人。”蜜妮安说着招招手,随侍在旁边的虚灵侍女马上解开其中一个囚犯,给她戴上马撅子。
被选中的囚犯既哭泣求饶又扭动身体挣扎,只是哪怕她气力再大,也无法以物理手段触碰到虚灵侍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三角木马越来越近。而没被选中的囚犯们则露出逃过一劫的欣喜表情,又在心中向狼母与启明之神祈求,希望自己沦成牺牲品之前,让这场所谓做实验的折磨尽快结束。
盖洛普对于这些囚犯的死活不太在意,其原因不是他的品性变了,而是在把俘虏的土匪收容到乌托邦里时,他就让虚灵侍女搞过极其严格的审查,按照土匪们的犯罪轻重划分出等级。毕竟好多土匪完成改造后,是要放到暮林镇当生产工人的,盖洛普可不想把某些有严重前科的危险分子放归民间,去危害自己的子民,哪怕只是单纯有这个可能都不行。
而是蜜妮安挑选当实验品的囚犯的胳膊上都刺有骷髅刺青,说明这些囚犯都是手里犯有人命的积年老匪。无论是按根据希帝国的法律还是盖洛普的善恶观念来说,这些狼女拉去刑场吃枪子都不带冤枉的,所以盖洛普给予她们的安排便是一辈子在乌托邦里工作,为维希帝国的工业化贡献出全部力量,日日如是,夜夜依然,至死方休。
因此盖洛普在意的另一种可能性:“这种人体实验……您以前,嗯,有没有在其他人的身上做过?”
“做过啊,以前任职宫廷法师的时候就积累了不少资料。”蜜妮安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笑意盈盈,简直就像一位科学家在向听众介绍自己的作品那样自豪,“等到我搬到塔克镇生下你的时候,已经改进到可以实用化了,就是刻印在你身上那六个。这份妈妈的礼物你感动吗?”
“啊,真是谢谢您,妈妈。”盖洛普在心中腹诽道:其实我想说的是不敢动。
仿佛看了盖洛普担忧着什么一般,蜜妮安随即又补充道:“放心吧,我只用那些罪有应得的死刑犯来做实验,从未为自己研究而伤害过哪怕一个无辜者,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几年前病死了。”
“您是说您在自己身上做实验把自己害死了?”盖洛普的额头滑过一滴冷汗。
“对啊,没合适的实验品,只好拿自己作实验品罗。”蜜妮安的语气十分轻松,就像在讲述发生在别人身上的趣闻故事,“事后证明这是一个蠢主意,新增的回路扰乱了我体内的魔力循环,接踵而至便是各种器官衰竭。嗯,我该感谢那个复活了我的亡灵小妮子,她不仅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还帮我将乱成一团的魔力循环理顺了。不然哪怕活过来了,我也只是一具没施法能力的僵尸。”
盖洛普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应该为了便宜老妈在研究上尽管狂热但有底线,还是为研究而不惜勇于作死……她还真为此而死了一次。
“没别的事就出去吧,别妨碍我做实验。”
面对蜜妮安的逐客令,盖洛普乐于服从,因为明天还有复赛等着他,但好奇心让他忍不住问道:“妈妈,您研究的魔法回路的最终形态会具备什么功能?寄宿更多更强大的元素生物吗?”
“当然不是,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收容并驱使元素生物只是权宜之计,元素生物有自我意识,存在拒绝甚至是杀死宿主的可能,这么不稳定的因素有办法排除肯定要排除掉啊。”蜜妮安笑着解释两句子,然后指了指盖洛普右手上的法术戒指,“真正的效果是让刻有回路的人,变得跟那些触法型魔法物品一样,哪怕没有成为施法者的天赋,也只能通过激动魔法回路来拥有施法能力。”
让没魔法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