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的庆功宴一直闹腾至东方微微泛白才算是结束,偌大的环形城墙军营之中,到处都是横躺竖卧的狼女,震天响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其中还有抱着酒桶或角杯说着“我没醉”、“再来一杯”之类含糊不清的梦噫。暮林塔的辎重队昨晚也喝了不少,只是科克族的苹果酒不像烈焰酒那么烈,而且拉比特人们也没伍芙尔狼女那么嗜饮,成为少数能返回自己帐蓬睡觉并按照时间起床的人。
“第一、第二小队去准备早饭,别忘了煮醒酒用的花茶汤,其他人跟我来,把地上的狼大人搬回帐篷里。”萨尔说着弯下腰,和另一个辎重兵把一个半截身子都钻进酒桶里的狼女拽出来,一个抬肩膀一抬着腿,把当事人搬到帐篷里。
其他拉比特人也是如此照办,他们抬着熟睡的伍芙尔战友,从篝火的余烬旁边走过,小心翼翼注意自己的脚下,以防止踩到任何一个醉卧在地的狼女。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皆因这些烂醉如泥的狼女并不是老实的躺在地上酣睡,而是不时左右翻滚或者甩动大尾巴,给辎重兵们的行动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随着这种“捡尸体”工作的进行,萨尔见到了席地而睡的人当中有洁茜卡的身影——她毫无防备的趴伏在地上酣睡着,其睡容充满女性柔美的同时又残留着几分少女的可爱,而身体一丝不挂宛如刚出娘胎,金发润泽披散小麦色的肌肤上,身材非常柔滑健美,高翘的臀部活像一只熟透饱满的蜜桃,不知昨晚发过酒疯还是什么的,衣服盔甲以她为中心散落在四周。
萨尔经常“观摩”伍芙尔同僚的野外洗澡,自然见过不少狼女的胴体,但洁茜卡不穿衣服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禁咽了口口水,克制住内心想往她的屁股掐上一把的冲动,接着招呼一个同伴过来搬运洁茜卡。
待跟同伴合力把洁茜卡翻过来后,萨尔立刻发现这是个馊主意:有着诱人马甲线的腹部、高耸硕大的两座山峰与粉红色的珍珠,以及饱满神秘的赤贝,顿时占据了他的视野,不管怎么也无法把这些美好的景色驱除出去,下身某个部位更是疯狂地膨胀起来。
这时同伴的声音从对面传来:“萨尔,别愣着,跟着走啊。”
“嗯、啊、好的。”这一喊吓了萨尔一跳,体内的酒精都化作了汗水流了出来,因美色引起的膨胀则完全被吓得缩回去了,重新专心于对同僚的搬运工作。
好不容易把洁茜卡送回帐篷内的床铺上并为其盖好毛毯后,萨尔长长地呼出一口热气,还擦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汗水,觉得独自一人把整个辎重队的补养装卸工作完成都没现在这么累,而且少女残留在手掌上暖暖的体温仿佛变得越来越炽热。
得快点离开,萨尔心想,再不开溜,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唔……呜……萨……”忽然床铺上的少女翻了一下身子,檀口内传来意思不明的呢喃。
“洁茜卡,你叫我吗?”听见疑似的洁茜卡,萨尔不得不重新坐下。
“嗯……呜……”可是这样呢喃还不足让萨尔听清对方到底说什么,辎重兵只好俯身而下,把自己一双竖起的兔耳朵凑到洁茜卡的嘴边。没想到等来的不是清晰的声音,而是一只掐在他后颈处并把他缓缓提起的狼爪。
“哎呀!请住手,好痛、好痛呀!”无力挣脱的萨尔连连求饶,而苏醒过来的洁茜卡一边提着他一边缓缓坐起,任由毛毯自行滑落,露出少女胸前那美好的风光。
“呐,萨尔,你刚才在干什么?”虽然从酣睡中苏醒,洁茜卡还是很快的搞清了情况,不过掐着萨尔后颈的手指却没松开。
“昨晚好有同伴喝醉了睡在外面,我和部下们就把她们送回到帐篷里休息,其中包括了你,接着我听见你好像在叫我,又听不清……我就趴下来,没想到你正好醒了,请你相信,以牧场女王的名义发誓,我可没说谎啊。”萨尔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洁茜卡醒来的时机太不对劲,自己又好死不死地趴在她身上,任谁看见都会以为他想趁人之危跟洁茜卡做点制造新生命的事。
尽管不清楚在维希帝国会采用什么刑罚收拾那些管不住裤裆的男人,但根据流亡到帝国之前拜尔德克王国的法律是要切丁丁的啊。
洁茜卡眯起眼睛审视了萨尔的脸庞一会,问道:“就这样?没干过别的什么事?”
“真的没啊……”
“那么,我的衣服呢?”
“你都把它们扔在外面了。”
洁茜卡闻言总算是松开了手指,辎重兵连忙跳开保持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我这就去把它们捡来给你。”说完萨尔立即转身往帐篷的帘门跑去。
“站住。”
洁茜卡的一声呼喊,顿时吓得落荒而逃的萨尔定在原地,然后像一台零件生锈的机械那样一卡一卡地转回过来。“有、有什么事?”
“萨尔,你穿着骑士板甲的样子挺帅气的。”
“啊?”萨尔一怔,半晌过去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