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神兵武器,居然还是下品,你这家伙实在笑死我了。”那青年大笑着自腰间拔出长剑,剑身如雪,白可耀人,只看外观,便知这是一柄灵器。
“让你看看灵器是什么威力,哈哈,”
那青年持着白剑挽着剑花,笼向分水剑,在他看来,陶易武这平平刺来的一剑,几乎毫无威势,自然是看不到其上所蕴含的真气,“真是个天真的武修呀。”
“碎!”
白衣青年脸上带着狞笑,手上斗气裹挟着白剑,奋力一绞,心道眼前这神兵定然被一较而碎,他倒是想看看神兵被碎后陶易武脸上的精彩表情。
“铛”
“嗯?呃……”
两把剑凌空相交,一把是神兵,一把是灵器,两个人持剑而对,一个是武修,一个是斗步斗宗,若是以常理推之,这一击之下,那白衣青年澎湃的斗气绞动之下,神兵之剑定然被绞至粉碎,残余的斗气之下,那武修也定然重伤。
不过却令人没想到的是,两把剑凌空一碰,一声金铁相交之声后,神兵之剑却是分毫未伤,不仅如此,白衣青年却好像被什么气劲击中,捂着胸口退了几步。
“气动!开山!”
陶易武根本不去理会众人的狐疑之色,一击迫退白衣青年,再一次踏步一跃,分水剑高举头顶,以泰山压顶之势,直劈向那白衣青年。
“真以为有点诡异手段便能奈何得了我吗?给我滚开!”被洞穿的气劲击中,虽然为白剑绞破些真气,但还是将白衣青年击的胸口一闷。
刚才自己一番嘲弄,却转眼被自己看不起的武修击中,白衣青年也是恼羞成怒。
“水月印空!”
“给我死!”
那白衣青年也是动了怒火,白剑一抖,迅猛的划向正劈向自己的陶易武,那一划之下,两半月牙状的气劲伴随着白剑击出,只观这一剑威势,便知道白衣青年用上了杀招,显然是痛恨陶易武刚才将自己击伤。
“老三,别担心,老二那家伙的手段还多着呢。”
台下,武痴双臂环抱,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若不是其体形肥胖,倒有几分绝代高手的味道。
旁边的林青目光冷淡的看了看他,什么时候这家伙变成老大了,而且自己居然是老三?不过他对这傻胖子倒也没什么话说,冷冷的扫了一眼后,便回头看向台上,他自然不担心陶易武有什么问题,只是他不明白,以陶易武那般强大的剑意,只肖一剑,这台上叫嚣不停的家伙就会被轰出去吧,甚至若是愿意,陶易武完全可以一剑取其性命。
他哪里知道陶易武的打算,若是以剑意陶易武自然可以将其扫出擂台,不过陶易武要的远不止于此,既然你要废我,来而不往非礼也,那我就让你感受下被废的滋味。
而这白衣青年既然自称是水月洞之人,那定然场外也有其门内长者,自己以剑意气机锁定之下,那凛冽的气息定然会被其长者察觉,见势不对定然会插手其中,陶易武又如何能将其废掉。
想着自己半步斗宗的实力,居然被一个武修落了面子,更是纠缠这么久。
虽然两人相斗直到此处,不过盏茶的工夫,但在白衣青年的心中,面对一个武修,应该一剑即可斩杀,相抗这么长时间,那便是耻辱。
“血溅!”
“嗯?”
白衣青年目光一凝,这武修居然没有在稳住身形,还想着再续招式。
“找死!”
其实刚才一番交手,陶易武根本没有退半步,所谓的陶易武要稳住身形,只不过是白衣青年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身负剑意的陶易武又怎么会感觉不到白衣青年的杀招,不过他正好也想借此机会将其彻底辗压,所以自那一爆之后直接便是“血溅”。
“轰咔”
蜂涌而上的真气何等厚重,伴随着“血溅”这强猛的一扫而过,那道月轮登时便被一剑而被,随站白剑之上的斗气被破的爆炸声,分水剑之上喷吐的剑芒重重的击在白剑之上。
“铛”
“嘭”
白剑自白衣青年手中飞出,凌空旋转几圈后,无力的掉落在擂台上。
击落白剑,陶易武旋即平剑一凛,直指白衣青年喉间。
“你敢动我!”
白衣青年怒吼道,此刻他所想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命已经掌握在别人的心中,而是眼前这个卑贱的武修居然敢将自己的剑击落,愤怒的他仿佛是这一场对决中掌握着主动权的一方,向着陶易武大声喝斥。
“我劝你立刻自断双臂,不然我定然叫你生不入死!”
白衣青年怨毒的瞪着陶易武,浑不在意那近在咫尺的长剑。
“无知。”
陶易武一声冷哼,一剑挑过。
“啊!”
白衣青年捂着脸退了开去,然而分水剑仿佛幽暗中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