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曹东庭固然是气愤不已,这曹东海也是意见山大,最后干脆倒向曹东庭那方,和自己哥哥顶着干。
要不为什么曹东平玩世不恭,偶尔还闯点小祸,闹点绯闻,但是曹东升那么惯着他呢?就因为这个曹东平不参与权力争斗,你们两伙愿怎么掐怎么掐,我就玩我的,置身事外,所以他是家族里面唯一对曹东升没有威胁的,而且他还没有儿子,也谈不上族长继承问题,更是让曹东升完全不用担心他。
今天这件事,关于曹丰认祖归宗的问题,本来曹东海也是反对的,但是一则曹东平毕竟是自己亲弟弟,自己这个二哥这么做有点不仗义,二则毕竟一个私生子,对自己儿子应该构不成威胁,所以他没有表态。
但是按照惯例,既然族长同意的,曹东庭必然要反对一下。
“东庭,因何阻拦?”
曹东升压着火气,尽量做到心平气和。
他正常应该叫一声大哥,但是一则这是正式场合,二则这个人所作所为不配自己喊大哥,所以按照修真界惯例,叫一声东庭就是给你面子了,否则我是元婴期,你是凝丹期,咱们差着辈呢。
“哼,就凭一个血书和一个玉佩,就能证明他是曹家骨血?这也太儿戏了,若是随随便便谁拿个劳什子血书,难不成你都认可?”
“曹东庭,你这话什么意思?那玉佩是我亲手送给他的母亲,那血书的字迹也是孩子母亲所写,我自然认得,你还有何质疑?”
曹东平忍无可忍,你们两伙成天掐来掐去,怎么拿我儿子当出气筒?我可是从来没有掺和过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们还真当我好欺负不成?
他这么一急眼,曹东庭其实心中还真有一丝愧疚,本来嘛,自己对这曹东平没有什么成见,之所以反对完全是因为这件事是曹东升认可的,但是话已出口,就无法收回,东平啊,对不住了。
“哼,就凭一封血书,一个玉佩,不足以服众,在座诸位还有谁见过这个孩子的母亲?还有谁识得她的字迹?这不都是你自己一面之词?难道你说是就是?难道过两天你再领来十个,我们也都得承认?”
这话虽然是找茬,但是也不无道理,确实除了曹东平自己知道以外,再没有一个人能提供证据。
曹东升心说我能证明这是我的孩子,但是不敢说啊,这要是说了,就是另外一场风波了。
“咳咳,东庭,你也有点较真了,哪能还出来十个孩子,这个东平风流成性,你我都是知道的,这个家伙,平日管教不严,就是好闹个绯闻什么的,这件事要说换成别人,自然不太可能,但是在他身上,也不算稀奇,这样吧,咱们来个滴血认亲,你看如何?”
此话一出,祠堂中所有人都不说话了,要知他们曹家这么大一个家族,都传多少代了,以前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自然会有一套办法来验证真伪,那就是滴血认亲。
这个滴血认亲不是说把曹丰和曹东平的血混一起,看看融不融,那不科学,人家曹家有一个专门的仪器,曹家血脉球。
这个血脉球是曹家对自己家族当中成员血统的验证使用,凡是曹家子弟,当血滴到这血脉球上以后,变成红色,如果不是曹家血脉,则为蓝色,这么多年了,很多曹家子弟都是通过这种方法得到验证,而想混进曹家的人,也被这种方法一一识别。
“曹东庭啊,我知道你一向反对我的意见,所以我这次才公开赞同此事,就是等着你反对呢,我好借机会检验一下这个孩子,我知道我的孩子失踪你嫌疑最大,只是还没有证据,今天我的儿子就利用你先回到曹家,日后咱们再慢慢玩。”
曹东升心中冷笑,表面一点不露,将血脉球放在一张桌子上,然后点手唤曹丰过来。
“孩子,过来,咬破舌尖,将你的血喷在这血脉球之上。”
曹丰心中就跟小鹿乱蹦一样,我的妈呀,还带这个啊?我哪是真正的曹遥啊?这不是一下子就得露陷?这可如何是好?
看来魔族对曹家了解的还是不够,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都不知道,这一下自己可是立时陷入危险境地。
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想跑是不可能了,曹丰万般无奈,心说我拼一下吧,拼命?不是,是拼下颜值,万一我运气好,这东西不好使呢?
是试试?还是看机会逃跑?
他正在这里胡思乱想,那边曹东庭怫然不悦,伸出袍袖一抖,一股无形劲气正好撞在曹丰后背之上,他是凝丹期后期修为,若不是因为被曹东升当上族长气的心绪不宁,无法过这个心结,早就是元婴期修为了,以曹丰目前的这点实力,在他身边就如同蚂蚁一样弱小。
曹丰毫无防备,再说了就算是有防备也躲不过去,不过好在曹东庭力道拿捏的极为准确,并没有让他受伤,只是感觉喉头一甜,一小口鲜血飚出,正好喷在血脉球之上。
曹丰面色大变,这一下坏了,若是颜色变蓝我立马就得死无丧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