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丹萍收拾好了,曹丰领着众人重新上路,队伍成员当中又多了一个张连栋,这家伙倒是很殷勤,但是等他知道曹丰的身份和目的地的时候,张连栋一张苦瓜脸这才真正发了愁,我的奶奶啊,我还以为当时不死是便宜事呢,这个小祖宗居然去挑战喻虎山,我还不如当时死了呢。
但是死是没有勇气的,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张连栋苦着脸,耷拉着脑袋在后面跟着。
董姚二人拍拍他的肩头表示慰问,多少也算有点同命相连吧。
众人启程,结果没走出去多远,前面突然出现一伙人,这伙人居然还带着锣,敲着鼓,大约能有十几个人吧,都是筑基期模样,这伙人抬着三张软轿,轿门都用帘子盖着,也不知道里面坐着的是谁,领头的是个凝丹期模样的人,这个人长的贼眉鼠眼,脑袋尖尖,几根胡须朝上,越看居然越像一只老鼠。
此人大咧咧一站,斜眼看着曹丰他们几个,然后手一挥,身后的人将轿子放下,拿起锣来,朝着他们几个咣啷咣啷一顿敲,然后居然喊出了几句话。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曹丰一时无语,这都哪跟哪啊?修真界是有抢劫的,可是你也看看对象啊?我们这边两个凝丹期,三个元婴初期,你一个凝丹期的家伙,带着十几个筑基期,还抬着三顶轿子,你们居然来抢劫我们?
张连栋这火大了去了,真是点背喝凉水都塞牙缝,自己这是怎么了?犯冲流年太岁?先是无缘无故被郑宏伟忽悠,脑袋一热帮着他铲除神丹门,结果稀里糊涂自己成了人家奴隶,这回更离谱,一伙筑基期的,还有一个凝丹期的居然敢抢劫老子?
可是他毕竟是元婴初期的人物,自然神识能扫出来那轿子里面另有乾坤,但是就算是元婴期我惧你啊?现在老子正找不到撒气的呢,你来一个我灭一个。
张连栋上前几步,点手叫那个领头的。
“我说就你啊,劫道的,你过来过来。”
“啊,怎么的,你不服啊?”
“你这不废话吗?你既然劫道,你倒是过来啊,想要什么,你告诉我,我看看我有没有。”
“我跟你说,你别看你是元婴初期,我是好心好意警告你,你以为我一个凝丹期的敢劫你啊?你打听打听,方圆几千里,谁不知道我们家三位爷的厉害,别说你个元婴初期,就是元婴中期的,见了我们爷也得规规矩矩,我告诉你,识相的,把你们身上值钱的都留下,什么法宝啊,灵石啊,所有的东西,都给老子留下,要是慢了一点,惹恼了我们身后这三位爷,我告诉你,你们后悔可就晚了。”
“哎呦,真是风大不怕闪了舌头,谁这么牛啊,你让他过来,我见识见识,只要有本事,我身上值钱的有的是。”
“这么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对,我就是这么个脾气,你那什么三个狗屁东西,还爷?真是臭不要脸,还不给爷滚出来?”
张连栋是真生气了,身体里面咔咔直响,如果不是对方一伙筑基期实在太过弱小,他就直接过去都给灭杀了,心想最好出来个厉害点的,让老子好好打一仗过瘾。
“好小子,你等着,我这就请我们两位爷先出来。”
这位面对元婴期的张连栋,此人居然毫无惧色,而且语气当中底气十足,曹丰心说这是心里有底啊,看来这轿子里面坐着的必然是有点本事。
结果这个人一转身,恭恭敬敬的来到前面两个轿子边上,那语气极其献媚,听得大伙身上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嘿嘿,二位爷,还得麻烦您二老出来一下,对面又有几个不识抬举的,不知道您二老的威名,您二老请下来简单教育教育他们,也好让我们这些小的好好开开眼界。”
此时从左边的轿子里面突然传出一个轻微的声音,仿佛里面的人很不耐烦,哼了一下,但是就这一下不要紧,曹丰他们几个居然身体就是一哆嗦,仿佛有一条鞭子在自己的魂魄上狠狠抽了一下,喻云凤和董姚二人还有张连栋顿时脸色煞白,面露惊恐神情。
这里面稍微好一些的还就是曹丰,虽然他修为最弱,但是他的魂魄有奇门遁甲八卦牌保护,就在这一瞬间,那八卦牌突然加快了一下旋转,将这股让魂魄极其不舒服的奇怪能量吸收殆尽。
所以曹丰反而是受到影响最小。
但是他耳中突然传来三才鬼王的声音。
“主公,是哼哈二鬼王,不好,这两个鬼王极其不好对付,不是说他们多厉害,是他们有特殊的攻击本事,他们可以让所有修为在他们之下或是平齐的有肉身的修真者,魂魄受到重击,而进入昏迷或是禁锢状态,这个攻击只有修为高过他们或是没有肉身的人比如我们鬼族才无效,这两个人主公无法应付,还是马上离开,我们哥三个设计对付他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