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众人齐呸,你个乌鸦嘴,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好的不灵坏的灵。
只见当先一位是个年约七八十岁的老者,这个老者长的太吓人了,披头散发,再看这脸上,仿佛一个骷髅头差不多,身材又高又瘦,仿佛一根竹竿,一身黑衣,手中拄着一根骷髅杖。
骷髅杖就是一根和人差不多高的木棍,只不过顶上是一个骷髅头的形状。
这个老者要是晚上出来,估计都能吓死几个,虽然长得不怎么地,但是修为很高,是元婴中期的修为。
在他的身后,并排站着十几个黑衣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男男女女都有,三四个是元婴初期的,其余都是凝丹后期的高手,最奇特的就是其中有一个人看着是元婴初期,看服装是应该是个女的,只不过这个人脑袋上被罩着一块黑布,将头部捂的严严实实,身体上还捆着一根绳索,左右各有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仿佛在押解着她。
“主公,来熟人了啊。”
范进的声音出现在曹丰耳边。
“熟人?你的熟人吗?”
“怎么是我的熟人,是你的熟人,是你妻子的娘家人来了。”
“哦?九幽教?”
“不错,带头的正是南疆九幽教的教主,九幽老怪,是个厉害角色,虽然比我差一点,但是也是个人物,嘿嘿。”
范进介绍完,不自觉的和自己比较一下,但是一想到现在自己的修为,当时有点泄气。
“哦?是玲子的宗门?”
曹丰眼中目光闪动,本来因为喻玲子的关系,他对九幽教还算有点好感,但是自从听说他们将喻玲子送上喻虎山,这好感就算到头了,为了你们所谓的宗门前途,你们居然将自己的弟子送到恶贼的手里,虎毒尚且不食子,你们这么做,连禽兽都不如。
“对面的可是曹丰?”
九幽老怪盯着曹丰,他这一说话,众人就觉得脖子后面直冒凉气,怎么很鬼说话似得,一股阴森之气弥漫全场。
九幽老怪有点纳闷,对面这个年轻人怎么一头诡异的白发,自己宗门有这小子的画像啊,虽然相貌一样,但是这小子原来也不是白发啊?
要知曹丰在对抗亘古雷喻的时候,情急之下,头发全白,这才是最近不长时间的事情。
“不错,在下正是曹丰,敢问对面可是九幽教的教主吗?不知教主此番前来,有何见教?是否想和曹某一起前往喻虎山营救玲子呢?”
曹丰所幸开门见山,你干什么来了,是帮我还是拦我,你直说吧,我没时间和你废话。
一说到喻玲子,这九幽老怪脸上也是一红,毕竟这个事情做的不地道,为了宗门的前途,拿一个女娃儿去交换,但是不这么做,面对的就是宗门的灭顶之灾,九幽教虽然也算是二流宗门,但是和喻虎山比起来差太多了,再说堂堂五大门派都装傻,都不说话,我们九幽教凭什么出头对抗喻虎山啊。
“嘿嘿,小娃儿莫要逞口舌之利,老夫此来,是请曹施主回返,莫要破坏了元昊道长和喻玲子的大婚典礼。”
“喻虎山倒行逆施,作恶多端,强抢我的妻子,你们九幽教的精英弟子,你们不但不去解救,反而要拦住我也不能去吗?”
“胡说,何来喻虎山强抢喻玲子之说?那喻虎山元昊道长是正式下的聘礼,三媒六聘,有正经的宗门作为介绍人,双方乃是堂堂正正的举行婚礼。反倒是你曹丰,你和喻玲子私自举行婚礼,有谁给你们证婚?有哪个宗门给你们说媒?你们一没有媒人,二没有证婚人,三没有征得双方宗门长辈同意,你们举办的什么婚礼?你们明明就是目无尊长,你曹丰公然拐骗我们九幽教的弟子,你可知罪?”
“呸,九幽老怪,我尊你是前辈,但是请你也要自重,我玲子举办婚礼是没有征得双方宗门长老同意,那是因为时间不允许,我和玲子是你情我愿,天地为证,我们共同在战场上战斗的战友们为证,至于你说的什么三媒六聘,这些腐朽的东西可以放下了,如果不敢对抗喻虎山,就请靠在一边,别妨碍我去救我的妻子。”
“曹丰啊,你好大的口气,就凭你还有你身边这几个人?就凭你们就敢对抗喻虎山?你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以为就凭你们几个就能打败喻虎山吗?”
“我没这么想,但是我绝不会向喻虎山低头,我不会眼看着我的妻子被喻虎山抢去而躲在一边,虽然我力量不大,但是我敢和他们作斗争。我要让天下人都看看,我曹丰不是任人欺凌的。”
“好大的口气,你不任人欺凌,你敢和喻虎山对抗,你知道后果吗?你们霸王庄怎么没的?曹丰啊,你自己脑袋一热,你可知你给你们宗门带来了灭顶之灾?你知道因为你,霸王庄不复存在?你还不知悔改,你还想搭进去多少条人命你才甘心?”
“喻虎山抢我妻子,杀我师门,我和喻虎山势不两立,看在玲子的份上我最后叫你一声前辈,请让开,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