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国主问了三个字。
“你不懂吗?”
“我不懂!我不懂你到底为什么可以搭上自己府中几千口的生命,也不懂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可以让整个王朝灭亡!”
这国主近乎咬牙切齿的说道。
“当我知道我不可能有儿子之后我想了很多,直到某一刻我忽然想到为什么非得我的儿子来继承我的家产呢?为什么我自己不能守住它呢?”
这刘员外看着年轻的国主似笑非笑的说道,而后者听到这里面色一变,似乎在这一刻想到了什么。
“不错,你想对了,要想我自己守住我赚下来的家业,我就要活下去,还要活的很久很久。但是我自己做不到这一点,不过我却知道你皇室可以做到,但是究竟怎么做到我不知道。但是我不需要知道,只要有着一个理由就完全够了。这个理由完全够我冒所有的风险,赌上所有的东西了。因为我想活下去,还要很好的活下去!”
这刘员外忽的认真的说道。
这国主问了一个很是尖锐的问题,也是一个很是直接的问题,的确,哪怕所有的东西都如这刘员外所愿,但是能不能得到这里面的东西是一个最大的问题。
只是显然这刘员外早就知道了这一点,随即微微的一笑开口反问到:“是不是你们当国主的时间太久了,已经忘记自己的来历了?用不用我提醒你一下你的根在哪里?”
这国主听了这刘员外的话明显的一愣,其实就连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确切的来历了。而这皇室的发迹之地有很多种说法,这其中每一个都说的有鼻子有眼,如同真的一般。只是他也明白这其中大多数都是谣传,甚至其中的一些就是为了给自己脸上添光而胡诌出来的。而究竟是他的祖先来自哪里他真的不知道,哪怕是那个被自己毒死的父王和众多兄弟也不一定的知道。
而刘员外看到他的神情随即冷笑了一下,开口说道:“还在千年之前,那时候有一个很小的村子,那个村子并不出名,人口也很少。这村子之中有两个爱做梦的少年,他们在十三四岁的时候离开了家,远赴他乡,想谋取一个不一样的生活。”
这刘员外说到这里明显的一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然后看了这年轻的国主一眼继续的说道:“他们成功了,的确是改变了自己既定的命运,而他们的生活有了很大的不同,虽然他们的身份卑微,但是却也让很多然羡慕:他们是在给这‘仙人’当家奴!而且这还不是一天两天,这当牛做马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五十年,一直到这原本的少年变成了头发花白的老者才离开了这‘仙人’的府邸。”
这刘员外开口叹息着说道,如同在讲一个故事,也如同是在讲着自身的经历。
“这两个一起出来的如同手足的少年,一直给‘仙人’当了这五十年的奴隶,好在这位‘仙人’对伺候了他五十年的两兄弟还是有了那么一丝的感情,于是在这二人下山的时候给了这二人没人一样东西。至于这究竟是给的什么东西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却知道这两件东西极为的重要,对我等来说就是至宝。”
这刘员外说道这里冷漠的看了一眼这年轻的国主,而是眼光绕过了他看向了已经打开的大门,眼神之中出现了一丝的火热。
“很是不错的故事,但是和你这逆贼又有什么关系,我猜你不可能是那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因为这根本就不可能!”
这年轻的国主看了这刘员外一眼嘲讽着说道。
刘员外点点头:“的确,我确实不是那俩个人之中的任何一个,还记得我刚才跟你说的话吗?我说你们早就忘记了自己的来历!其实我没有胡说,因为那两个其中一个就是你们的先祖,他凭借‘仙人’赠予的那样至宝逐渐的开创了一个王朝。而另外一个人就是我刘家的先祖。只是我的先祖却选择了经商,因为经商也有了一个偌大的家业。而他们彼此手中到底是什么东西其实对方也不清楚。不过我刘家世世代代的都流传着一个传言,若是得了你手中的那样东西,或许可以长生。这或许就是一个传说,或许就是以讹传讹,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足够了!”
这年轻的国主明显的一愣,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层的关系,随即一个闪身消失在这刘员外的眼前,直接出现在了这祖地之中。
而当他进入祖地之后菜看清了这世世代代相传的东西是什么,那是一块令牌,如同世俗中常用的那种令牌。只是这令牌之上已经布满了灰尘,显然是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到这里来了。
这国主没有想到这世世代代供奉的“仙家之物”竟然是一块令牌,明显的有些发愣。而就在他要伸手去抓这令牌的时候忽的身后再一次出现了一个人影。
这国主面色一变,祖地之中遍布机关,他实在是想不出此人是如何让这机关失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