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们醒醒,难道你们不要宏儿了。”在哪樱花盛开的地方,一男一女一对夫妻静静的躺在树下,周边围满了穿着和服的男男女女,他们目光中带有怜悯带有幸灾乐祸,地上躺着的男人因为上山采药而摔下山崖,女人看着自己的丈夫惨死,也不愿独活,在她胸前插着一把白色刀柄的匕首。
男孩看着父母一一去世,哭泣的声音回荡在所有人心中,樱花落地,洒满了地面,仿佛为两人盖了一层棉被般,多日后在大家的帮助下男孩的父母举行了葬礼,而男孩却被送到了孤儿院。
男孩慢慢变得成熟起来,在孤儿院中成了孩子心中的大哥哥,可是有一天一对夫妇走了进来,看到十分懂事的男孩,便和院长商量花了一些钱将他带回了家,走得那天,他和孤儿院的那些孩子们抱头痛哭,一位活泼伶俐的女孩依依不舍的看着他“你还会回来吗。”男孩露出微笑,他不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是什么样,根本无法为她做出什么保证。
起初收养男孩的家人对他挺好,他有了单独的房间,再也不用为了让弟弟妹妹吃饱自己忍饥挨饿,他会每隔两天都往孤儿院通次电话,目的就是为了听听女孩的声音,时间一天天的流逝,每个人都会变。
两年后,“喂,我找她。”男孩憨厚的声音在电话里充满威严,而电话那头良久没有发出声音,“有人在吗?”“魔宏啊,苏苏她前几天被一个老者收养了。”本应该是件高兴的事情,可电话那头的声音却是那般的可惜和伤感。男孩怔了怔“那她现在在哪。”对方再次进入了沉默,许久电话中发出了忙音。
男孩正是魔宏,后改名妖姬。拿着电话在耳边听着忙音一声声的回荡在自己心头,犹如钟声般敲打着自己,“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可能下次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就不在啦。”这是女孩和他通过最后一次电话所说的。
放下电话,我们第一次看到妖姬,满脸淤青,左边的耳朵不知被什么东西穿透,一件黑色的破旧和服包裹着瘦小的身体,在房间的门口地上放着一条沾满苍蝇的死鱼,拖动疼痛难忍的身体走到门旁,捡起地上的半只鱼眼神坚毅的啃了一口,咀嚼一会强忍着难闻的异味咽了下去。
树林中妖姬身着华丽的和服,手中两把西洋刀更是名贵无比,谁会想到他会是那个被人从孤儿院领养出来的孩子呢,翎猫眼神中有些怜悯,最通人性的动物也就是猫嘞啦,它嗅到妖姬身上那股别人不曾有过的问道,走到冰冥脚下蹭了起来,整个树林中只有他们二人。
嘭……房门打开了,刺眼的光芒将妖姬的双眼照射的无法睁开,门外站着一位满脸绯红的妇女,臃肿的身材仿佛可以将瘦小的妖姬压死一般,她手中拿了一把黑色的皮鞭,阴险的表情看着正在咀嚼发臭腐烂的死鱼的妖姬,便走了进来。各位脑补一下那种日本相扑选手的身材。
看清来人妖姬眼中充满了恐惧,但那种恐惧却被他深深的埋藏起来,“魔宏呀,来吧。”啪……皮鞭用力的抽在竹席上面,妖姬摇晃着脑袋,向角落中躲去,这样的场景每天都会重复几次,妇女抓住他的脚腕,便被轻而易举的拉了出来,看着房间上面悬挂的灯泡发出暗黄的光芒,他脑海中出现了自己爸爸妈妈活在世上的情景。
“宏儿,来看看这件衣服。”“宏儿这里的东西可好吃了,以后妈妈每天带你来吃。”腻歪在爸爸怀中的男孩被自己的父母宠溺的异常幸福。“你们为什么要走,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下体的疼痛已经让妖姬有些麻木,妇女自己把玩了一会儿便自己坐在他的下体上面,呻,吟声在这个昏暗的房间中回荡。
时间流逝,妇女满足的站起身,地上留下一片湿润的痕迹,刚刚起身妖姬便闭上了双眼,啪……皮鞭落在他的身上瞬间炸开一朵血花,没人明白他为什么要坚持留在这里,破烂的和服被妇女一把扯下,映入我们眼帘的是那副体无完肤的身体,从头到脚全是伤痕,前胸后背,无一幸免。
啪……啪……皮鞭抽在他的身上那剧痛仅仅只是让他咬紧嘴唇,一缕鲜血从嘴边留下,发紫的嘴唇在牙齿的磨动下破开了伤口,“你为什么不喊,你为什么不喊。”一下又一下的抽动,即使他多么硬汉也是会痛的,可他没有喊,因为在他心中的痛远远超出了身体上的痛。
过了许久,可能是她累了,拿起身边妖姬那件破烂的和服擦净上面沾满的鲜血,走了出去,而妖姬这一切换来的却是被妇女扔进来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儿,镜头升起,我们看到地上躺着的妖姬身上的所有伤痕都像是被人用刀划开的口子,鲜红的肉向外翻着,整个人都躺在血泊中。“妈妈我想去找你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