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从这套装备中感到前所未有的强大,丝毫没有因为城墙的被迫而失去信心,反而是信心大振,看向城外挥舞刀刃冲来的敌军,振山脸色出现了残忍的表情,“弟兄们,让我们试试屠杀的快感怎么样。”所有人身躯一阵“杀。”空荡荡的双手出现一个黑匣子,满是残忍的看向冲来的敌军。
随着他们度过护城河,振山嘴角上翘“放。”黑匣子中寒光闪闪的银针如空中的星星一般对着他们扑面而来。或许在他们心中这堵高墙被摧毁,便没什么能够阻挡自己的脚步,肆无忌惮的冲了上来,碰……银针刺透他的手臂,清脆的骨裂声传出,他的手臂落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发出痛苦的叫声,又是一根银针刺进他的头颅中,额头一个空洞看到后面的人惊讶的张开嘴巴,银针直接再次穿透了他的喉咙,袭向后面的人。
也许一个人突然倒下并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可随着第一个士兵的倒下,敌军这边如同小麦般,一片一片的整齐倒下,没有丝毫悬念,有的士兵已经不再向前冲来,可等待他们的还是被银针无情的抹杀。当他们反应过来,后面的士兵马上将自己的盾牌挡在胸前,侥幸的以为自己手中这面普通的盾牌便能无所不能,可现实告诉他,什么叫做天真。
三千人的军队,还没有看到敌人,便倒下了数百人,他们心中已经没有丝毫战意,看到自己前面倒地的无头尸体,满脸恐惧。“那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力量。”坐在大马上的男人满脸震惊,那细小的银针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如此恐怖呢,当然这是没有会向他解释的。
“他是什么人,白纱城可没有一点人物,而且还有如此恐怖的组织。”他身边的男人摇摇头,也是诧异的看着战场,“妖姬和白犴为什么还没有回来。”满脸担忧的他没有说什么。“不好了,他们白纱城里的人劫断了我们先遣军的退路,将军他们请求支援。”
男人猛的一拍马背,脸色变的淤青起来,“他们居然敢在我面前对我的手下动手,让第二分队前去支援,我要让他们血流成河。”一旁的男人想说些什么但又欲言又止。
在攻城军队的后面两拨人从左右两边走了冲了出来,将他们包裹起来,城中他们已经不敢继续向前冲去,银针的可怕,他们已经尝到了,全都都撤向后方,看到身后头戴白色面具的身影,手中拿着弯刀,手臂上小型的盾牌,做出了迎战的姿势。
一面令人恐惧的银针一面只有区区数百人的防线,自然他们会选择后者,可当他们与他们真正对上的时候,心中的懊悔,才真正展现出来。看着冲来的敌军,双手后背的阿布幕然闭上双眼,“战场的厮杀,我真的不适合呆在这里,面对死亡,人们往往会产生恐惧,只有让他们感到对手的强大,心中生起胆怯,我们才能完胜。”
这些人本就是阿布的老部下,对阿布的了解他们自然最清楚,面对是自己几倍的敌人他们依然面不改色,“派出二百人,用诸葛连弩守住防线,防止他们支援。”梅小北点点头“我去吧,你们只管将他们歼灭就好。”两人伸出拳头装在一起,大战才真正开始。
风云残卷,血流成河,狼烟浮萍,杀神四起。整个战场此时被分为两部分,彼岸花军队的先遣队在被轰炸开的城墙外,跃跃欲试,可他们不敢再有何动作,诸葛连弩的威力他们已经体会到了,让他们送死,肯定是不可能的。带队队长久久没接到后方的命令,心中自然也有些害怕,转身大手一挥,“我们先撤回去。”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他不可能看着自己的手下还没看到敌人便全部死去。
得到命令会,他们纵然一身,队列整齐的向后退去,没有长梯行动明显快了很多,不一会后面的士兵跑了过来,“将军不好了,我们的退路被截断了。”“什么。”被称为将军的男人大呼,拨开挡在身前的士兵,向后边跑去,站在高处远远望去,身穿黑袍头戴白色面具的男人,手握弯刀,豺狼般的眼神盯着他们。
看到他们,将军转身看向空荡荡的白沙城中,轻咬嘴唇,“冲过去,我不信,就凭他们那么多人能够挡住我们。”放眼望去,虽然可以看出对方的不平凡,可在人数方面却比他们多出的几倍,站在人数的角度,他们信心大增。
很多时候人们都会犯同样的错误,因为他们没有自己人数多,而不把别人放在眼中,一个中年人与一百个刚会走路的孩子,相斗谁会赢呢。道理就是如此简单,可他们因为那份盲目的自信,而把这些忽略不提。
手中长矛钢刀,张牙舞爪的冲向了他们,平淡的出奇,一人站在最前方,阿布手中拿出一个金色的棒子,立在地上,气势浩荡,身后的唐门弟子全然一振,对这场战争的自信不全缘与自己这身衣服,更多的还是面前这个男人,兰陵城首位大将,可谓是战神一样的人物,在他们心中,兰陵城所有战事,只要有他的存在,便没有失败的案例。
在他们百米外,同是一样服饰的士兵,手中紧握黑匣子,紧盯着他们后方敌军的支援,他们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