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古月接着鸿畅的话,说道:“皇上此番来五原城,乃是迎接犒赏将士们,很多将士已经衣衫褴褛的归来,却不见封赏,心中怨愤难平,此事已迫在眉睫,皇上应以国家大事为重。”
有人帮我说话啦!
而且看得出,皇帝也对此比较赞同。
果不其然,炫光帝点点头道:“即是如此,那”
正在我心中暗喜时,一位身着红色铠甲的白发少年起身,打断皇帝的话,道:“凡事,应当有始有终,皇上,查下去。”
命令皇上的语气?
不是吧!
见他说话,炫光帝脸色一变,似乎很害怕的模样,干咳声道:“秀才,那你就查一下吧。”
噗我都快吐血了,命令呵斥皇帝,这可真是活久见!
白衣秀才眼中闪过一丝奇彩,抱抱拳道:“是,皇上。”
还要查我?
让哥生气的是,这白衣秀才想踩着我的脑袋往上爬,他看向我时的眼神却理直气壮,这可真是让人生气。
在大殿上百位身份显贵之人的注视下,白衣秀才道:“侍卫长,请将证人,以及两位将军带上殿。”
“是。”侍卫长似乎也十分惧怕那白发少年,看了他一眼,连忙下去了。
大殿之上,气氛诡异至极,真是令人摸不着头脑。
不多时,高洪波、许怜烟,两位将军来了。
与此同时,高家一位小厮也上得殿来,胆战心惊,怯怯的模样。
非常整齐划一!
这些人进殿之后,集体单膝下跪,右手扶心口道:“末将高洪波、许怜烟,拜见皇上!”
“草民见过皇上!”那位高家的小厮双膝跪倒,磕头犹如小鸡啄米般,不敢停歇。
不是吧,都这么怂?
年轻的炫光帝轻吁口气,道:“免礼,秀才,你快些查吧。”
高洪波和许怜烟起身了,而那小厮吓得腿软,根本无法起身。
“是,皇上。”白衣秀才一礼之后,转身间侃侃而谈:“此案初时呈现,在七日前的夜间一更天,高家安西将军府,高家敕令部下近期不得夜间离营,故此,高家将士在府内赌博作乐之时,命令小厮出门买酒菜,而在这种时候,凶手搜查王猛无果,随即抓住了买酒菜的小厮,从而得知了王猛在南城区西门56号的宅邸,以及红衣小妾之事。”
说的,都对呢!
令我有些不爽的是,四周一众见多识广,位高权重的城主大人,文臣武将,竟然听的津津有味!
娘希匹,你们听的爽了,小爷如坐针毡!
白衣秀才又道:“凶手得知了王猛的宅邸,随即潜入其中,王猛新迎娶一房小妾,心中瘙痒难耐,违背命令离开安西将军府,回家与小妾同房,殊不知,不恪守军规的他正中凶手下怀,而就在他与红衣小妾同房之时,凶手盗取了王猛的衣服和兵刃,出门行凶作恶,距离最近的,就是王家的丝绸铺子。”
半点不差!
一位壮汉模样的城主不解:“怎么,这件离奇悬案,又扯出来一个王家的丝绸铺子?”
“不是啦!”月婵公主叫唤:“那个王刁婆,她兼做红船生意,恶名昭彰,逼良为娼的可坏啦。”
白衣秀才点了点头:“凶手想嫁祸于人,有意挑选了这个名声不佳的王刁婆,盗取丝绸时,用王猛的兵刃刺伤了更夫,并有意留下了刻有王猛名号的兵刃红缨枪,随即返回王猛宅邸,将盗取丝绸按放在宅邸各处。”
“太坏了!”高洪波怒瞪着我说:“好你个乡野小子,我不过就是去你家商铺收税,赡养士兵,为国尽忠,你竟然栽赃嫁祸,其罪当斩!”
我大喇喇的道:“我许泽生乃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才不屑做这种无耻之事,不是我!”
嘿嘿小爷我就是死不承认,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滴!
白衣秀才也被逗笑,又道:“前一段的栽赃嫁祸,手段也就算是一般,后一段栽赃嫁祸,堪称妙招,将女眷之物再度栽赃到与高家有仇的许家,而且挑选了个无用之人,这事,事已至此便罢,若是较真追究,两家你争我夺的撕咬,你正好逃脱,小公主查至,认证之后,果真被你蒙蔽了。”
“哈哈哈”许怜烟大乐:“怎么样,我说不是我吧,这下真相大白了,喂老高,你跟我道歉。”
“哼皇帝在这,你消停点。”高洪波摆明了不想跟他道歉。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
白衣秀才见我面不改色,故而继续说:“高家上门,不仅收税,而且打了你的兄弟,你这位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正面敌不过,背后使阴招为兄弟复仇,这,就是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哦哦哦哦原来如此啊!”一众城主与文臣武将事后惊叹。
“这件案子,他妙就妙在一粗俗,一细腻!”
“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