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由于只有两辆辎重车,一辆是帐篷和灶台锅厨具之类,只有一辆食物的辎重车,我们携带的物资并不是很多,77人这么多,只能隔两三天频繁回去补充。
换言之,我们许家堡只能执行这种短距离作战,与真正的战场相比,能力还差的很远。
身在其位,谋其政,我作为一位少将军,掌控指挥权,就要多多学习。
饭后午觉。
在这之后,战士们起床练武,而我和宗经略骑着战马,追击云开宇一伙,听闻下午很多人要练兵猎狼,我对这位吵过架大舅哥比较感兴趣。
记得上一次,他是手底下一百多人,热热闹闹,而这一次着实让人失望,他手底下只有22个人,队伍很小,只有一辆驴车作为辎重,而且还是一头驴。
一头驴的辎重车,一顶帐篷,一个灶台锅,这也就是他的实力吗?
看见我们骑着两匹马在后边跟了一段,云开宇眉毛竖起,不高兴了。
“傻大个,你要干啥?”
呦呵凶巴巴的语气呢,吓人呀!
我骑在马上,傻呵呵的大乐着:“大舅哥呀,我们都是一家人,妹婿我是担心你遇见危险,特意过来保护你的。”
“胡说!”云开宇站在地下仰脖看我,恼羞成怒:“我一个极武境,要你一个神武境的保护吗,滚滚滚,别来烦我!”
我不怒反乐:“既然大舅哥你不高兴,那我们就走了,回见哈。”
言毕,我带着宗经略,有意在他面前骑马纵横而过,留下一片马蹄扬起的灰尘,嘿嘿!
远离了他们。
宗经略苦笑:“既然是一家人,少主你为什么要得罪他呢?”
我神色冷静:“你没发现吗,即便是十大将军府,也没几个有钱的,如果我们日后建立了100人的钢铁方阵,在鸿畅感觉是威胁的话,这不好。”
“哦”宗经略眼前一亮:“所以,除了有钱人和鸿畅,你不跟其它人多联络?”
我点了下头说:“与眼前这些小势力面上不对付,没有深仇大恨,这没什么大不了,若是成为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我们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被算计,上一次古月为了2000两银都能闹出一场阴谋,若是成为五原城的威胁,那不一定闹出什么惊天的大阴谋了。”
宗经略赞叹道:“少主不仅诗文独步天下,这审时度势的眼光也是非凡。”
我笑了笑说:“也没什么,不过就是给自己和兄弟们找一个定位,一个活着舒服的位置而已,我真的很喜欢跟大家在一起,很开心,很高兴。”
“哈哈”听闻我的内心话,宗经略也是被逗笑了。
我们俩骑着战马,在乱石林前沿四处撒欢奔跑,观看城中一个个将军府的战斗。
比较烦人的事,他们大多都是练兵,极少有士兵和野狼正面交战的。
也是有意思,正好看见范晗晗组织40来个人手准备猎狼,这个讨厌的家伙,我吓唬他去。
看见我们俩骑着马,站在他们队伍身后,他们离开停止了猎狼行动,用警戒的眼神看我们俩?
你看我,我也看你。
你警戒防备的眼神,很好,那我就用想阴谋陷害你的阴毒眼神,还附带坏笑。
前边是凶残的恶狼,后边是歹毒的我们,就问你怕不怕?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