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是不解的道:“那是我媳妇,凭什么是你的?”
“我赢了!”凌云理直气壮。
我辩解道:“你赢归你赢,可咱比试之前也没说下注赌博,还赌媳妇的啊?”
凌云道:“如沁应该跟最强的男人在一起。”
我哼了声道:“对对子,写诗,你就最厉害了啊,那我们比砍柴,拉车,我还比你厉害呢。”
凌云恼羞成怒:“那我们就再比一局,一局定胜负,赢了的人,得如沁。”
“好!”我敞亮的大声回道:“我下注自己的媳妇,你下注什么?”
“什、什么?”凌云呆的都结巴了。
我坏坏一笑:“如沁是我媳妇,你要赌去,拿什么下注,一个太师大人,不会是空手套我们小老百姓的媳妇吧?”
凌云气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憋成那样,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又一转表情,悠悠然道:“不赌,那你就走吧。”
凌云怒道:“我与如沁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后定情的眷侣,我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方如沁急道:“凌云公子,往事已成过去,现如今我是许泽生的妻子,你不要闹了!”
“如沁,你再说什么啊!”凌云的心在滴血,但是他不甘心,怎么就几天的功夫,一切都变了呢?
方如沁冷声道:“有些话我不想说,你走吧。”
“什么话,为什么不能说?”凌云那里能甘心,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见伙房外有外人来偷看,方如沁也是急了:“那日你离开,我家相公去追你,我还担心他会欺负你,冒着风雪天悄悄的跟在你们身后,是你亲口说的,你要娶名门贵族的女子,不会娶我这乡野女子,如此我才跟了一直待我很好的相公,现在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可闹的!”
“你我”凌云一张俊脸惨淡,布满菜色,绿油油的呢。
我这边总算吃完,撂下筷子道:“太师大人,你赢了,就可以了,走吧。”
凌云含恨道:“不,是我败了,败在意志不够坚定,如果我坚信自己的才华,让如沁再等我几天,就几天的功夫,一切都不会是这样!”
伙房的人越来越多,方如沁快要急疯了:“是你自己的选择,与我和相公无关,现如今事已至此,你赶紧走吧。”
这会儿凌云也知道丢人了,抱抱拳道:“告辞。”
“等一下。”我忽然叫住了刚要出门的他。
“还有何见教?”凌云冷漠会问。
我深呼口气道:“送你一句话,水,至清则无鱼。”
“哼”凌云不屑的抱了下拳,黑着脸离开了。
那群衣着官府的衙役们,也随即离开了。
等他们走了,王翠兰嗓门就大了:“看什么看,都去干活,别没事扯闲舌。”
如此,偷摸过来看热闹的人这才都撤了。
到是从屋外走进了一个背负长剑的男子,这人一出现,王翠兰就不吱声了。
“天官,你怎么来了,出事了?”我问。
静天官摇摇头说:“少主,请随我来。”
我连忙披上冬衣,抄起兵刃随他出门。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他把马拴在了院子里,步行带我走出院子,直径前往我练功的地方?
到了那一圈儿无人之地,我扛着铁枪问:“天官,怎么了?”
静天官回身,满脸严肃的问:“少主,你用了巫神泪?”
“什么?”我愣了下道:“没有啊,巫神泪在我这。”
“你没用巫神泪,没在练功房磨炼,就觉醒武技了?”静天官不信。
我解开里怀兜的扣子,拿出一个小布包,将里边装的巫神泪给他看看:“喏巫神泪。”
这下,轮到静天官震惊了:“少主,你不用巫神泪,是如何觉醒的?”
再度收起巫神泪贴身保存,我苦笑了:“在你之前,昨天晚上鸿畅问了同一个问题,我们喝酒聊了很久,但他没有得出任何结论,只是说我天生霸者的天赋好,觉醒能力爆表,吼退之力逆天,哦对了,他还给了我这本震惊百里,我今天要练的。”
“震惊百里!”静天官大吃一惊:“这鸿畅真是太胡闹了,怎么把这武技拿出来了!”
“怎么了?”我不知道了。
静天官道:“但凡是禁术,都有着能够打破世间平衡的力量,按照江湖规矩,非30岁稳重成年不可练习,因为人30岁以前,年少气盛,容易冲动,怀揣庞大的力量而难以自控,很容易出事,而这震惊百里,乃是禁术中的禁术,当年厉小涛就用这武技用出事了,害的军队一场大败。”
我不懂了:“顶多是敌人很惨,怎么自己还大败?”
静天官道:“厉小涛为亡妻复仇的那一战我不在场,只听说厉小涛没有控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