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才是。”
大家都在议论,这可怎么过活呢?
我道:“还是不要指望谁,正所谓,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人人跑,这世界,只有自己最可靠。”
宫殇油乎乎的小嘴儿问:“城主府不帮助我们,我们在这野外怎么生存下去呀。”
记得曾经听草原豪客说过,有本事的人吃狼肉,没本事的人吃黄鼠,不过这话,我就没必要说了。
我想了下说:“草原常年受风灾,雪灾,这里的人们能一辈子在这里生活,我们怎么就连七八天都活不下去,办法都是憋出来的。”
宇文彻恶狠狠的啃了个羊腿:“话说,怎么就只有你们有羊,别人都没有?”
“我家主人可厉害啦,今天他纵横险恶的山崖,打高高的岩羊,击败黑豹子!”乔恒羽叽叽喳喳,是人群之中的小开心果。
有她说,我就没必要再说了。
在我们吃饭的时候,来了一伙儿人,是城主府的人。
一如既往,城主府的人留下了马匹的饲料,随后就走了,很多学子将干稻草和玉米料子喂马,而豆饼留给自己吃。
众多学子饿的,已经开始吃马的饲料了!
“大哥我的浆子呢?”王燕干练的与城主府之人接触,随后那瘦小的女孩儿,两手拎着两桶什么,一直提到马帐里。
我闲闲过去看看,就见王燕再喂乌骓一种乳白色的水:“那是什么?”
王燕愣了下道:“浆子呀,主人不知道吗?”
“额豆浆?”我问。
王燕笑了:“那可不是,这浆子是豆腐坊做豆干时,挤压出来的水,热乎乎的,给马喝了,马毛油光铮亮,特别好。”
“这样啊”我摸摸那匹乌骓,又看了看它时刻拎起的马脚。
王燕想了下问:“主人,您平时不喂马吗?”
我道:“我是一千多人兵堡的少堡主,怎么可能喂马。”
“哦也是。”王燕若有所思的摸样。
看着那喝浆子的乌骓,我乐了:“这傻大的牲口,真能喝,一口就是一桶浆子。”
王燕道:“对啦主人切记,如果马儿跑的累了,一定不能直接给它水喝,那会炸肺子的,前两天宇文彻就这么喂马水喝,这乌骓难受好几天。”
我道:“你这小女奴似乎很懂马,那你说,这马脚能不能治好了?”
王燕吱唔了声说:“主人,这乌骓现在伤了筋骨,马这牲口又皮实,不懂得养伤,十之八九,以后就落下残疾了,除非。”
“嗯有办法?”我眼神一亮。
王燕点点头说:“本来是没有的,但如果让小郡主宫殇帮忙治疗,那就一定没问题,她的治疗术实在太神奇了,宇文彻伤了筋骨和皮肤,居然几天就要好了,如果她能给马儿治疗一下,那这马脚也能好,但是”
她也知道,自命不凡的小郡主,是不会给马儿治疗的,就算是奴隶病死,那傲娇的小家伙也绝对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