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挤在一起,背对背靠着,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晚。
次日清晨。
有人一个起来,所有人都起来了,原因无它,我们帐篷内铺着的稻草,都湿了。
从帐篷里走出来,我们就见刘洪明那小子嘎嘎大乐:“怎么样,我睡在棺材里,没挨雨浇,连潮气都没有,你们不听我的话,都病倒了吧,哇咔咔咔”
有学子挨雨浇,浇了半宿,别说他们,要是换成我这战神的体格子浇半宿,那也得生病啊!
咳嗦声,咳咔吐痰声,哎呦呦哭天抹泪声,此起彼伏。
现实是残酷的。
就在大家难受到这种程度,玄师居然真的带了一群眼生的学子过来:“谁撑不住了,说自己退出,他马上就能有药品和热乎乎的食物!”
43个学子,经过这一晚,有三个人病倒了,不行了。
与此同时,这3个人连累了自己的队友,总计6个人退出。
紧随其后,23个学子补了进来,整整好好是50个学子,51个女奴,只有我是两个女奴,其余都是一个女奴,绝大多数1匹马,也有两三匹马的,事最多的小郡主宫殇6匹马。
很快。
学子的一圈儿分为两帮人马,把凌云踢过去,他们后加入的24个学子,算是后来的,而我们26名学子,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们。
即便是我,也对此感觉不公平。
半路加塞,就等着混觉醒酒喝,而且他们一来就是100分,谁心里都失衡。
一两个时辰,摸清了对面的底细,知道都是各城的富庶,并没有太大的靠山,宇文彻火了。
那受伤的家伙,现在是中气十足,比划着宝剑道:“喂后来的,我告诉你们,营地有三七线,大半是我们的,小半是你们的,谁敢过界,我要谁命!”
新来的24个学子郁闷,我们这是招谁惹谁了?
他们不懂,没人出声,宇文彻更是嚣张跋扈:“有什么事,自己去问玄师,别向我们打听,还有我们这边的,别让我知道谁善心泛滥,谁去帮助他们,我可不容谁!”
这家伙,一副立棍当老大的语气,当然,有他得罪人,说出我们心里的话,自然也是没人反驳他。
新来的学子也傻了。
这里没有练功室,没有玄师的授课指导,甚至不知道规矩,也没有食物,让我们怎么活呀?
此一刻,遗留女奴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
大多数女奴都被失败的主子带走了,毕竟那些女奴有了身孕,玄师也不好留人家。
绝大多数都是新换的女奴,也有那么三个身子还清白的留下了,三个品相不佳的小女奴,叽叽喳喳的给那些学子讲解学府的规矩,以及玄师的规矩,再有我们26名学子的构架。
这些,都有益于他们存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