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扬脖儿道:“本大人什么都知道,但或许你们还不知道本大人的规矩,欺骗本大人者,办事费双倍。”
吴谦不怒反喜:“大人,只要把这事儿荡平了,双倍就双倍,方才前去请大人的小厮说,大人您想给内人购置一匹马,这事儿包在我家身上。”
呦呵当官可真好,这种事儿都有人给解决。
我喝口茶,语气缓和了:“你家这个替罪羊,也是个该罚的主,你痛恨他,只是不能杀他而已,那本大人就罚他去我家的煤矿做两年苦力,待日后风声淡了,你跟我说声,就把他放了便是。”
“多谢大人。”吴谦脸色惨淡:“大人,两年太久了,能不能再轻点,我保证,这马一定特别好啊!”
“你至于吗?”我坏笑问。
吴谦苦笑:“谁他娘的也没想到,这混小子偷偷把我女儿的肚皮弄大了,这孩子出生,也不能看不着爹啊。”
“这”我想了下说:“你这事儿不比人家罗明贤,对头孤傲那一伙儿的人,是不会低头的,如果越过他们,你就得做点好事儿。”
吴谦道:“大人,有什么主意,您就尽管直说吧。”
我道:“去年冬天的时候,狼灾泛滥,为了防止狼群越境,韩家草原冰红河上的木桥砸塌了,孤傲他们训练兵马不方便,百姓更不方便,你这样,回去告诉大铁牢里那小子,明个在大堂上,让他自己主动忏悔错误,主动说要修桥改过,这样一来,孤傲就承了你的情,正值城主要召开八方宴会之时,他差不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行我摆平。”
吴谦有些为难:“我家那女婿陈大本事,别的没有,就是牛脾气特别死犟,只怕,说辞比较困难。”
我当即道:“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好好说话,他修完桥就能回家抱孩子,在本大人面前还嚣张着,一两年苦力还是十年八年苦力,就看他的嘴巴了,你总不能让本大人承受骂名,自己舒坦吧?”
吴谦神色吃窘:“那自然是不能。”
这边张天阔道:“老吴家这事儿啊,也是孤傲那一伙儿的人太贪婪了,前些时日那座小山值5万两,现在值7万两银,不给填补差价就闹事儿,再有那陈大本事,大人你是没见着他,见着他,你就知道了,那是个打死不肯低头的主。”
吴谦几近哭声道:“大人,我保证,那马是这个,牙口还在这个之下。”
四个手指头,四珍?
四岁牙口以下?
本大人心痒难耐了:“这事儿,要不就这样,本大人再退一步,你可以请个说客,当堂说话,然后用麻药把那小子的嘴巴麻上个把时辰,案件快速审理完毕也就是了嘛。”
“哎!”吴谦眼前豁然开朗:“对呀,大人,您真是足智多谋,那我就按照您说的办。”
我点点头笑道:“找一个能说会道的,要声泪俱下的忏悔,给本大人铺足了台阶下,顺理成章,他修个桥就能回家,在过后,孤傲那边,我会让城主去做工作,至于你们这边也要记好了,以后少给本大人添麻烦,再有,犯案之后一犯再犯者,就是不给本大人面子的,那咱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你别来求情,本大人那可是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
“是是是许大人绝对是青天大老爷,天底下最正直的官。”这帮家伙,马匹拍的不错,哈哈哈!
五件案子,没上太师府的正堂呢,私下就解决了。
送走了他们,我自己数银票子,这五家给的不是很多,少的2000两银,多的5000两银,也大多都是小事儿,唯独一匹四珍马应该是不错。
闹腾了一天,总计31700两银,再加上我自己的52000银票子?
哇啊83700两银,我可真有钱啊!
不过貌似还是不够,答应关冲的20匹马不能太差了,还得好点,一匹咋还不得10000两银?
八万多两银,看着是多,但连20匹马的一半都够不上。
当官,多努力吧,反正这还没到第一天呢。
次日。
一大清早,静天官、白奇伟、叶惊鸿,一众大将为我压阵,那些身板拔高的小战士们个个衣着整齐,气宇轩昂,手持兵器,杀气凛然的小样儿。
再一看我?
额抱歉,没啥正形,一身蓝色绣着金叶边纹的华服,坐在铜铠马上,吊儿郎当的磕着大核桃。
艾玛咔咔的!
帮我牵着缰绳的乔恒羽说:“少主,你不用紧张,我已经把大汉律法都背下来啦,还有天官大人,他年少时也曾做过太师,审判案件是个中能手,什么疑难案子都会帮你解决的。”
咔咔大核桃真香!
云开朗叹道:“你瞅我妹婿像是紧张的摸样吗?”
蒙乐语大乐:“那必须的,大傻牛什么场合都不怕。”
“咳”白奇伟道:“少主当了太师,以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