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山老林之中,开辟一片可居住的地方,那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否则历经千百年,大汉也不会只有40个城池。
但我们此行相对简单,因为我们只是单纯的面临夏季,拥有帐篷而不需要盖宅子。
次日清晨后,我们集体忙完早晨的事,就开始了伐木扩建。
采集一些不规律的圆木,在营地四下搭建一米高的围栏,这是一个很大的工程,毕竟我们要容纳2000人居住的话,横宽至少2000米。
无法利用山体缩减一面,因为这里的山势比较陡峭,容易有落石砸下,且层次不齐,我们就只能单纯的在距离河边不远的草地上。
这里有很多野兽,但我们的人群更多,只要不耍单帮,就不会有危险,我已经下令,没有20个人的话,不得私自出营地。
500战士,外加30苦力的速率,是令人吃惊的,仅仅一个上午,就将周围搭建的差不多了,小战士们甚至在栅栏根上抹了泥巴用以巩固。
女眷们也出了很多力,她们用镰刀将营地内的野草收割,聚拢一堆,用以过些天马儿的草料。
我们甚至在营地附近安置了类似避雷针的物件,用以躲避雨季的雷霆。
作为少主,这里的指挥者,我有一种错觉,仿佛把平日里看似低贱的人们放在这,他们自己就会不断的建设着,把营地越建越好。
如果不是缺少粮食和土地,他们甚至能在这里永久的生活。
一个人的生存能力,是无可估量的。
几个小少年狩猎回来一头野猪,是用我们许家堡唯一的野兽夹,说起这野兽夹子,还是当初进山,就在这片河边捡的呢。
中午时分,大家兴高采烈炖汤做饭,还有的小子在烤野兔,烤鸟肉,都是上蹿下跳的顽劣小子。
许泽阳很是高兴的模样:“进山狩猎野炊,这日子还真是不错,日后,这里应该起一个土寨子。”
我被逗乐:“如果不是做山贼土匪,貌似不用起这个土寨子。”
许泽阳道:“你看看,好了伤疤忘了疼,万一那两个疯子家族不走,就在光禄城或是五原城过冬呢?”
我笑笑说:“放心吧,到了冬天的时候,等将士们都回来就没事儿了,即便他们就住在五原城,我们家依旧在兵堡住,也不惧怕他。”
许泽阳依旧固执:“可我觉得,乱世之中,今天这样,明天那样,需要应变的事总是太多,还是留一手退路比较好,毕竟当下的话,定襄城人满为患,我们去了根本没有可以栖息的地方。”
这话,我也挑不出毛病:“那就随便大哥你了,反正你要做,我就出人出料,再有一件事,如果我们明天离开,这里的粮食够维持几日的?”
“比较少。”许泽阳皱起眉头:“五百多人在重苦力的劳作中吃喝,那些粮食只够维持4日,毕竟我们只带了11匹马来,还要背负各种工具,没有多少粮食。”
我道:“那就够了,我回去以后,把宗政神候和刘宪宗的先头人马带来,他们的马多,可以帮忙运送粮食。”
也没什么大事,我们哥俩,三言两语就敲定了接下来的事。
随后的两天,我就像是一位走山老把头般,穿插阴山远古丛林深处,带领着宗政神候、刘宪宗的人马,以及我们许家堡的部分人马赶来。
在过往的途中到是没有什么事,唯独让我感叹的是,马对我们的重要性。
远道无轻担,让一个人背负几十斤重的物资,他便疲惫的不行,甚至什么都做不了,就吃的粮食特别多。
而战马则不同,它吃得多,但大多数都是草,只需要少许粗粮即可,而一匹马的负重,足以顶五个人,好马甚至能顶十个人。
其实,换算粮食的话,人和马的消耗是差不多的,但人比较挑剔,又是粮食又是菜,这样换算下来,就是马比较好了,而且有些重物件,它还就得用马。
这是深山老林,若是在外边,可以用马车的话,那就根本没法比。
我想要马。
但是,我没银子,我得赚银子去。
把家族之人,大半都送过去以后,深山老林有宗政神候和刘宪宗坐镇,我这边就放心多了。
我、宫殇、李君越、静天官,静南星,这一日接见南疆方家的少东家,方寒。
人如其名,这20多岁的少年面色冷酷,一身黑衣更显肃杀之气,背负一把古铜黑刀,眼神冷厉而不失沉稳。
方寒只带了两位小伙伴,一起来面见我们。
那小子冷酷,我则是土财主般呵呵乐道:“方家人,说说,有什么墓穴可以去?”
方寒淡淡声问:“敢问大人,走墓,是求财还是增幅见识?”
“废话。”我大喇喇的道:“当然是即要金银珠宝,也要增幅见识了。”
静天官皱皱眉道:“少主,在古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