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听说我想摸她的腰,鹿寒怒了:“许泽生,你想死吗?”
我则是心平气和,一本正经的说:“你别误会,我可不是想非礼你,而是对你好。”
鹿寒不懂了:“你什么意思?”
我认真的解释说:“我摸一下,看你是水蛇腰,还是小蜜蜂腰,这对于你们女子来讲非常重要,可以鉴定出你适合嫁什么样的男人。”
鹿寒恼了:“就算是吧,可你白天摸了一天了啊!”
我无奈了:“白天那是飞在天上,哎呀反正都摸了一天,你再让我摸一下有什么关系,先不说,摸完我再告诉你原因,总之我是对你好。”
“这好吧。”鹿寒警惕的盯着我。
而我一脸平静的模样,像是老大夫般,伸出大手摸了摸她的小蛮腰。
傻女人。
被我套路了,不过我也没套路成功。
要知道,女人在这种时候如果同意你做什么,她的腰是挺着的,脸蛋的表情是娇羞的。
然而此刻的鹿寒,腰是蓄力的,眼神是锁定的,只要我一个不对,她就会像一头凶残小豹子般冲杀出来给我好看。
得知今晚没戏,我果断而快速的收回了手。
见此,鹿寒也是愣了:“怎么了?”
我深呼口气说:“小蜜蜂腰,水蛇腰都很细,需要摸一下才知道,像我家欧阳若冰,那就是水蛇腰,谁搂跟谁走,而你属于小蜜蜂腰,天生柔美,却十分有主见。”
鹿寒眼神冷冷:“这算是什么说法?”
我认认真真的道:“寒有一些男女隐私的事,我作为朋友得告诉你,避免你一生痛苦。”
“说。”鹿寒语气中带着火气,看你今天怎么圆。
我正儿八经的问:“曾经,你去过陇西的大院子,就是储备漂亮女奴的地方,对吧?”
“这,你怎么知道?”鹿寒愣了,她谁都没跟说过的。
我道:“是我家韩清纱告诉我的,她曾经在那里见过你。”
“这样啊。”鹿寒点点头说:“是去过,也就住了两天,随后我用女奴的名义报名,参与玄师学府,因为是曹羽的女奴,要做事,听课残缺,所以我才在五原又进了一次玄师的学府,为了这一个名额贿赂鸿畅,花了3万两银,要知道,那时我哥刚回来,很不容易凑的钱。”
我苦笑了:“说跑偏了,你在女奴待的地方,是否听说过一件事,女奴要练习舞蹈,儿时却从不,那个,一字劈腿?”
尴尬了。
鹿寒这脸罩寒霜的女子,也是不好意思了:“什么意思?”
我无奈道:“无论是为了练武还是舞蹈,会一字劈腿的女子,成亲第一晚洞房花烛夜的时候,都是不会落红的。”
哈哈鹿寒脸红了!
她那小腿飞的,相当高,一字马超展。
我详装没见,继续道:“你别小看这件事,别说城里讲究,就算是我们乡村,那也是认死理般极其讲究这件事,我和灵儿成亲,因为她小嘛,我大半年没碰过她,老娘表面和气,其实没对灵儿好,也没给灵儿家好脸色,后来李瑞娘通过开朗疏通,我们两个圆房了,李瑞娘拿着那落红的褥单子,到我老娘那讨了500两银赏钱,我那抠门老娘乐呵呵的给了不说,以后对灵儿可好了。”
鹿寒憋了半天,气不过的道:“都是一群凡夫俗子,无聊。”
我无视道:“你的情况特殊,由于小蜜蜂腰和水蛇腰相似,你会被大家认为是水蛇腰,新婚夜之后,肯定受婆家挤兑受气,所以我必须提醒你,你日后要找婆家,一定要找明白这事理的人家和相公。”
鹿寒闷闷的生气,心里厌烦:“女人就是麻烦,我怎么不是男儿身?”
我一秒崩溃:“哎我教你一个招儿,只要男人明白这事理,家里就好骗了。”
“额?”鹿寒表示,我才不想听,但与此同时也没阻挠。
我小声道:“我都替你想好了,只要男人明白这事理,你们新婚的时候,可以在被褥上少许涂抹鸽子的血液,切记,因为你练武,一定要比别人家的少,这样道理说得通顺,如此一来,你就会被婆家奉为上宾,嘘寒问暖,好吃好喝先想着你,一辈子待你好的。”
鹿寒十分不屑:“我才不会弄虚作假呢,也不需要谁对我好。”
我不以为意的坏笑:“因为有了这么一点点落红,你儿子以后也会受到重视,否则的话,那些七姑八姨骂的才难听的,骂什么,这水蛇腰的贱人在外边不正经,给这个家带个胡虏子回来,有什么好吃好喝,给其它孙子,就不给这一个小孙子,远的不说,咱五原城地界就有多少这事儿,小孩儿委屈哭着问娘亲,哥哥弟弟们都有吃的,为什么就我没有,哎呦喂那个心酸呐!”
鹿寒被我说的心惊肉跳,她不在乎自己,还不在乎以后的孩子吗?
我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