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乔恒羽像一只小懒猫似的,黏在我的身上,着实让人好气又好笑。
“晚上的吧,今天肯定要打仗的。”我再度提醒,只是那爱怜的语气,充满了商量。
乔恒羽撅着粉扑扑的小嘴儿:“你舍得离开我啦,哼哼男人都是狠心的。”
我被逗乐:“日子还长着呢!”
乔恒羽仿佛没听见这话,而是小脑袋噌噌,羞羞的说:“昨天晚上,你怎么那么对人家啊。”
得到那娇小,灵动而雪白的躯体,当然要玩个痛快了。
对于男人来讲,得到美好的女孩儿,内心就像是拥有了她所有的美好,那种美妙不言而喻。
“你实在太美了,我就没控制住,是不是太粗鲁了,我今晚小心些。”可肉麻的来。
乔恒羽顿了下,朦胧而动情的眼神凝视仰望:“难怪那些小女奴一门心思听男人的话,不听我的话,那时我还笑话她们,气她们,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男人,才是心里最重要的。”
我有些不解:“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乔恒羽遮了件小衣衫,忽然道:“你今天,能不能别去,太危险了。”
我笑了:“是不是因为我太扎眼了,是各方枭雄的眼中钉,肉中刺,英雄之后,他们就要对付我啊?”
“你也懂得,是吗?”乔恒羽下意识的问。
我深呼口气道:“正所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英雄之后,往往本领太过强大,而被掌权者仇视,任何的表忠心都是虚无的,在权术者的眼中,威胁,就是不应该存在的。”
乔恒羽眼前一亮,下意识可爱的鸭子坐,伮着小嘴儿说:“你不仅神功无敌,而且这般睿智,我当真没有看错人,那接下来,你认为又如何?”
我道:“我认为,大汉,罗马,匈奴,三国外加中立城,在这样彼此牵制,相互殴斗的情况下,大汉很难一统江山,只要不全然统治,我们家就没有任何威胁,最多的情况下,分为南疆北境,也不会有任何威胁,即便是大汉一统,又能几年的功夫,出去溜达一段,回来之后,江山又变了。”
乔恒羽点点小脑袋:“其实,问题的关键在于,没有一位能镇得住全场的英雄出世,你若不想,那我们家可以先在五原扎根,随后,在海族建立一片根据地,情况不妙的时候撤离。”
“那就交给你去想了,到时候想好了告诉我。”我也开始穿衣服。
乔恒羽背着我穿:“你似乎,总是喜欢把事情推给身边的人去做?”
我道:“当然,如果凡事事必躬亲,那岂不是要累死。”
乔恒羽苦笑:“但是,那关冲是个大老粗,你认为他可以吗?”
“当然。”我坚定不移。
对此,乔恒羽也无奈了:“对了,我的身世应该告诉你的,毕竟此后余生,我便是你的人了。”
“哦什么?”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乔恒羽随后的话,可谓令人诧异:“我原是长安王城大将军龙啸天之女,后来我父亲战死沙场,家道中落,我母亲改嫁了一位姓乔的商贾,乔烽,其实说是改嫁,也不过就是身为女奴,被商旅看上买去,养父待我不好,把我卖给了王城做宫女,当做上品瘦马养着。”
瘦马!
我着实吓了一跳,在北疆,我们那叫女奴,而在南疆,这地方有的人叫瘦马。
所谓瘦马,就是将女奴划分三六九等,小的时候养着,培养女红、琴棋书画、歌舞,长大了卖掉,也正因为这样,她们通常吃的不好,还要干活,很瘦,所以叫瘦马。
“岂有此理!”我很是生气:“那个什么乔烽的是吗,他不用在这个世界上活了。”
乔恒羽摇摇小脑袋又道:“初时,那商贾对我母亲宠爱有加,然而我母亲年级大了,他就撂在一边爱理不理,因为是半道的媳妇进门,被家里挤兑,离开了家,后来我哥龙谷杀上门去,将他们一家全都杀了。”
“哎什么?”我脑袋有点缺氧,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个野兽瞳孔,比叶星辰还疯的龙谷,是你哥?”
乔恒羽点点头说:“同父同母的亲哥,而我娘亲就在兵堡,平日里以我侍女的身份存在,我们过的都还好,我也不想对外说,因为你身份不一般,或许我母亲会被人控制,从而逼迫我做些什么事,你一个人知道就好了。”
我想了下问:“记得我们在玄师的学府时,你是特意被人安排的,那是什么情况?”
乔恒羽道:“那就是长安王城给我的任务,也是我自己主动接的任务,背后之人是炫光,目地是盯着玄洵,当然,我早就摆脱掉他了。”
我笑了:“你一直在寻找一个有力量的依靠,摆脱小间谍的身份,对吧?”
乔恒羽笑了:“是啊,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我哥龙谷在军营练就了一身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