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眉头紧锁,半天憋出了一句:“我从未见过你这般昏庸的城主。”
“是的。”王翠兰都无奈了:“傻儿子呀,你没看那些比你还英明百倍的城主,那都被赶下台杀死了,你得多多用心努力啊。”
我乐呵呵的道:“没事,这不是有我老爹,我大哥,还有一众兄弟们嘛,再说啦,我老丈人是蜀郡之王,我大舅哥是长安城之王,谁能把我咋地?”
“唉无可救药。”兵马俑老爹很是生气,转身带着老娘走了。
许泽阳挠挠头道:“二弟,最近老爹在景园忙,上了不少的火,我们有粮食,但是没有地,吃菜什么的全靠花银子,爹娘每天都心疼的不行。”
我愣了下说:“那还不简单,收税时要对方用蔬菜顶账,不就行了?”
“这”许泽阳顿了下道:“那是不是要你去跟城中的将军府说一声?”
我一转身道:“雷狮,就剩你啦,那你去告诉一声吧。”
“是。”雷狮道:“少主,还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
“怎么了?”我问。
雷狮道:“我是从南越城走出来的,也就是所谓每年一个的战神,我听闻你更改了南越城的一则法令,相同家族之人,不得相互征战,这个法令有些问题。”
“什么问题?”我不懂了,难不成要自己兄弟相残?
雷狮道:“这一条法令,背后有着更深一层的意义,如果角斗士之间,同门相残,他们在平日里也会心生隔阂,无法闹起风浪,而如果是同门情比金坚的兄弟,聚在一起就容易闹事,被关押在南越城的奴隶,极其疯狂,有一点逃出升天的机会,都会拼了命的去干,那就很危险。”
我冷哼一声:“南越城出事,狼烟起,我们驾驭虎豹骑,顺斜坡而下,半日抵达,能有什么危险?”
雷狮道:“对于少主做长沙城主而言,不会有任何危险,但是三年以后,在少主走了之后,这条法令,应当再改回去。”
我道:“我倒是觉得,那些家主应该多加一些侍卫,少一些角斗士。”
雷狮道:“但是那样的话,南越城就失去了魅力,失去魅力的南越城没有金钱进入,生活贫瘠,后果更是灾难。”
“这样啊?”我皱皱眉说:“你在南越城呆了那么久,难道就没有一个办法,不会兄弟相残,又不会让南越城失去魅力吗,这那有自家人相残的,太虐心了,死了都不痛快!”
雷狮顿了下说:“这自然是有的,但是就需要花钱,改建南越城的基础建设。”
“需要多少?”我问。
雷狮想了下道:“这费用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应当修建监牢,打造手铐与脚铐,由士兵严苛控制每一个运转角斗士的步骤。”
我一摆手道:“那就叫给阳朔和典成去做,费用从赋税里克扣,顶多每年5万两银不要就是。”
雷狮摇摇头道:“他们并没有那样的力量,或许,只要少主一个调动整个南越城的命令,他们借用这命令的力量,翻修南越城,这就好了。”
我道:“过年之后,交接时我肯定去南越城,到时候我要是忘了,你提点我一声,顺嘴一句话的事。”
雷狮道:“那好,我记下了,这便去告诉将军们,让商贾和百姓用物资顶赋税的事。”
“嗯辛苦了。”
这边送走雷狮,许泽阳乐了:“只要不看见银子从自己手里花出去,那老爹老娘就开心了。”
我道:“其实赚钱花钱都是一个道理的事,但爹娘就是艰苦朴素的生活习惯了,什么物件是白来的,直接吃了不心疼,转手花钱就不舍得了,避免他们不舍得吃穿用,也就只有改改了。”
“呃”许泽阳顿了下道:“再有就是,我想老爹听闻你用了一百万两银的丹药,如此败家,他内心生气了才是。”
汗哒哒我从不明确之中,明确了圣轮海三重天中期,这是何等的进步,老爹还生气?
他完全是不懂我们这般高的境界,每进一步的作用和效果。
至于我眼前的大哥,应该也不懂。
我岔开话题道:“用就用了,反正也是别人送的嘛,对了大哥,我看你就一个女人,要不要再娶一个,或是换一匹马,咱家现在这么富庶,你不用太仔细了。”
许泽阳道:“你过去的那匹铜铠马给老爹骑呢,我用那四匹棕金色的大马,用的挺好,至于虎豹骑,那牲口总是群居,不适合单养。”
“呀!”我一惊道:“你这一说啊,我想起个事,关冲想当虎豹骑军团长,而各个军团长和团长,想要虎豹骑,两边冲突着呢。”
“那怎么办?”许泽阳问。
我笑了下道:“冲突的不止这一件事,还有汉天达想当总元帅,其它人想单立杆,再就是扩充军队以后,这编制怎么算,财产怎么算,奴隶怎么算,破事就多了。”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