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文斌道:“其实我也想撤,但是我们合约是守护三年,而且已经签署了契约,收了铠甲定金,就得做到底,否则人失去了信誉,跟死了没两样,主人,我虽然是奴隶,但是我还有信誉。”
“这个我信。”在五原时,他也是可丁可卯做到最后的,而且守卫桃花源期间,无论是他还是守卫,尽忠职守,从不多言,守卫工作极其认真,令我至今记忆犹新。
蔚文斌道:“我用自己的信誉承诺,终生做主人的护卫,不离不弃,不死不休,这一次,主人你花3万两银,买我一个极武境的战士买贵了,但是日后,我定然千百倍的为主人赚回来。”
“呵呵好。”我忙着吃呢:“再来一份苦肠,外加盘辣炒羊杂。”
“来啦”郭记老板娘嘀咕:“这人吃的,跟城主吃的还真像,小香,快点给客人做个菜。”
“知道了,小姨”
呦呵什么?
小香,是郭襄,就是我从鹿玄那挖来的小御厨。
我勒个去,郭襄,郭记卤味店,原来都是一家人啊。
若是不出来走走,这些有意思碰巧的事,我上那知道去?
吃吃喝喝,再来壶米香小酒儿,痛快!
嗯坊间转的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哎呦!”
忽然,就在我撂下碗筷时,方才那位姓夏的奴隶主,飞身跌倒在卤味店门口。
瞬时之间,黑压压的围上来一群身着鱼鳞甲的护卫队,不下上千人。
“你,你们!”姓夏的奴隶主鼻青脸肿,倒在地上,神色大骇:“你们是谁,我,我这是得罪谁了呀我?”
白奇伟破口大骂:“瞎了你的狗眼,连许城主的银子都敢讹诈,你活腻味了?”
“什么!什么!”围观的吃瓜群众和老夏,顿时傻呵呵的懵了。
陈大本事冒头破骂:“咱城主服用了相由心生的玉髓丹,改变了自己的容貌,你丫的是急着给你太爷去拜寿,3万两银,真敢要啊!”
“啊”老夏不嘚瑟了,吓得嘴歪眼斜:“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那是咱城主,我咋说也不敢要3万两银啊,城主看上那位,我就直接免费送给城主了啊,城主饶命,城主饶命啊!”
晕死这会儿他跪下了,磕头犹如小鸡啄米,不狠要钱了。
“对了!”老夏连忙道:“城主啊,我我我,我有那个什么,风雷战马,进献给城主大人,求城主饶我一命哇!”
我没搭理他,转头问:“老蔚,他那里,还有你的兄弟吗?”
“你?”蔚文斌这脑袋也是半天之后才转过弯儿来:“主人,我,我错了。”
“怎么了?”我问。
蔚文斌郁闷的干咳了声:“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主人家的小酒楼收税。”
“啊啊啊啊!”众将士大怒,还有这事?
我笑了:“你在我家时,我们相处的很好,我也很看重你那份认真的能力,否则我也不会救你。”
“是。”蔚文斌长吁口气,如释重负:“他们夏家,还有几个我的兄弟,其余的几个,都被卖分散了。”
我道:“齐伟,帮助老蔚寻回他的兄弟。”
“是。”白奇伟指了指老夏:“少主,那这人?”
“城主饶命,城主饶命啊!”老夏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我顿了下道:“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冒犯是没有的,但是你这奴隶主,见人家熟人救熟人,便擅自加价,一而再,再而三的讹诈钱财,贪得无厌,实属可恨,除了罚你一匹战马之外,老蔚的部下,由你出钱回购,要是老蔚的部下少了一个,你就自己去填补。”
“是是是,多谢城主饶命,多谢城主饶命啊!”老夏紧张的对那些士兵说:“城主饶过我了,城主没说杀我,大家别冲动啊。”
陈大本事屁颠屁颠的上前乐道:“城主,这是您的三万两银票子。”
我被逗乐:“你和齐伟为城主出气,办事有功,一人赏一万两银,另外1万两银,再去购置些糯米,我们准备做年糕过年了。”
“多谢城主,多谢城主”众兄弟大乐。
在惊天动地的场合中,我飞身上马,带着部众潇洒离去。
风雷马,这牲口,劲劲儿的,跨步极大,五珍名马之中,它也有一个列属于自己的特点,那就是耿直,前边是悬崖,你驾驭其它的马,跑到前边就慌了,但是它不会,它纵跃力极其强悍,借助一个下斜坡,它发狠一下,跨幅度甚至可越过十五米的小河,特别能蹦跶。
在我回到城主府不久,我服用相由心生的玉髓丹,改变容貌以后微服私访的趣事儿,就传遍了整个长沙百万人。
民众们在筹备过年之余,听闻这个乐子,无不叫好,都拍手称快,那些可恶的奴隶主,善恶到头终有报。
次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