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鹿玄去休息,我们直径来到正堂。
“怎么回事儿?”我问。
宗经略道:“人赃并获,就是张兆磊想挑事儿,挑起我们和鹿家的争端,众将士已经将安西将军府团团包围了。”
我懒哒哒的坐在府主大椅上,道:“去把城中当地的将军府,所有府主都请来。”
赵玄策道:“已经传唤到位了。”
“请进来。”还挺合我的心意。
片刻间的功夫,赵贤东,凌跃飞,赫连明,冉杭远,四位家主总计17位家主进入其中,我们家诸多大将也在外同时抵达。
在大家进来以后,一个我只见过,没说过话的家伙被推搡进来。
小个不高,倒是挺精神的,两膀子上似乎有几分力气,脸上和眼神里透着狠意。
气氛压抑至极,我神色泰然自若,眼神示意了下。
这边白奇伟拿出一封书信道:“今天正午鹿玄来时,有人用飞箭传书的方式,写了一封告密信,书信内容如下,永恒许泽生部众,擅自猎杀野鹿,圈养在天空兵堡之内,并且筹备浩瀚大军,意图造反,随后,我们在鹿玄手中得到这封信,并用秘法追查出处,就是安西将军府,张兆磊家主。”
“啊啊啊啊!”众家主脸色一阵惨淡,神色惊骇至极。
白奇伟冷声问:“这位家主,你承认吗?”
张兆磊冷哼:“我承认又怎么样,我不过是写了一封实事求是的信而已,你们确实是猎杀野鹿了,这是违反大汉法令的。”
这一下,当地将军府和我们众将士吵起来了。
“城主,眼瞅着就要过年了,这件事,惩罚一下就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开什么玩笑,这封信的本意是挑起鹿家和我们许家的争端,其心可诛。”
“我们刚刚和好,而且又是过年时节,城主,还是算了吧,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那怎么行,他这是狼子野心,至我们于死地,如果鹿家真与我们隔阂,那就是一场大战!”
嘭。
我指尖轻触桌子,场面安静了:“春来我不先开口,那个虫儿敢做声?”
汗哒哒场面寂静,寂静到毛骨悚然的境地。
我舒缓口气道:“城主府不是菜市场,大家也都是有身份的人,懂点秩序,赵贤东,凌跃飞,赫连明,冉杭远,你们四个说说,如果你们遇见这种事,应当如何?”
赵贤东脸色铁青,刚硬大声道:“我遇见了,一杀到底,绝不留情。”
“哎”凌跃飞则道:“都是自己家的兄弟,一时鬼迷心窍犯了错,惩罚就是,何必呢。”
赫连明道:“我主张杀,我们已经都商量好了,这三年内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他还是挑事,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
冉杭远叹道:“各家各户张灯结彩,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城主真的要在这种时候动手,让全长沙城的百姓心惊胆战吗?”
“呦呵”我笑了:“2对2,这可有意思了,来,下面的13位府主说说,每个人,都要说。”
“我主张杀,杀他满门!”
“我看还是算了吧,宽恕是美德。”
“必须严惩不贷。”
“不好不好,和气生财才是。”
“这种事决不轻饶。”
“怎么这样,都是兄弟啊。”
说来说去,逗乐子了。
除了张兆磊,总计17位府主,8位主张严惩不贷,8位主张宽恕算了。
而最后一位头带毡帽,身着白袍的老者,和蔼笑容中透着无与伦比的强大:“我,没有任何意见,全听城主的。”
“哼你们!什么!”许家堡众将士勃然大怒。
然而,我一抬手道:“本城主是很讲究民主的,尤其遇见这种棘手的问题,特殊的时期,想聆听大家的意见,老先生,你这一句没意见,只怕不好。”
白袍老者笑问:“那么敢问城主,是否猎杀野鹿了呢?”
“是。”我公然承认。
白袍老者道:“那他就没错,因为城主进城之时说过了,一切按照大汉法令行事,难不成,城主是凌驾于大汉法令之上的存在?”
用鹿玄和天下来压我,有意思。
“这样啊”我背负双手,转悠了下问:“老先生认为,他就应该无罪释放的,对吧?”
“哎!”白袍老者道:“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站在理上,实话实说而已,他举报一事无罪,这心可是坏得很,但那就是城主你和他之间的恩怨了,不管我们的事。”
乔恒羽哼道:“闵老府主此言有问题。”
“哦老朽说话有什么问题,小丫头但说无妨。”白袍老者兴趣满满的笑问。
乔恒羽道:“一城兵堡乃是军事力量,涉及军事就是绝密,泄露机密者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