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冲道:“不只是十余万百姓,现在至少二三十万百姓,城主你就吃过午饭就往城北门看,铺天盖地的百姓前来投奔,就这种局面,别说少主你,任何人都缺乏掌管的经验,自古以来极少的事。”
“是极少。”我想了下道:“老百姓来投奔,因为我们有粮食,当兵伤亡率少,再加上这个乱世,其实我们并没有做什么,不过是他们做的太差而已。”
赵玄策双拳一锤气道:“可不是嘛,现在各城池都是挑好的战士,排挤年迈的百姓,殊不知,这好战士和年迈百姓都是一家人,反正他们就是挑挑拣拣,既要没负担的,还要厉害的。”
关冲道:“这还真像少主说的,孩子没了负担才有前途一说,此举,断然不可取。”
“哇哇”孩子又哭了。
我撂下烤肉,连忙去抱,没成想鹿寒先我一步接过。
“呃媳妇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呆呆了。
“早就来了,没打扰你们而已,宝宝不哭”鹿寒哄着孩儿。
因为个孩儿,我们这家国大事也不议论了。
吃过饭以后,我抱着孩儿,还有鹿寒,离开天空兵堡,特意绕道去长沙北城门看了看。
目测。
从长沙北城门开始,流落的百姓排队,至少一千三四百米,而且看官道上还在陆陆续续的增加。
鹿寒秀眉微皱:“这么多逃难的百姓,你留那二三十万粗粮,够用吗?”
我抱着孩儿,想了下说:“一个人一年3石粮食,过个冬,一石粮食,那也够用30万百姓一冬的了,再说,这流亡的百姓也有粮食,还有手艺,以及本地城池将军府,没事的。”
鹿寒表示忧虑:“多少年来,长沙城寸土寸金,一寸山河一寸血,每个生存的位置都是必争之地,日后会不会演变大面积争夺伤亡啊?”
我哼了声道:“过去或许会,这地狱魔兽都把老百姓祸害成什么样了,不会的。”
“但愿如此吧。”鹿寒叹息。
我看向排队人群时,忽然乐了:“媳妇媳妇你快看,是五原城李沐恩,李飞父子俩,当初我们来长沙,就连北疆盗墓世家的林家都跟来了,所有人都跟来了,就他们父子俩没来。”
“在那?”鹿寒没看见。
我笑的不行:“就是那俩穿乞丐衣服的,快走,去嘲笑他们俩。”
“唉你可真是无聊。”鹿寒埋怨。
“对啦,你在这,我去。”
我忽然想起一个恶俗的乐子。
抱着孩儿,我出现在难民的队伍旁边,坏坏的眼神一转,忽然插队在李沐恩的身前。
“哎哎”李飞大为恼火:“你这人呔不讲理,怎么不排队。”
哈哈我改变容貌以后,他们爷俩还没见过我呢。
我抱着小孩儿回头:“没看着这抱着孩子呢吗,你们俩有没有爱心?”
李飞气道:“你这话说的,没看着这有老人吗,你有没有爱心?”
我眼神斜斜:“这是老人吗,细皮嫩肉的,过去是大地主吧?”
李飞怒道:“过去跟你没关系,现在你插队就是不对的,后边去!”
我哼了声道:“插队是不对的,但若是插为富不仁的队伍,那就不一样了,若是插不重视情义的队伍,那小爷还做了一件替天行道的好事呢。”
李沐恩皱皱眉道:“我儿,算了,别理他。”
“哼”李飞很是火大。
我这边抱着孩儿,逗逗我家小娃儿:“闺女,你要记住,但凡是三四十岁的男人,还细皮嫩肉的肥胖,过去不是大地主,就是大奸商。”
“岂有此理!”李飞暴怒不已:“你这人真是太无理了,你说我可以,你敢说我老爹,我跟你拼了。”
我小脖儿一晃:“怎么,我说错了吗,你敢说,你们过去不是地主或是奸商?”
“你!”李飞气的脸红脖子粗。
这种时候想压事的李沐恩沉声道:“小青年,想来你过去是认识本老爷的,但你就应该知道,我们都是出自五原,你最好还是识趣点走开。”
呦呵老家伙凶起来了?
“五原有什么了不起?”我嘀咕声。
就这个功夫,后边蔫蔫的老百姓火了:“五原的人你还敢惹,活腻味了,滚到后边去,去后边排队,这可是永恒,你敢惹五原的人,找死啊?”
众多后排的百姓叫唤,气势可不得了,相当可怕?
可本小爷是怕事的人吗,确切说,我是来挑事的:“胡说八道,五原的人都是许城主的部下,有混成你们爷俩这样的,懵谁呢?”
“哎是哦,啥情况?”排队的百姓叫唤了下,又没声了。
李飞火的不行了,竟然抄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打架来啊!”
“哇啊呜呜”不是我家孩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