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陈大本事的哭穷,我依旧乐道:“那能呢,你第十集团军长陈大本事的大名,那在长沙地界可是响当当的存在,就这一件小事儿而已,不影响你的威名。”
陈大本事察言观色,继续哭穷:“城主,不说那价值千万两银的明珠,其它的财富也值五六百万两银啊,您可不能都吞了啊。”
我道:“大本事你看你这不会说话的,好像本城主是吝啬之人,那弄来的银子,不也是给咱家军队花了,使了,你要以永恒为家,别目光短浅,只顾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陈大本事叹道:“不是我顾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而是被逼无奈呀,城主你也知道,关爷那的虎豹骑,得排好几年之后了,我们家现在除了我和10个军团长,都没有虎豹骑,丢人呐,我这不就迅速弄点钱,也学学人家苏家的亲兵,每个团弄2辆大辎重车,冲冲场面嘛。”
我哼了声道:“那你大本事冲场面,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撅人家祖坟啊,还不是天官大人出马,帮人家寻龙定位,找了一处好风水,兄弟们大过年的修坟墓,替你擦屁股。”
陈大本事道:“我也是想找个无主的坟头下手,但是我们在天官那里听闻,这大墓里有永动名珠,这才冒险去盗的,城主你知道了吗,这永动明珠,一天能泡40分觉醒酒,要不为这,我能去嘛。”
这小子是立功了,这五天的功夫,我弄出了五缸觉醒酒。
日后每天,我将明珠丢在一缸酒里几个呼吸间的功夫,虽然说这觉醒酒的质量一般般,但是胜在天天有,源源不绝。
但我装糊涂的道:“是这样吗,放心放心,等初五的时候,我弄点觉醒酒,平均分配给你们。”
陈大本事无奈,深呼口气道:“城主,要不就这样,你看苏家的军队,那辎重车有点过多了,让他们把驴车调配给我们,再给我弄10匹铜铠马,我先让几个好团长有马骑。”
我眼神斜斜:“没了?”
陈大本事眼珠滴溜溜的赚:“额再就是”
“好了。”我打断道:“虽然说你这集团军长闯了祸,但是念在有功的份上,功劳不予表彰,过错不予记载,又念在态度比较诚恳,这一次就不扣掉你麦穗一星的肩章了,拿着驴车和10匹铜铠马,去过年吧。”
陈大本事嘿嘿乐道:“城主,最后一个小要求,那陈年的觉醒老酒给我两坛,还有那大珍珠项链,给我媳妇戴一串。”
我道:“老酒可以给你,但是那珍珠项链就算了,让人武家看见了不好,我这有串碧羽古金链,价值5万两银呢,回去送你媳妇吧。”
“多谢城主多谢城主,那我走了啊”陈大本事这货,临走还把那烤全羊抱走了。
真是一个到那手都不空的家伙。
所有的军团,都是一个百人团,一辆2匹铜铠马拉着的大辎重车,唯独苏家的第七集团军,每个团2辆大辎重车。
铜铠马,还是不够用。
打造军队时,关冲的5000骑兵不能用驴车,铜铠马就够慢了,驴车更不行。
因为战马吃得多,20个骑兵就得用一辆大辎重车,所以,最强的关冲5000骑兵,至少筹备500匹铜铠马,以及精锐后勤,拉着250辆大辎重车,确保后勤补给,才能发挥出最强骑兵的优势。
当然,现在没5000骑兵,也就用不上那么多辎重车。
其余别的集团军,也从苏家调离了一些大辎重车,但日后还是先可苏家标配,只是暂借而已。
陈大本事回去后,也没要来驴车,而是多分配了几辆大辎重车,这都是从全局考虑。
再有一点,就是苏定方很支持我,不像他姐姐苏念尘使个小性子,好个面。
就目前的标配,我们要在这两年内,关冲250辆大辎重车,其余11家集团军各自100辆大辎重车,总计1350辆大辎重车,才够配备115000大军。
那就是2700匹铜铠马,我们家现在有2548,两年后,完全能够配备全军。
过年的前一天晚上,算完这笔账,我们永恒迎来了新的一年。
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穿新衣,吃年糕,吃腊肉,出门看赛马,歌舞,猜灯谜,一片热热闹闹。
而我比较郁闷,在城主府正位一座,像一尊活财神爷似的,来个人抱孩子拜年就是发红包,一个红包就是10两银。
初一至初四,从早到晚基本上都是这样,就这一个年过的,让我直接患了厌年症。
郁闷的事,不提也罢。
初五。
这是我们永恒的大日子,很多宾客来观礼。
12位指掌万人军队的集团军长云开朗、关冲、汉天达、宗政神候、刘宪宗、宗经略、赵玄策、白奇伟、叶惊鸿、苏定方、龙谷、陈大本事。
指掌千人的军团长,指掌百人的团长,一大批新面孔,有的人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