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我们可以出关找找。”
“不可。”雷狮道:“此时此刻,蜀郡正在阴谋算计巴郡,如果我们前去,恐怕会让长安城和天下误会。”
我诧异了:“我那老丈人在闹腾个啥?”
白奇伟道:“听宗政大人说,跟鸿畅和古月一套路子,诱惑城中诸多将军府一起叛变,这边银子送了,那边收了,而且油腻腻的美人都砸进被窝里去了,应该是能成。”
苏定方补充:“这一两天内,就能出结果。”
我哼了声道:“都趁着这个不能动手的阶段瞎站队。”
“这”白奇伟顿了下道:“少主,并非是我对你的话有怀疑,而是历史,历史传记中,大汉九大势力,因九大永恒不灭的城池,每攻破一座需要付出极大的血泪代价,故此,城池划分也有定数,这,您知道吗?”
“我自然知晓。”我道:“加德满都、交趾郡、大南关是一方势力,而巴郡,蜀郡是一个势力,故此鸿畅和宫洺就这般玩,平时对方难以攻打他们,现在又正值一致对外期间钻空子,但是他们也不想想,一旦这么玩了,以后大家也不用处了,城池之间走个货,你收我的税,我扣你的税,吃苦的只会是老百姓。”
静天官道:“鹿玄最近也是太过分了,他大肆出售长安城的底蕴,甚至将一些禁术外售,赚来的钱都从罗马人那里换取了无双精练核,一味的走奇迹之路,长安城的老一辈对他非常不满,这也难怪其它人会反叛他。”
反叛,对于这个世界来讲,跟背叛不一样。
反叛是指反对不得民心的政权者,这是名正言顺,也是勇者的荣耀。
背叛则是不容于世的,那就应当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应当杀死,别说这些武将,就算是那些工匠师对荣耀,也是视若生命,更是绝对不容背叛者。
想到这里,我笑笑问:“长沙的老一辈,是怎么说我的呢?”
白奇伟郁闷:“千万个好,就一个不好,少主你没事儿说那门子日后要离开长沙的话,弄得这些老百姓们位处两难,一边是家乡,一边是生计,都舍不得。”
我装模作样的轻轻给自己一嘴巴:“唉欠嘴。”
静天官笑道:“其实,无非就是一句话而已,少主若是日后有好的去处,我们去,若是没有,你搬到武陵住一段时间再回来,这也算是走了。”
“对对对对”众大将乐道:“就是这么个道理,少主圆了自己的话,信守了会离开的承诺,那就行了嘛,还是天官大人有主意。”
我则是淡淡道:“这件事日后再说,不着急。”
日后再说,不着急,我貌似对无数人,说过无数遍这样的话。
整个大汉,上至诸多城主府,下至贫民百姓,都对我这句话头晕不已,您这大少主赶紧决定了,然后我们好安身立命,总是这么悬着,也是够了。
小哥就是这么沉稳,爱谁谁,就谁谁,谁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