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汗哒哒的干笑:“可别,你还是这么仁慈点好,襄儿,再给哥炸一盘锅包肉,我给我家海棠大将尝尝去。”
“知道啦”见我点头,郭襄撅着小嘴儿去干活。
曹雪健道:“西西啊,你可算有个大将了,当宝一样,可这也不能太上赶着,你是城主。”
西西不以为意:“你们也知道我可算有个大将了,当然得照顾好了,哎等晚上的时候你们试试,那我家大将,可以让整座城的人睡眠安稳。”
“整座城?”我诧异了:“他已经最终觉醒了?”
“额”西西大乐:“没错,当下还没对外说呢,等到我们回去的时候,你们到了定襄别走,我召开一场大盛宴,给我家大将庆祝一下。”
曹雪健叹道:“你培养这一个大将,花了多少银子啊,太破费了吧?”
西西乐道:“都是值得的,等明后两天你们就瞧好吧,看我们是怎么打败白羊王城的。”
那货一脸幸福,比成亲还高兴,说说笑笑,锅包肉做好了,他端盘子就走了。
这边就剩我们俩。
曹雪健问:“泽生,你在看什么?”
我笑笑说:“您老可知道,这件虎皮披风的出处?”
“这?”曹雪健想了下道:“是了,是炫光送的。”
我道:“昔年,炫光遭受伏击,回不去长安城,故此到我这用龙旗加上暴击精炼核,换了洛阳通行旗,外加这虎皮披风。”
“哦”曹雪健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档子事,那你是收获不菲了?”
我点了点头苦笑:“那个时候,我们少年都还很单纯,用个通行旗都能走一珍,用点老酒都能凑合点觉醒酒,现在,即是不忍心看他过的不好,又不能让他太好,纯真的友情变味了。”
曹雪健哑然失笑:“你这想法,倒是跟我很像,哎话说,这虎皮披风,你们是怎么弄到的,皮毛一点伤都没有。”
我道:“那有什么,当初我详装逃跑,回马枪,一枪穿头,把老虎打死了。”
“这”曹雪健皱起眉头。
我满是不解:“曹前辈,咋了?”
曹雪健问:“你这回马枪,是跟谁学的?”
我冒蒙了下,回想片刻道:“初时我学习武艺,村中太爷教我霸神决,我自己在截流下刺鱼练枪,回马枪,嗯是在城主府偷看鸿畅练武,自己依样画葫芦学的,怎么了?”
曹雪健大笑:“原来是这小子!”
“什么呀?”我问。
曹雪健道:“我问过李淳一和昔年宫廷侍卫杨柏,追杀炫光的现场有这么一招外挑内扣的回马枪,块头还挺大,虽然没站在为首者,但战斗时都围着他转。”
“不会吧?”我干笑了:“鸿畅对炫光动哪门子的手,而且,过后是鸿畅护送他离开的啊?”
曹雪健道:“护送是一定的,炫光若死在谁的地头,谁都惧怕老皇帝的报复,鸿畅在西西的地盘动手,这小子,也有野心啊。”
我彻底不懂了。
曹雪健自顾自的道:“昔年,我们还没有像是现在这般散漫,心中都有这老皇帝,我和方万象不可能出手,也就只有西西、鸿畅、小涛,没可能是小涛,因为他的修罗气场是藏不住的,也就只有鸿畅和西西,这般看来,那就是鸿畅想谋夺西西定襄城之位了。”
“不会!”我思来想去,忽然斩钉截铁的道:“事后我们也曾经怀疑过五家势力,但是我还清楚的记得,在出事之前,鸿畅还到我们家桃花源喝过酒,老元帅你单凭一记回马枪就断定是鸿畅,未免太过武断。”
曹雪健想了下,随即起身道:“士兵,把你的猎兽枪借我用一下。”
身旁的守卫莫名,但见我点头,随即将猎兽枪递过。
曹雪健接过猎兽枪,就在厅中简短舞了几下猎兽枪,灵蛇吐信,翻山岭,拖枪决,回马枪,一枪四式,干净利索。
“这与那人一模一样?”我问。
曹雪健交还猎兽枪,又道:“是的,你觉得如何?”
我想了下道:“有点怪,若是我使用回马枪,则以破釜沉舟之势,鸿畅用回马枪,虽然是外挑内扣,但不是托枪决,而是神龙摆尾,势大力沉,老元帅你所展示的回马枪,翻山岭,拖枪决,沉稳而诱敌深入,故在枪法上乘,但有个弊端,因为需要回头观察的时间略长,那就是只适用于单挑,而不适用于群战。”
曹雪健想想也是,于是道:“或许吧,其实这事早已过去,是与不是都无所谓了,你只要小心使用回马枪这人便是了。”
“嗯我知道了。”我觉得有点怪,今天说个虎皮披风的事,怎么议论到这般遥远?
曹老元帅回去了,我这也没什么事,就搂着乔恒羽睡了。
精神疲惫,又跟女人亲热,次日我很晚才起床。
收拾完后,云开朗懒哒哒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