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将士们攻下一座城池后,得到了一点休息的时间。
凭心说,我看不惯西西的带兵打仗。
每战都有死伤,而且到地之后,士兵们随意进城去红楼找乐子,极为分散,胡吃海塞,欺男霸女,缺乏纪律,而且还会遭受当地隐藏匈奴的袭击。
我则是不一样。
管理行军极为严苛,严苛到令人发指,很多时候让韩信都呆若木鸡,脑袋犹如天雷轰顶。
军帐,统一设立在城池一段的避风处,全军45000人都在一个地方居住,不进城。
将士们会在2250顶军帐的四周设置护城刺,一天六班倒的安置守卫,每班守卫一个时辰,必须精神抖擞的站完,站哨时间也可以活动筋骨,练习功法。
军中万人集体行军,千人军团为战,百人团生活。
每个团100人,5顶帐篷,10头驴子,5辆中小型辎重车,2匹铜铠马,一辆大辎重车,一条狗,一匹虎豹骑。
将士们设置好帐篷,铺好各自的床铺以后,从辎重车上卸下灶台锅做饭,喂牲口,平日里除了休息,还要洗衣,保持干净整齐,不得喝生水,集体在早晨跑步,上午练功,下午干活。
以千人军团安置任务,领取任务的战士不用站哨,或打造铁钉,或是集体去帮助村民巩固房屋,或是帮助城池百姓筹集木柴。
除了做任务,保护自己之外,将士们不与当地人过多交流,有便宜不占,有亏不吃,就是军纪严明。
支撑军纪严明的,是我们有着充裕的粮食,以及足够用的行军设备。
军中每一个将士的每一个行动,每一个步骤都有门道,有规矩,令行禁止,与平日打仗的闲散风格,呈现绝对相反的对比。
别人家,都是打仗时严苛无比,违军规者杀无赦,而平时只要吹集合号能到位,就爱咋咋地。
我们永恒不同,平时严苛无比,但是到了打仗时则较为宽松,阴谋陷害,闷头绑票,背地射箭,痛打落水狗,各自发挥所长。
经过一天的休整,外加海棠睡的睡眠辅助,将士们士气再度恢复满值。
行军。
由白羊王城杀向娄烦城。
半路上,我骑着焚寂战马,永恒圣王铠,永恒圣王剑,大红披风,精神抖擞,威风凛凛。
反观韩信那个元帅,却霜打的茄子,倒在铜铠马车上睡懒觉。
“昨天晚上没干好事儿啊?”我斜眼瞅瞅。
韩信半睁眼帘,随即又闭上了:“昨天晚上没睡,站哨了。”
“哦韩大元帅站哨?”我被逗笑。
韩信声音淡淡:“我信不过那个狼顾之貌。”
“自己找罪受,你睡吧。”
“你也小心。”
小心个啥,我只要有意无意的保护好鬼仙,让他的眼睛时刻盯着四周,严防匈奴白虎突袭就好了,没事儿。
大军轰鸣前行,一天的时间就抵达了娄烦城。
我们赶到娄烦城前端五里地,发现当地有匈奴重兵把守,随即安营扎寨。
“贪生怕死之徒”我们这边安营扎寨,就见关冲率领骑兵,先将几个匈奴眼线斥候给劈了,还抢回了几匹马。
那些搭建帐篷的小战士们,一脸羡慕的瞄着虎豹骑和战利品,相当逗乐。
匈奴没有出城作战的意思,没有战事,我这边骑着骏马,可以四处走走了。
我、西西、曹雪健、方万象四人碰面。
“老方,你那边咋样儿?”曹雪健率先发问。
方万象道:“我们这边风灾还算小,听说你们那边都飘雪了?”
西西哼道:“岂止是飘雪,那大风,把我们吹的像是滚地葫芦似的,大老爷们站都站不稳,被风吹的一个劲儿摔跟头,但就是这样,我们还打下了白羊王城。”
方万象不屑:“也就是泽生在,不然你那里能那般顺利。”
“鹿玄那边如何?”我连忙岔开话题。
“不错!”方万象道:“鹿玄那小兔崽子牛起来了,弄个什么六珍杀破狼,大军士气大振,与宫洺一鼓作气打下了头曼城,当然,他过去是头曼城的城主,知道别人不知道的密道,这才容易得手的。”
杀破狼,那还不是我给他的。
“唉”曹雪健叹道:“老方,咱老哥俩丢人了,明天你我筹集精兵,泽生辅助,打下这娄烦城,不能让小辈们看笑话。”
“没问题,就这么干吧。”方万象也赞同,战争达成统一,我们没意见了。
西西特备自豪的乐道:“你们都距离我家军营近点,可以让士兵休息好,不生病。”
“嗯嗯哼哼”对于这种显摆的人,大家无可奈何。
明天一战,必胜。
匈奴傻么,才不呢。
匈奴一个个的鬼精鬼灵,见势不妙,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