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民火速搬进城里,一幅幅感恩戴德的摸样。
见我长叹大气,这边云开朗坏笑问:“妹婿,是不是感觉队友特别神坑?”
我悠悠然道:“我是感觉,他们满是补丁和皱褶的穿着,捡啥吃啥的讲究,布满泥垢的皮肤,以及弯腰驼背的走路方式,简直能杀死我一双诗词歌赋的眼睛。”
在我身旁的众将士,个个眼神斜斜,脑门子上都是瀑布汗。
与此同时,下意识的都挺直了腰板。
我阴阳怪气的训斥道:“某某,某某某两位元帅,真的应该好好学一下咱家白四爷,穿着打扮有模有样,干净整齐,有个元帅的气派,别整天跟那群难民似的,自己那德行,自己的士兵也那德行,丢人现眼呐”
言毕,我驾驭焚寂,带领骑兵队撤离。
留下一众元帅吃了一嘴巴马蹄子灰。
“咳咳”云开朗扇扇灰尘道:“老关,大傻牛一准说你,瞅瞅你整天抽烟,胡子拉碴,衣领扣都没按上,跟个地痞癞子似的。”
关冲哼道:“少主说的是两位元帅,某某某,你再看看你那脸上,对,左边眼睛,黄豆大的眼屎,脸上跟三花猫似的,俺老关再不济早晨擦了把脸,用牙刷子蹭了几下牙。”
汉天达道:“我建议啊,反正这城里柴火多,咱们轮流带着士兵们烧水洗个澡,洗洗衣服。”
“是的。”苏定方道:“我们家过去行军打仗,每每行军之时,大军都会病死几个战士,但是自打在少主的指挥下,还从来没有这种事发生。”
韩信道:“不仅仅是我们,让那些难民也洗一下,别把疫病传染给咱们的战士。”
白奇伟道:“我们家洗完了,你们去忙吧,我守卫难民。”
那就这样,原地解散。
白奇伟安排守卫,在难民区安置哨位时,发现我也在场。
是的,我就在方才那名战士,以及他的家人身边。
战士姓钟,叫钟扬,他的身边,有一位妻子,一位老母亲,外加三个孩子,两儿一女。
“龙凤胎?”我见他家有两个小宝宝。
听闻这话,一家人如遭雷击,钟扬顿了下道:“一个是我的,两个是我二哥的,我们哥俩一次回家探亲,一起有的娃,但是我二哥在定襄之战时死了。”
正在这时,又进入地牢之中一位端着一水缸马奶的妇女,看见我一身金甲大红披风,直接吓傻了。
钟扬道:“这就是我二嫂,少主,她乡下人,没见过啥市面。”
我摆摆手道:“去喂孩子吧,小心烫着,喂的时候看看孩子的排便,虎豹骑马奶硬而浓厚,若是排便不好,就在奶里加点水,记得一定是凉开水。”
“谢谢谢谢”女子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钟扬呆了:“少主,也会奶孩子?”
我笑笑道:“我都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自然会些,话说,你这小战士为了奶两个孩子,加入的永恒?”
钟扬叹道:“我大哥也早就没了,一家人的担子都落在我身上,定襄城表面富庶,但穷富分化两极太严重,除了追随少主和元帅,我一个武夫,给这个家找不到任何出路了。”
我不解问:“那么,家人为什么不留在长沙过活?”
钟扬道:“一是分配的房屋还没下来,二是家里需要马奶的太多了,那个时候还没有牛奶,若是我不在家,家人就分不到了。”
“这样啊。”我道:“回去以后,更换城池,大家就都会有房了,再有,她们刚才住的那个地方,呃土里边,这是那个地区的习俗?”
钟扬干咳声道:“少主,那叫地窝子,貌似大汉那个城池的人都会的。”
“可是我并没有看到这样的啊?”我不解了。
钟扬解释说:“少主通常看到的,都是用黄泥和木板搭建的小土房,那种房子用材料,得耗时四五天才能完成,而地窝子不用,挖一个地窝子一天时间,挖一个讲究点的地窝子两天时间,地窝子不用木板和黄泥,但是必须得有铁锹,而铁锹,就只有我们军队有,普通百姓没有。”
我明白了:“铁矿,对于大汉来讲还是很稀少的。”
“城主大人。”这时,那位母亲道:“我们不会给军队添麻烦的,我们可以烧水,到时候,我们还会帮助军队收粮食。”
我笑笑道:“嗯干活有心就好,照顾好孩子优先。”
老妇人又说:“少主,这座城池四处都是财富,琉璃瓦,圆木,在来这的路上,我刚才看一个宅子里还用金丝楠木做房梁,还有家具。”
“这个”我嘀咕声道:“拆人家的房梁,不太好吧?”
钟扬道:“少主,这城池还是我们帮他们打下来的呢,要不,给他换一根旁的木头做房梁。”
“咳”我道:“这个,本少主特批,这位老妇人可以自由走动,行了,你们忙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