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两三米的小养鱼池,都会养些草鱼,每天割草喂鱼,年节和来客时吃上一些,可我没见这当地有。”
“额!”我来了几许兴趣:“姬本相,为什么我们长沙当地没有?”
姬本相道:“有一个鱼税的大问题,而且各家有个小养鱼池,他都去野外钓鱼,回来放在自己家的小池子里养活,这样一来,即少了鱼税,又减少了大湖之中的鱼。”
老者道:“在我们老家当地,只有品德高远,有身份之人可以拥有小养鱼池,若是手脚不干净的贼偷,是不允许拥有的,一旦发现一次去湖中取鱼,就会失去住在湖边的资格,那种人是会被人们唾弃的,而且养鱼者每年也会上缴一部分鱼税,因为是自己养肥的草鱼,肯定比直接购买要便宜得多。”
我算了下道:“除了南陵湖和沿海,溪流间才有几个鱼税啊,我看这老者说的在理,明年筛选地址,也让老百姓有自己家的小小养鱼池,就只是让注重品德的人家拥有,要是名声不好,再富庶也不行。”
白奇伟笑道:“老百姓过的有意思,那一准高兴。”
“不见得。”姬本相道:“河边能建造小小养鱼池的人家,条件极多,第一必当是城池静水溪畔,郡县水畔,也就是及其稀少的临城静水之地,而且门前还会有门垛子隔音,但凡是能住的起这样宅子的人家,通常都吃得起鱼。”
我恍然大悟:“是了,我们家过去也开设过桃花源,是要有门垛子,里三层,外三层的隔音,老人家,你家过去还是富庶的人家啊?”
老者摇了摇头:“静水之地,都是富庶人家的过活,至于我们则是在川流河畔搭建一个黄土墙隔音,再距离河边远一点就是了,唉老了,干不动农活了,这也就是想帮帮儿子,别给孩子太多负担。”
若是管理那般不严格,损失的鱼税暂且不说,偷鱼者将比比皆是,只怕后世遗祸无穷,我虽然心向百姓,但更知道运营之道不可毁。
我呵呵一笑道:“明年建设静水城畔宅子,第一,购置者家族必当是名声显耀,第二,家有一位德高望重,愿意养草鱼的长者,至于这位长者提的建议很好,叶惊鸿,明年也赏赐这一家一座静水城畔的宅邸。”
“是,城主。”叶惊鸿应道。
姬本相道:“今天商谈之事是秘密,在场任何人不得泄露。”
“违令者重责。”我补充之后又道:“静水城畔,显然都是富贵人家的过活,贫民百姓也应当有些快乐的日子,家有老人,且无劣迹名声的家族,可以有两口大水缸,由老人养几尾草鱼的鱼苗,家有客人,亦或是家有女眷生育时,这吃起来就很方便,如此即能改善百姓的生活,又能在道德上督促百姓,大家都要做一个正值的好人。”
“城主圣明,城主仁慈。”
“好了,雨也停了,我们继续赶路,回长沙过年。”
如此,我们一行人一路观察百姓,沿途返回了长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