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这个案子接了。
可是就在我接案子的当天晚上,我就收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电话看不到对方的号码,很显然把号码给隐藏起来了,一个很沉厚沙哑的声音:“你不要接这个案子,不然你会有麻烦!”
自从我当了破案仵作以来,我都不知道接过了多少这些习以的恐吓电话了,大部分人只是恐吓,还有一些是真来闹事,只不过都凭我的智慧给解决了,所以我的胆子也变肥了。
俗话说得好,艺高人胆大嘛,何况老子是神探仵作。
我当这个电话是无聊人打的电话放屁。
晚上,我竟然又收到一封邮件,寄邮人是一个戴着口罩的快递员,丹凤眼,短眉,头发四六分,眼神有些犀利,下巴像勾子一样戳人,我连字都没有签完,他就走了。
拽得不得了,事实上有许多不负责的快递是不会签字的,活了快30岁了,这世上啥人没碰到过!
没管那么多。
拆开了。
他给我的邮件里面是一张支票,支票的金额让我的思想高度集中起来了:1,后面是6个零。
这一刻,我感觉到时间都停止了,我也能仔细感觉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足足一百万现金支票!!!
在我的仵作办案生涯里,什么时候出现过如此之大的托付金额,就算我活了27个春秋,我也没有亲眼见到过如此巨大的数目,这一百万许许多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但是这钱来历不明,所以我感觉到有些蹊跷。
第一:没有委托人,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寄支票。
第二:支票和白天的恐吓电话有没有联系呢?
第三:这个案子为什么那么值钱。
这是三个大问题,可以衍生出许许多多的小问题。
我拿着支票横看竖看,左看右眼,都看不出所以然来,最后我把支票翻了过来,支票后面写着一句话:“不要破骷髅案,否则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后面是两个血红惨森的骷髅,骷髅下面是两个用骨头交叉起来的“X”,“X”形全部是血色,我隐隐约约还可以闻到上面的血腥味,马上我后背起了凉汗。
果然!这张支票和前面的案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既然有了营业执照,就得有职业道德,不可能为了这100百万而取消和冯爱玲那15万的契约,一定要把钱退给寄票人。
还好,寄件上面还写着邮寄人地址。
这是一个栋房子,老阁楼,约10米高,门牌上面写着神林路阴巷44号
这名字诡异无比,又是神林,又是阴的,后面还是44死尸,带有极强的迷信色彩。
连门都是那种旧社会的大铁门,门栓上面是两个硕大的铁环,铁环早就锈迹斑驳了,极具历史沧桑感,我用手拍着铜锁,又喊又叫的,半天都没有人反应。
很快一个又跛又佝偻的老头出来了,穿着一套黑色的老年装,他杵着拐杖看着我,三角眼灼了灼,不耐烦问道:“你找谁呀!”
嘴里面散发出一阵很浓的酒气,很显然是一个酒鬼。
正在我发愣之际,十多米高阁楼上面飘出一个声音:“妈呀,这这不是我吗?”这这声音很飘渺,但是很熟悉,像在哪里听过,然后伴随着一个手机铃声,一起消失了,我在他的身影消失之际,看到了一个红影。
我突然间想起来:这个手机铃声和我的一模一样,连声音也类似,那个人会不会是我呢?因为我自己也穿着一件红衣服,在这月光惨淡,死气沉沉的暗夜里面,回想起来就直起鸡皮疙瘩。
不知不觉间。
老头杵着拐仗走过来了,两只眼睛锁着我,一副倚老卖老的自居。
“老爷爷,请问这家人在吗?”我用手指着古屋铁门。
“这家人早就死了!”
老头子阴阴惨惨一笑,声音极为烟沙哑,脸色萧杀,那两只昏黄的老眼寒光直闪,外面两只乌鸦看了都失声大叫起来,然后离奇飞走了,听着那两只寒鸦嘎嘎嘎似笑似哭怪音,我身上毛发皆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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