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
黄兰兰失神地哭起来,脸上梨花带雨的一片,声音幽咽凄楚,如同巫峡猿啼一般,听得人一阵怵然。
冯爱玲充当了一个安扶的角色,连忙把她抱住了,哄了黄兰兰半个小时,当冯爱玲的嗓子都要吼嘶时,黄兰兰的情绪才算稳定下来。
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哭了,自己声音也哭得焦了。
冯爱玲跟黄兰兰的亲戚打了几通电话,让他们去料理龚天雄、龚天义+爱人的后事,冯爱玲就和我回去了。
在回北湖的路途过程之中,冯爱玲跟我叹了一口气:“嗨,这个警察做得真是窝囊,我们不仅要抓坏人,还要哄受害者,跟他们擦屁股,这安抚人的工作在美国都有职业的心理师,咱们又当爹又当妈的,真是!”
“嗓子喊嘶了吧?”我朝冯爱玲笑了笑。
冯爱玲冷冷地瞟了我一眼,撇了撇嘴:“还说呢?说得老娘的嗓子都发炎了,我看我那咽喉炎都要复发了!”
“这样吧,回去时,我陪你去一趟医院,让医院跟你开点好药。”
冯爱玲朝我笑了笑:“喂,不请我吃一顿饭吗代劳吗?”
“行啊”
很快冯爱玲的电话来了,她接电话时,表情变得相当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