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步并作两步地朝门口走去,我听到了脚步声,是那种很急徐的脚步声,我朝门外一看。
一个穿白衣服戴着白帽子的人朝外面跑去了,这个人我不知道是谁,但是这个人和我差不多高。
原来这里果然有人搞恶作剧,这个戴着白帽子的到底是谁,这个人跑得太快了,就是一刹那的时间。
如果想要抓到他那就是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装睡,只有装睡才能吸引他的注意,然后来一个出其不意。
我很把灯关上了,然后连衣服都没有脱就睡下去了,打起了酣,曾听白雪说过我打酣的声音不大,但是富有节奏,所以我必须要装着熟睡的样子才能吸引他进来。
呼噜!呼噜!呼噜!
我捏得鼻子打着酣,一波接着一波,很快门口就又开始唿啪唿啪了!
我朝外面看了看,这个人已经到了我门口,我错过了看到他从窗户那里一闪而过的机会,有些小遗憾。
我再次打着酣,和先前的节奏一样,然后蹑手蹑脚地朝门口走去,展开猫步,努力不让外面的人听见。
当我抓到门的手把时,手把还是出声音了,惊动了外面的人,外面的那个白影就像幽灵一样很快就消失了。
这一次,我迅速打开门,看到了在飞速奔跑的白影,白影的肩膀处滑落一丝长发,长发在外面白炽照耀之下,变得乌黑而又飘逸,原来这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跑得太快了,就算我以前在学校里面短跑有名,都追不上她,我只有望洋兴叹。
我感觉我现在和她之间就像是玩那种《逆战猫和老鼠的角色互串。
当她在外面敲门的时候,她在扮演猫,我睡在床上我就成了老鼠,她负责猎杀我,我这只胆小的老鼠却躲在洞。穴里面不肯出来,不敢偷食料;而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她变成了老鼠,我自己就变成猫了,只不过我这个猫是一只体力不好的猫,这只老鼠像得手了一样朝她自己的巢穴里面奔跑去了。
不管我在当猫还是当老鼠,都是我在上当吃亏,因为我没有变得足够聪明,自然界里面,老鼠并不是处处都被猫捉到,猫也并不是次次都会失手,这存在一个机率问题。
能吃到老鼠的猫就是勤快的猫,能躲过猫的老鼠就是聪明而勇敢的老鼠了。
所以说如果要战胜我外面的敌人,就必须又勤快、又聪明还要足够的勇敢。
这一次我并没有躲在床上面睡觉,而是把被窝弄得拱起来,然后把我的外衣放在床上面,这样看起来我像是睡在里面了。
然后我只穿着内衣就门在门旁,静静等着猎物的出现,我还是要打着酣的,只不过我的酣要打得小一点声,尽量要让他觉得我是在被窝里面睡觉的。
外面的寒风刮进来了,我等得身上直抖,我的思想在高度集中,我一边等一边看着手表,现在已经是凌晨2点15分钟了,离他上次出走就是5分钟之前。
到第2点18分钟的时候,她又出现了,她走动时还是有声音的,只不过很细微,我竖起耳朵才能听到。
当他走到我门口的时候,我闻到了一阵女人的香水味,果然是个女人,唿啪!三秒。
然后再唿啪!
我的心里倏的一颠,心跳像是鹿撞一般,我急忙转过身,左手捏着门把,等着她下一次唿啪!
1秒、2秒、每过一秒,我就感觉像是每过一百年那样辛苦,毕竟我在和恐怖而又可怕的对手周旋。
3秒。
唿啪!
我左手闪电般的扭动了门拴,然后用力朝后面一拉,果然是一个女人,这个女和我齐高,眼睛是丹凤眼,只不过戴着口罩。
在凤城警局只有甘志芳一个女警,因为甘志芳的眼睛就是丹凤眼的,为为什么甘志芳会跟我搞这种恶作剧?
我把旁边的灯打开了。
甘志芳看到了我之后并没有任何表情,她看到我之后就像是看到了陌生人一样,
“甘志芳?”
我叫着她,只看见她两只眼睛昏浊无光,感觉到意识比较混乱,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个很可怕名词梦游症。
我一只手朝她脸上面打去,试图把她打醒,我碰到了她的脸,她的眼睛掠过一丝凶光,然后伸出左拳闪电般朝我打了过来。
毕竟是特种部队出身的,一只手都可以碎砖裂瓦。
我感觉到了自己胸口的骨头要被打断了,我整个人的身体朝后面倒退7步,然后返回到床上面,我用手摸着自己的胸口,胸口像是被火在烤一样难受,我疼得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好还老子的骨头没有打碎,只不过是打青了颜色而已,我拿出跌打酒朝胸口上面抹了抹,消肿止痛,消肿止痛。
又是一阵烧烤一般的难过,好还老子忍下来了。
折腾好了之后,朝外面一看,她肯定是走掉了,她还会不会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