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乖乖地躺在病床上面,等待着无聊的时光。
母老虎当然也不闲着,她怕我溜走,一天二十四小时像盯犯人一样盯着我,吃的和我一样,喝的和我一样,就连睡觉的时候都和我并着床睡。
她睡觉的时候打着酣的,我睡觉的时候也是打着酣的,我们两个人的酣是一唱一和时的。
当我想溜的时候,她一只脚就朝我床上伸过来,把我拦到床上去了,这只比我还要大一号的美脚虽然也是白皙光滑,但是那脚随便一踢去可以让一堆砖头碎掉,想起来都让我后怕。
我躺在床上,默数着时间,默数着一切,这个母老虎在囚禁着我,这时间过得真他妈的慢呀。
我睡着的时候,她亦在睡觉,她的酣声比我还要响,但是我一起床,这种劣质的钢丝床就摇得吱嘎响,把她弄醒了,然后她的飞腿就飞过来了,这是蛋疼的难受。
我无聊得玩着手机游戏,玩着手机里面的手游,手游都被老子通关N次了,然后跟白雪报平安。
白雪问我在这里过得怎么样?我含着眼泪在说我在这里过得很好,原来跟女人说话确实是要撒谎的,我如果说过得不好,我那么白雪肯定会难过,她就会跟我问东问西,没完没了,我们两个人都难过。
我忍着难过让白雪不要胡思乱想。
他妈的!老子是不是招惹谁了,这个母老虎真心烦,酣声吵得老子实在是太难过了,我在床上面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当我的手表要到两点钟时,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母老虎不是在两点钟梦游吗?她今天晚上会不会梦游呢?
我先前那些烦躁的情绪瞬间扔掉了,我侧着身子等着母老虎,看看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