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看着我:“你你是谁呀”
“宋义呀!”
“你你千千万万不要相信医生的话”
“为什么?”
“因为横竖你会倒霉!”
“画家,干什么呢?还还不去画画”
邹清那满是责备的声音从远处飘过来了,画家躲闪着邹清的目光,回到了自己的床上面,开始画画,邹清目送我去自己的房间,然后裁缝还有书法家都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孤独症不像精神分裂者,他们都有一个特征,就是不会说谎话,只有那些说话多的人谎话才多。
画家给我的提示是什么意思呢?
我笔记本刚刚打开了,邹清找来的电工已经把我房间的电路检修好了,毕竟有了电路照明,我才能够看缉凶笔记。
半个小时之后,我忙完了,看到笔记本上面写着
疯人考验;疯人试用;疯人合格;疯人冲刺:
歪歪扭扭的字迹。
疯人不相信医生,医生也不相信疯子,这个医院就他妈一个就是一个奇葩地方。
我是坐在椅子上面看书的,脚上穿着拖鞋,有一点点的冷,我把脚伸到了被窝里面煨着,被窝上面搭着枕头,枕头的下面放着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同样是几个歪歪扭扭的鬼字:“宋义,你今天会倒霉!”后面是一个阴险的表情。
“这他妈又是谁的恶作剧啊!”
我当这只是愚人节的玩笑罢了,当我的腿完完整整地伸到了被窝里面时,被窝里面竟然有吱吱吱的声音。
在这有一些诡静的房间里面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呢?我我把被窝掀开了,竟然看到了一只青蛇,青蛇浑身冒着幽碧之光,它的嘴巴在吐着信子,信子是分开的,信子碰到了我的脚尖,寒凉彻骨,真把老子吓蒙了。
青蛇有毒啊,我生平是比较怕蛇的,看到蛇就抓狂,我把腿缩到床边,疯狂的尖叫了一声:“邹清,快过来,邹清快过来呀!”
我的声音透过铁门飘到了外面,让整个宿舍殾在荡动着,这只蛇虽然处于冬眠期,但是被被窝煨热了,房间又开着20度的空调,它精神抖擞起来,张开尖尖的嘴巴,信子一吞一吐,吱吱吱的不断,两只幽冷的蛇瞳看着就让人作栗加恐惧,竖起了身体一前一后的伸着,慢慢地悠着,看起来又像是在试探我又像是在咬我,妈的个巴子,他妈的我拿起手上面的缉凶笔记对着它的脑袋就是一下子。
啪!
蛇头是被我打到了,但是我自己也倒霉了,因为是我在主动攻击它,它也在还击我,它还是把我咬到了。
蛇牙都卡在我我的手上面。
我的手上面渗出了鲜血,这这咬的真他娘的疼啊,疼得就像是一只又细又长的细针刺到手上的感觉。
蛇咬到我之后,它害怕地看着我,怕我再次攻击它,它蜷缩到了墙角,变成了一个蛇盘。。。。。
我用手捂着自己手,找出纱布进行包扎,还还要在上面用一根绳子绑定,毕竟这玩意儿有毒,不能让毒性朝上面蔓延。
可能是我自己没有绑紧的原因,我很快就感觉到眼睛前面全部是星星和月亮,蛇毒开始折磨我起来了。
数分钟之后,我倒下去,这这他娘的真不是滋味。
彻底晕过去了。
不知道晕了多久,我只记得我的屁股下面有着很疼的感觉,我我睁开眼睛一瞅,原来我的下面正被一个医生打屁股。
这个医生身材高大,模样狠辣,特别是那两只眼睛就像是刀锋一般凌厉无比,他出针的速度贼快,收针也毫不留情。
他的针管一进一出,我怀疑他是不是打到了我的坐骨神经,贼贼他妈的疼:“哇嗥”我我疼得哇哇大喊起来。
这个凶悍的医生一脸的怨色:“喊什么喊,喊什么喊?你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娘啊!”
“你你是什么意思,老子被蛇咬了!”
“还被蛇咬,你能被救下来就已经不错了,你看看你旁边的房间是啥?”我顺着医生的手指去,看到了躺在我旁边房间的病人,这个病人长得身材高大,脸上灰白一片,就像是死人一样躺在上面,他的身上被五花大绑,旁边还是心电监护。
发出那种嘀嘀嘀的声音,代表着他现在的处境相当危险,又或者是他是一个相当危险的人,不然的话不会这样绑着。
“这个人是谁?”
“谭樊!”
谭樊是谁,谭樊就是一个刚刚疯掉的病人,他就是缉凶笔记上最后一个留姓名之人。
“他为什么会绑在这里?”
医生回答:“因为他攻击护士,他必须要打安定!”
“安定不能随便打的啊!否则会死人的啊!”
医生无所谓道:“如果有一天你像他这样,我们也会跟你打安定的!”
“靠,你方才跟我打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