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找上了程祝远,程祝远看到我喜开颜笑,就知道我的案子有一点点进展了。
“呵,你你离破案还差得远呢?”他的嘴角掀起一个不屑的笑容,我错愕地看着他:“你你知道我我的情况了吗?”
“你先是找上沈权,然后沈权让你找那个王美霞,王美霞最终骚扰你,再然后,王美霞的男人是不是派一个保镖威胁过你,然后你又碰到了医生”
我的心里倏地一惊:“哪个医生?”
“黄致新啊!”
我的身体一震:“你你怎怎么知道的呀!”
“哈哈哈哈”程祝远看了看自己后面的窗户,窗户可以看到永乐大门的一角,我突然间明白了,程祝远一直都在窥视着我,不光看到了我和沈叔说话,还看到了我回来,回来时和黄致新说话时的场景。
他的这个后窗户,有一次我和邹凡也看到过的,因为这是地下室,在D区的最偏僻地方,那一次就是邹凡把我带到水池那里的情形。
邹凡那个水池里面死过一个病人,那个水池就是永乐医院病人的生存禁区。
“那么,我现在应该怎么处理!”
程祝远朝我笑了一笑:“我是一个用做生意头脑来换回你线索的人!”
原来程祝远想和我谈条件,这孙子明摆着想利用我嘛!
此时!
整个地下室响起了一个鬼哭神嚎般的声音:“我要吹笛子,我我要吹笛子啊”这个声音就是谭樊的声音。
谭樊是谁,谭樊就是那个精神分裂的侦探,谭樊为什么会叫呢?因为他的狂躁症发作了。
谭樊又吼又哭:“我我我吹笛子,我要吹笛子啊。。。。。”
我朝右边看了看,护士肖曼过来了,他把谭樊的门打开了,当她刚进去的时候,谭樊就把肖曼的身体掐住了。
肖曼失声尖叫起来了:“谭樊,你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我感觉到事情有一些变数,连忙朝谭樊的房间走去,我看到了让我吃惊的一幕,原来谭樊把肖曼劫持了,他的右手死死地掐着肖曼的脖子,左手拿着挫刀抵着心窝口,谭樊的力量很大,因为我看过他的经历,他是退伍特种兵,如果他稍微用一下力,肖曼的脖了就会被拧断了。
“你你想干什么?”我站到谭樊的面前。
谭樊狞笑道:“没没干什么?我我只只不过想拿回一支笛子而已!”
“谭樊,我我告诉你,你可别胡来呀”
我看着肖曼,肖曼此时被他劫持了,她的浑身都在抖动着,她用一种哀求的目光看着我:“救救我啊,救救我啊!”
我朝肖曼点了点头:“他他的笛子在哪里?”
“就就在主任的桌子里面!”
我火箭一般的速度冲向主任欧阳华的办公桌里面,这个欧阳华现在不在办公室,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急急忙忙把他的屉子拉开了,拿出谭樊的笛子。
朝谭樊的房间走去了,我把笛子放到了谭樊的房间里面,谭樊劫持着肖曼,一步又一步地朝我走来,当他的手接过我的笛子时,猛然间用笛子朝我的头上敲了过来。只听见。
翁地一声过去!
我的大脑发生了很强烈的脑震荡,我的视线开始迷糊起来了,我看着谭樊还有肖曼的身体开始分裂了,谭樊变成了三个谭樊,肖曼变成了四个肖曼。
谭樊的鼻子长在了他的嘴巴下面,他的眼睛合而为二,变成了畸形,当我明白的时候,他们的样子双变成了星星和月亮,然后一切归于混沌和虚无,我被谭击昏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病房里面,我的头上裹得就像是阿拉伯长老一样,一层又一层,裹得老子压抑起来了。
我的视线尽头,看到了一个戴着口罩的男医生,此人身材高大,约有两米高,两只眼睛幽怨无比,貌似是要吃人一般,我错愕地看着他:“你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我看你已经得了精神病了,现在我要跟你作治疗了!”
“作治疗?作什么治疗?”我一脸黑线地看着他。
这货跟旁边的护士打了一个手势,然后四个护士,有男也有女,有的按着我的胳膊,有的掐着我的腿。
这家伙拿着一个头圈朝我大脑上面圈去,然后用手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不让我动弹,再然后调节我床头的那个电疗仪,电疗仪上面有电伏,他把电伏从10伏调到了50伏,我的身体就像是患了羊角疯一样,变态地抽搐着,他朝旁边的护士扫了一眼:“嗯!效果不大好,需要加强电压!”
倏地!他又把电流调大了,由50伏调到了100伏,这100伏的电流打了过来,老子的身体就像是被拆散了一般,然后浑身的热汗就如同黄豆一般滚落下来。
“放开我,放开我啊!”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惨绝人寰的电疗,这哪里是电疗,这根本就是剥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