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侦探会相信真疯子吗?”
我问:“那么熊大牛知不知道这个凶手?”
程祝远:“他就是一傻子,只知道吃喝拉撒,就跟智障一般,他哪里知道凶手是谁!你你还还没有仔细看!”
“仔细看啥呀?”
我朝内裤上面再仔细看了看,看到了人图旁边绘着一簇花,花朵和花朵形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字疯子。
这个信息代表什么?代表着黄致新还有那个欧阳华肯定有一个人是疯子,一个疯子去当医生,这这他妈是什么结论。
程祝远问我:“我已经告诉你足够多的信息了,现在现在你你可以自己去查了!”
“好的,谢谢你”
“如果你的案子还处于一筹莫展的话,就来找我!”
“好的!”
我离开了程祝远的房间之后,坐到了自己的床上面,刚刚坐上去,嘎嘣床体结构就轰塌了。
床架子扭曲到了一起,床板上面还有钉子,我的屁股都开了花,我的屁股和破掉的床板一起坐到了地上面。
哎哟哟!哎哟哟!我疼得喊了出来。
嘻!嘻!嘻!一个像吊死鬼般的声音从外面飘了进来,把我背后听冷汗都吓出来了,我朝外面看了看,只是看到了那个红色的身影,身影是一个瞬间的功夫。
“是谁在笑,方才是谁在笑????”
我喊叫的声音,飘到了外面,邹清进来了,邹清看到我的屁股被爆了,她哭笑不得地看着我:“宋义啊,你你咋了?”
“你看看这个,你你看看这个?”
我把那个恐吓的纸条拿给邹清看,邹清撇了撇嘴:“我说宋义啊,你你一个人查到了现在你查出了什么呢?弄得一身臊,你你没事赶紧紧回去吧!”
我朝她笑了笑:“我我这个人最喜欢挑战艰难地事情!”
邹清一脸厌烦的看着我:“得了吧,还挑战艰难的事情,你你说说你来这里半个月了,能有什么进展,方才下面又出事了!”
“出什么事?”
“谭樊死掉了!”邹清叹了一口气。
我错愕地看着她:“谭樊死掉了?他他是他是怎怎么死的?”
“你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呗!”
我三步并并两步,不顾屁股后面的疼痛,果然地朝谭樊的房间走去,谭樊已经被抬走了,他被抬到了太平间里,我检测着他的尸体,左眼被挖掉了,右眼圈只剩下半个眼珠子,脖子处有很明显的勒痕,他死的时候嘴巴还是张开的,眼珠子还是暴突而起的。
谭樊也是一个侦探,我来这里之后,又死了两个,下一个就是我,下一个就是我,邹清把黄致新叫来了,黄致新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宋义,你查到现在查到了什么?”
“我查到了两个嫌疑人!”
我把熊大牛的内裤摊出来了,上面有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绣在上面,黄致新双眼牢锁着底裤,双眼掠过一丝惊惧:“你你不会是怀疑我吧!”
我没有出声,黄致新把他昨天的出行记录给我看了,他晚上回了家里面,根本就不在医院,所以他被洗涮了嫌疑。
我又找到了那个欧阳华,欧阳华看着我手上的那个内裤,他自己的脸色微寒,他又把他自己要表达的东西让肖曼跟我表达了,肖曼跟我打手势:他昨天晚上不在这里,他晚上也没有在这里睡觉的习惯。
我又找上了程祝远,程祝远跟我丢了一个深深的鄙视:“报歉,谭樊被杀的时候,我那时正在睡觉觉,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个凶手是谁呢?”
这这他妈的?所有戴眼镜的人都被排除了,那那这个案子是是不是没有下文了。
最聪明的人是谁?我不得不调查这个医院里面职工的个人资料,黄致新和欧阳华两个人只不过是普普通通医学院的毕业生,并没有多大成就,他们的智力一般,其余的男医生也没有什么调查价值。
案子处于一个瓶颈阶段。
那个给我递纸条的人是谁?跟我搞恶作剧的人又是谁?我想我还有两个人没有调查清楚,这两个人是谁呢?就是和我邻居的那个书法家还有那个裁缝。
和他们没有说过几句话,他们给我的感觉就是无比神秘的,书法家还有裁缝是不是真疯,我还没有验证过。
程祝远、邹凡、门口的沈叔都跟我说过,这里面有一些人是装疯的,他们装疯的目的就是为了查清楚程发那200亿遗产的下落,我盯上了这两个人。
我必须要找到一个办法查出他们是不是真的疯子,我现在要和疯子进行对抗,去验证他们是不是孤独症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