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中我回答，而是给了我一个提示：“宋义，你你觉得你调查得有没有纰漏？”

我复述着：“我我调查过了这些人，黄致新、温柔、雷利华、欧阳华、沈叔，这这些都都是疯人院的员工啊，我我还调查过了画家邹凡、黄葛、这两个人已经死掉了，不可能杀死他们；还还有我调查过了书法家程志同，他也已经死掉了；最后我又调查了碧昂斯，碧昂斯也被人关了，他不可能杀死邹小杰；还还还有谁？还还有谁我我没有调查过呢？”

程祝远的眼睛里面露出深深的鄙视：“你你真的疏漏了一个人”

“这这个人到底是谁？”

程祝远跟我提示：“你再仔细想想看”

“熊大牛吗？”

程祝远不屑道：“熊大牛，那个傻瓜加白痴，怎怎么会，你你再想想看”

“肖曼，你你不会是怀疑肖曼吧！”

程祝远冷哼一声：“肖曼已经有三天没有上班了，你你说说她到底干什么去了呢？”

肖曼，程祝远竟然怀疑起肖曼来了，程祝远说医院里面有一个人比她还要聪明，这个人可以出入疯人院C区，还有C区里面的钥匙，她可以有机会接近谭樊，她住在医院里面，所以，她还有机会到晚上的时候，乘着雷利华和温柔出去的到他们的碗里面下毒，毒死邹凡。

肖曼这几天没有上班，完完全全有时间去杀死邹小丹，还有莫非已经感觉到了程祝远会告诉他结果呢？

如果程祝远怀疑肖曼，那么他为什么不告诉给以前的侦探。。。。。。

我问程祝远：“你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肖曼的！”

“我很早以前就怀缝过肖曼了，我不知道你你有没有注意到她说话时的样子”

“什么样子？”

“她说话的声音有一些干渣感！又焦又裂”

我问：“有有一些女人说话也有这种感觉啊？这这个有什么奇怪的呢？”

程祝远冷哼一声：“以前肖曼跟我送饭的时候，我曾经留心过她的喉结？”

我倒抽一口凉气：“你你留心她喉结干什么？”

“因为她变过性！”程祝远说出来的话题让我倒抽一口凉气。

“变性，你你怎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程祝远提醒：“那我问你，男人和女人的身理结构有什么区别？”

“主要是盆骨的形状区别女性骨盆跟男性骨盆差异很大。男性骨盆上口呈心型,下口较狭窄,骨盆腔较窄长,呈漏斗型,骶骨岬前突明显,耻骨下角为70°75°女性骨盆上口近似圆形,下口较宽大,骨盆腔短而宽,呈圆桶型,骶骨岬前突不明显,耻骨下角为80°100°就是一个看起来像桃心型，一个看起来像W。”

“你你有有没有留心过她走路的样子！”

“她走路走得很匆忙很快呀，况且医院里面的护士走路都很快的啊”

程祝远朝我笑了笑：“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的结论，为为什么你不到她的宿舍去一趟呢？”

程祝远给了我一个很重要的提示。

我不得不找到了黄致新，黄致新正和他的护士在办公室里面玩职业潜规则，我们拍了好几下门，她们才开了门。

邹清看到我时，头发都凌乱了一些，她用手撩了撩头发，然后急匆匆地从我身边走掉了。

冯爱玲看到黄致新就一肚子反胃，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桌子上面的杯碗都在极度震荡着，黄致亲的尿都要被吓出来了，他战战兢兢地看着冯爱玲，讨好地笑着：“哟！哟！警官您您干啥呢？”

“说吧，肖曼去哪里了？”冯爱玲的嘴角勾出一道微弧。

“请请假了啊！”黄致新拿出手绢在额头上面擦了擦，然后再把肖曼的请假条塞给了冯爱玲，冯爱玲的寒眸在请假条上面来来回回扫了两次之后就噘了噘嘴巴：“你你有她房间的钥匙吗？”

“干嘛呀？”黄致新不解地看着冯爱玲。

冯爱玲的寒眸如同刀子一般锋利：“有就交出来，我们要查彻，难道难道你你想放过一个杀人嫌疑犯吗？”

“好的，好的！”黄致新打电话，让医院的内务把肖曼房间的钥匙交给了冯爱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