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
她的舌头开始分叉了,然后分叉的一部份伸到了破孔的里面,碰一了我的裤子,我的裤子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破掉了,难难道是她的舌头上的唾液把我的裤子腐蚀掉的?又或者是我方才在走动的时候,牛仔裤摩擦这个厚重金属机械装的内壁被磨破的吗?答案不容揭晓,因为这个舌头还在继续探索着我的大腿,舌头无限延长,把我的整条腿都缠住了,然后我的左腿整条腿都麻起来了,最后我因为极其愤怒,一只手朝大蟒轰了过去,花斑大蟒的身体又油又滑,她把我的拳头力完整卸掉了,所以我这一拳即费力又不讨好,最后呢?最后呢?
大蛇的蛇身把我的整个身体缠住了,越缠越紧,紧到了什么程度呢?紧到了这个机器装备发出那种嘎吱嘎吱响的地步了,我的手还有脚都被她缠住了,所以我只能够坐以待毙,我只能够在她杀死我之前看看她是如何折磨我的,她是如何折磨我的呢?最后吴姿的蛇身缠紧了,那个圆滑的机械身体被她完完全全的扭成了咸菜皱皱巴巴,就像是汽车被千斤顶给碾压过后的那种感觉。
最后,蛇身竟然离开了我,她一步又一步地悠向了床上,毕竟床上才是她的栖息地,她的头盘掐在钢丝床床头的那个空隙里面,然后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然后她的蛇身把我的双腿缚住了,当她的蛇嘴张开的时候,也就是她突然之间用力的时候,只听见!唰的一声之后,我的双腿被这条大蟒给活活缠断了,我的大腿动脉断裂了,断腿处就像是喷泉一样喷射出来,鲜血越溅越高,就像是广场喷水的环式喷射,大腿的鲜血喷到了蛇头上面,蛇头被鲜血淋浴之后,越发狰狞可怖,它的蛇嘴张开了,冒出来了宛如刀锋一般的蛇牙,蛇牙在房间壁灯的照耀之下,散发着噬人的森寒,此时,我的腿已经断掉了,我的力气没有了,我的防御已经被他彻底瓦解掉了,最后只等着这条蛇收割我的生命喽,
在我自己昏倒之前,我看到了这条蛇,这这条蛇的蛇头就像是滑膛炮一样从三米远的床头朝我的身上发射过来,蛇头撞破了我的头上面的盔甲,他重新张开了蛇嘴咬向我的脖子,锋利的蛇牙就像是刀划软泥一般很轻易地突破了我脖子上的护甲,最后蛇牙咬向了我的脖子,我脖颈处的动脉也被她咬到了,我自己彻彻底底地晕掉了,然后我自己就是一脸黑,再也没有知觉了。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冥冥之中。
我我就听到有人在喊我,我的鼻子被人揪了一下下,我感觉到自己的鼻子像是要被人给揪断一样,我忍不住睁开眼睛,我的旁边竟然站着邹清,邹清一脸奇怪地看着我:我看到她那双狭长的眼睛跟我递信号:“喂,你你你怎怎以了?”
我的头朝下面看了看,我的身体上面没没有戴上盔甲,但是我的膝盖上还有我的脖了上面都受伤了,原原来我自己真真的被弄伤了,是不是那个吴姿弄伤我的呢?我问着邹清,邹清朝我笑了笑:“天啊,你你这这个是来之前就有的伤,你你怎怎么能怨吴姿呢?”
倏地!我彻底的蒙了,我用手摸了摸我自己的后背,后背凉汗还是凉飕飕的,我看着邹清,邹清给我递过来毛巾,毛巾放在我的头上面擦了几下下,递给了我一杯水,我喝过水之后,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现在好点了吗?”
“好点了,你自己方才做了一个梦啊!”邹清的脸色有点不好,我知道她肯定是在埋怨我,埋怨我来到这里又要惹事了。
我朝她笑了笑:“我这不是惹事,我只不过是想把那个校花黄幽幽的案子了结一下下的!”
最后邹清撇了撇嘴巴,吐了吐舌头:“我我真服了你,这这个案子就算是警察都没有管,你你自己却要搭理,天下哪里有你这样不拿好处办事的傻子侦探呢?”
面对邹清的质疑,我只不过是冷笑一声,自从我当上侦探以来,我不知道被多少人埋怨过,说我这说我那,但是这些非议在我个人的执着追求之后,多少个案子被我应刃而破,我看着邹清,邹清白了我一眼,她朝黄致新的办公室走过去了,走过去的时候,顺便把那个吴姿的钥匙甩给了我,冷冷丢出一句:“你呀,你别呆太久了,别别在这里又病了,省得你老板说我们这说我们那的”
“行的,行的,我保证不说你们这不说你们那的!”我朝邹清敬了一个标标准准的军礼,邹清走了之后,我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来到了吴姿的房间了,进去后,我看到吴姿方才的狂躁症发作之后,她变成了一只受伤的绵羊,她的身体躺在被窝里面筛筛作抖,然后她的头只露出一点点,她的脸再也不是蛇脸了,而是那姣美如玉的脸宠,那冰冷之上的气息,还有那吹弹可破的皮肤,吴姿看到我受了脖子还有膝盖伤,她的双眼掠过一丝讶色:“不是我,不不是我,方方才那那个不是我做的,对对对不起了!”
我朝她笑了笑:“我也没有说是你啊,我我只不过想问问你有关于康志强的事情罢了!康志强最后到底怎么了?”
“可可以给我一杯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