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瞥眼睛。
“好吧,好吧!”
“嗯?”他看我答得如此勉强,就横了我一眼,我自己朝他敬了一个标标准准的军礼之后,他才放过了我,这个老古董,真他妈的有点点刁钻,当我出去的时候,我再一次看到了钱虎,钱虎又到警局来了,他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协警,协警就是一个他妈的治安维护员,他这种吊不啦唧的人只能当协警,如果哪里需要拆房子,如果哪里需要抓卖,淫**就需要协警作内应,这个曾经是我敌人的协警朝我蹬着鼻子上脸起来了:“哟,神探来了,不多坐一会儿吗?”这厮的嘴巴歪邪起来了,然后刁着一根烟来回翻滚着,一副趾高气扬的逼,样子,当他来到了钱峰的办公室的时候,钱峰突然之间干吼了他一眼:“少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快回你的办公室去吧!”
钱虎被他老子训斥之后,他地所谓地经地我身边,他的嘴边狭促地笑了笑:“你知道我我为为什么可以出来吗?”
“什么?”我我咬着牙看了他一眼。
钱虎的嘴角歪斜起来了,吊得像是钢圈一样的叼着一根烟,他猥琐地笑了一下下,然后再把白雪的照片掏出来了:“还还是因为她,如如果不是她这些天求人,我我能这这么快出来么?”
想到白雪,老子的心里面就是痛,我以为白雪喜欢的是我,她最后却和那个我的仇敌结婚了,我以为我懂女人,原来我什么都不懂,她和我相处了几年,却因为钱虎的几句甜言蜜语加上他的威逼利诱而和我拱手作拜拜了,我不想被这个女人所牵挂了,因为自从她上次求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们之间的结局了,我没有理会钱虎,钱虎自己都觉得有点点诧异,这种无聊的社会垃圾,他主动堵上了我,然后在我的面前做那种恶心的手势,我看着那个手势都可以想象得出他究竟和白雪发生了一些什么?他们两个人在床上,白雪为了让他早点点出来,却和别的人在床上,他做出这种手势,对我来说就是一种侮辱,最后老子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这货被老子打了一个四仰八叉,然后他自己并没有任何愤慨,他只不过是笑了起来,笑得那么旁若无人,我抡了抡自己的拳头,拳头现在都是灼热一片的,我甩了甩之后,朝外面走过去了,这个王八蛋却突如其来的丢出一句:“她现在得了乳腺癌了,撑不了半年了!我也没有啥能力去帮他了”
我回过头看着他,这混蛋的脸上沉了下来,当然这家伙说话是那种正儿八经的鬼样子,完完全全没有半点玩笑,我的侧隐之心,我自己的同情之心,我的千肠百转马上就要折磨着我自己,我朝他走了过去,一只手把他揪了起来,然后把他怼到了墙角,两只眼睛死死地锁着他:“你你说的是真的?”
“你看看这个吧!”钱虎把自己右边口袋的那个诊断报告拿给我看了看,这个是妇科的诊断报告,报告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就像是蝌蚪文一样的诊断过程,我直接跃过过程,朝最下面看了看:乳腺癌三期,建议:切掉乳房,我就算是没有看到白雪,都可以想象得到她一个人躺在病床上面那苍白憔悴的样子,还有钱虎对她置之不理的样子,我死死地盯着他:“你说,她现在哪里?”
“你你这么关心她,不如给她一点钱吧,如果你给她钱,也许她就可以找到好一点点的大夫去治病了!”
“老子问你她现在哪里,你妈呀!”
“她现在就在北湖市医院肿瘤医院啊!”
我撇开了钱虎去找上了白雪,白雪果然已经住院了,乳腺癌三期确确实实是挺严重的,她已经做了半个月的化疗了,头发已经掉了一半,她的头上还戴着一个帽子,帽子的下面就是她那惨白森森的一张脸,她现在已经瘦得只剩下一个皮包骨头了,看了真让人觉得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