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第一次绑人,不是有意的绑人,因为我连这个人长得什么样子都没有看清楚,我只知道这个人肯定是阿强的小喽啰,又或者说是他的下马仔,应该是他自己的一个传菜员吧,传菜员睡棺材这这个结果是不是有一点点操蛋呀!我想着想着,这个家伙竟然醒过来了,他醒过来的时候,我又用拳头把他给擂晕了,当他晕掉的时候,也是我出去的时候了,因为这个阿强睡着了,阿强睡着的样子是什么样子的呢?这这个混蛋睡觉的时候是睁着的。
贼他妈的吓人了,他睁眼的时候两只眼睛瞪成了铜铃,好像是随时要从眼眶里面挣脱出来一样,我突然之间由他想到了那个《三国志里面的张飞,张飞他自己不是在睡觉的时候睁着眼睛的吗?这个短眉暴眼的男人睡觉的时候差点把刺杀他的人给吓死了,这孙子不光是睡觉睁着眼睛,而且他还靠着睡,靠着的时候是两只手臂交叉着,然后一动不动地看着门口,我觉得这种人不去演恐怖片真替其可惜了,此时,我我乘着阿强熟睡之时,就溜出去了,毕竟我体现了一个超级侦探的素质,我出去的时候必须不能够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的,我拿着陶新燕的红色衬衣到了警察局里面,警察局里面的法医竟然在上面发现了两个人的鲜血,一个就是陶新燕的,另外一个人并没有在血库里面找到,如果这个人没有进入血库,只有两个可能性。
第一呢?这个人可能是乞丐;第二这个人可能是那种无证到台湾过来的流动人员,这波流动人员之中,做妓女的还有做佣人的很多,因为菲律宾是一个穷国家,他们到港台做佣人做妓女,老板只需要支付他们很少的工钱就行了,所以这个国家生活在下层的人都算上是那种廉价劳动力,这个时候薛探问我这个衬衣在哪里发现的,我说是在阿强的龙头餐馆,薛探冷哼一声:“一件衬衣又能证明什么?”
我瞪着薛探:“一件衬衣不能说明什么?但是可以证明这个阿强有可能亵渎过死者的尸体!”
薛探说:“你是怀疑这个女孩已经死掉了吗?”
我点了点头:“可能性极大!”
“局长,有有人举报说在别的地方看到过陶新燕”
“啥?别的地方,别的地方是指?”薛探一脸好奇,很快一个青年警探,拿着一张照片在薛探的面前晃了晃,薛探的右手扶正了眼眶,然后眯着眼睛看了看相片,相片的下面就是昨天,7月1号,照片里面的陶新燕也是穿着一件红色衬衣的,这这个就奇了怪了,为为什么她又有一件衣服呢?难难道是她的红衬有有两件吗?这个很有这个可能性,为为什么说有这个可能性呢?因为你如果喜欢一件衣服,可能会买两件用来换着穿的感觉,此时薛探的两只眼睛牢牢锁着我:“你说说吧,你说说吧,这这个是怎么回事?”
我问着旁边递照片的警探:“你在哪里看到这张照片的!”
“台北一个叫做嘉义的地方!”
“台北嘉义县?”
“对!”
我看着警探:“那可以告诉我具体地址吗?”
警探点了点头:“嘉义县福林街胜利东路20号!那应该是一个卖淫点”
“你是说陶新燕到那里卖淫去了?”
“对的!”
“台北警方在扫黄之后,把她抓到了,然后她说出来了她的名字,然后因为我们有跟台北警方说过了有关于她失踪的信息,所以他们就跟她拍了照啊!”
“这这么说她她没有死掉?”
“对!”
“那她可以被送回来吗?”
“等到她被关15天之后,又或者是她被人保送之后可能会出来的!”
“不行,我我要通过她了解这个阿强!”
“好吧,好吧,我陪你去吧!”
“等我先告诉一下下关芝燕,关芝燕自己还在医院里面呢?”我很快就丢了一个电话给关芝燕,关芝燕说不需要我牵挂了,她让我自己小心就好了,所以我就和这个黄警官一起去了台北警察局,台北警察局说这这个陶新燕已经被人保送出去了,我一脸诧异地看着这个警察,警察还把那个保送人给我了呢?保送人上面写着的名字是谁呢?保送人上面写的名字竟然是关新发,关新发为为什么要保送陶新燕。这过程之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我感觉到好像是被关新发给耍了,我打电话给关新发,关新发就是沉默不支声,关新发说他是看在陶新燕可怜的份上才把她保出来的,关新发这么有钱,会保送一个还不到20岁的妓女吗?关新发是不是和这个陶新燕有一腿啊?陶新燕回去之后,我我又换到了陶雷的家里面,陶雷看到她回来之后,拿着皮鞭去抽打陶新燕,陶新燕只不过是缩成一团在哭泣着,陶新燕能做的只有哭了,然后陶雷却在一旁不断的责骂她:“你你知道不知道,我我们两个人为了找你,把这这个家里面能卖的全部都卖了啊,你你知道我我们两个人活着有多么辛苦吗?”
他说一句,就是一鞭